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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记的话让王元眉头一皱，禁不住出神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也找个小丫头送给李泰坤？”
赵如记点头道：“不错，据我所知，只有这个礼物，才能打动李泰坤。”
王元纠结道：“那要多小才行？如果太小了，是不是太伤天害理了？”
听到王元的话，赵如记心里禁不住冷笑了一声，心说就你特么的也配说“伤天害理”这四个字，你忘了你初一时候是怎么糟蹋人家小姑娘了的吗？现在装特么正人君子了，其实你特么才是这世上最不要脸的禽兽好不好！
“这个，我觉得也不用太小，十五六岁就可以吧，关键是看起来要小，就是发育比较晚，身材娇小，典型娃娃脸的那种，如果真能找到的话，保管马到功成，”赵如记对王元建议道。
“十五六岁的话，那太简单了，我的粉丝群里有大把这样的傻丫头存在，我回头在群里搞个活动，说是挑选一些幸运粉丝随我一起登台演唱，让她们自拍一些小视频发给我，我们一起挑选一下，找到合适的就说她中奖了，先想办法把她骗过来再说，只要她过来了，到时候可就由不得她不从了，”王元咧着嘴，一脸猥琐地说道。
对于坑骗自己的粉丝，王元自认手到擒来，压根就不费什么劲儿，因为他惯常干的就是这个事情。
“那就这么说定了，时间有限，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早点选出人选来，也可以早点联系李泰坤，不然的话，一旦拖延得太久了，说不定就赶不上了，”赵如记说话间，把电脑递给了王元，催促他赶紧行动。
王元点点头，果断扑到电脑前，开始飞快地打起字来。
……
王元等人正筹划着怎么对付凌霄的当口，另外一边，凌霄上完了网，意犹未尽地拔了手机，弯腰准备关掉电脑，但是就在这时，凌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话说白书雪电脑里会不会藏着什么私密文件，比如照片、视频，亦或者是日记什么的……
哎呀，怎么可以偷看别人的隐私呢？这多不道德呀！
可那是我老婆呀，我曲线救国，通过这些东西增进对她的了解怎么了？
还是算了吧，万一被她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大不了让她打死，爱一个女人就要甘愿为她牺牲一切，包括生命……
凌霄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心里的那股好奇，然后他不觉是带着自责的心理点开了白书雪的电脑硬盘，在里面细细地翻看了起来。
白书雪不愧是职场女强人，电脑里的文件条理清晰，全都是关于工作的东西，压根就没什么私密文件，这让凌霄禁不住有些失望。
所有的文件都大约浏览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凌霄禁不住叹了口气，准备关掉电脑。
结果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名叫《何事秋风》的文件夹。
这文件夹的名字有些奇怪呀，一看就不是工作文件夹，因为文学气息太重了。
凌霄好奇地点开文件夹，却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个文本文档，打开之后，发现文档里居然只有一首诗。
《何事秋风》
何事秋风悲画扇，人生若只如初见。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纳兰性德
这可真是有些奇怪了，白书雪为什么费劲巴拉地专门建一个文件夹来存一首诗？总觉得不太正常呀。
沉吟片刻，凌霄点开系统设置，设置“隐藏文件夹可见”，然后他再一看那个“何事秋风”的文件夹里，赫然发现里面有两个隐藏的文档，一个文档的名字赫然是《心情日记》，另一个却是《胡言乱语》。
这正是他要找的东西呀！
凌霄激动起来，禁不住点了一根烟，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心情日记》文档。
心情文档不出所料，记录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心情变化，比如某天因为什么事情而生气，又比如某天发生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总之零零散散，基本上都是一些寻常小事，篇幅也比较短，一般也就一两百字，有些甚至连日期都没有。
凌霄看了开头的几篇，发现没什么特殊的地方，鼠标往下一拉，直接到了文档中间，继续看下去，发现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就在他以为整个心情日记都是“闲言碎语”没什么好看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中间有一篇心情日记的字数比较多，细看之下，却发现那日记的内容有些奇怪。
“雨，今天没有下雨，但是我清晰记得这已经是第七年了。七年了，你在那边还好吗？冷吗……我一直很痛恨自己，如果那时候的我足够勇敢……我有时候突然在想，其实我留着清白之身，压根就是一个愚蠢的错误，早知道今日是这样的际遇，当初我就应该义无反顾地走向你……还记得那棵高大的桐树吗？春天的时候，紫色的桐花满天满地的香……我多么想回到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时间……雨，你都听到了吗？我真的想你了……”
看完日记的内容，凌霄陷入了沉默，一种绿油油的光芒在他头顶冒了出来。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气，下意识地把烟头在窗台拧灭，接着却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拨通了方子晴的电话。
“霄神，怎么突然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方子晴似乎也看到了网络上的争论，对凌霄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不过她的语气却以调侃居多。
凌霄并没有理会她的调侃，而是单刀直入地问道：“白书雪的初恋是不是叫雨？”
“嗯？”方子晴一怔，禁不住惊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回答我！”凌霄的嗓门不自觉提高了起来。
方子晴意识到凌霄的焦急，她慌张之下，只能点头道：“是的，那个男孩的确叫雨，可是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凌霄挂断了电话，怔怔地看着那篇心情日记的日期，发现就是上个月的事情，也就是说，截止上个月，白书雪心里对她的那个初恋依旧念念不忘。
凌霄使劲儿搓搓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觉得自己已经为白书雪做了够多的了，可是她却依旧对自己若即若离的。
他现在总算明白事情的根源是什么了，说到底，白书雪心里其实一直还藏着另外一个人。
凌霄不曾有过初恋，他不太理解那种心情，他只是有些失落，有些郁闷，甚至，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