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省亲

禾木火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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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秦风阳所言,张公公前脚离开宫里。后脚,皇上便接到禀报。

    皇上随手把折子丢到龙案上,冷笑道:“她还真是沉不住气呀,朕软禁了行哥儿,她还不知道收敛?急吼吼的让人去荣远伯府,她想做什么?”

    万公公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接。

    皇上吩咐道:“给朕盯紧荣远伯府,朕到要看看,是不是一家子都蠢不可及。”

    皇上吩咐完,转头对万公公吩咐道:“找个由头,让人查一查后宫,但凡是秦氏的人,统统杖毙。”

    万公公微微打了寒颤,心里暗叹,又要死多少了!低头应下,“是,小的遵旨!”

    万公公刚要退出去,皇上又吩咐道:“太医院也查一查。”

    万公公再次低头应下。

    几天后,张公公诚惶诚恐的向贤妃禀报道:“娘娘,安插在洗衣局,撷秀宫,御膳房、还有皇后宫里的人被杖毙了。”

    贤妃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颤栗的问道:“杖毙?多久的事?”

    张公公惶恐的说道:“这几处都是前儿杖毙的。接连几日,小的不曾收到这几处的信儿,就让人去打探。这才得知的。娘娘,您看?”

    贤妃心里已经方寸大乱,浑身发抖的靠在软榻上,好一会儿,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张公公说道:“你先出去,本妃要静一静。”

    张公公担忧的看了贤妃一眼,没有也多说,垂手退了出去。

    一向志得意满的贤妃,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后宫已经在她的掌控之下。

    到此刻,她才发现,一直只是她以为,她苦苦经营多年才安插的人手,一夜间便坍塌了。

    她像只笼中的鸟,被人掐着脖子,她的生死不在于她,在于掐她脖子的人。这种感觉让贤妃感到窒息,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贤妃连连深深的吸了几口气,那种窒息的感觉才消散开去。

    她从恐慌中渐渐冷静下来,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要慌,只要她还是贤妃,只要她没事,拔掉的钉子,她可以再钉上去。

    贤妃想明白后,扬声叫道:“来人。”

    张公公候在门口,应声进到屋里,“娘娘!”

    贤妃平静的吩咐道:“皇上这是给咱们警告了,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就呆在重华宫里,过简单的日子,休养生息。”

    张公公低头应下,“好的,小的听娘娘的吩咐。”

    事隔一天,皇上接到荣远伯递进来的帖子,荣远伯病重,恳请皇上许可,举家迁去北三路。

    皇上当场便允了,附赠些人参,鹿茸等药材,望荣远伯早日康复。

    事后,皇上欣慰的点头道:“看来,秦家还是有明白的人,让人通知秦氏,允她回荣远伯府省亲。”

    贤妃接到林公公的通禀,震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林公公走远了,贤妃才问道:“林公公说什么?荣远伯病重,皇上许本妃回去省亲!”

    张公公垂手回道:“回娘娘,林公公是这样禀的。”

    贤妃盯着张公公,问道:“前几日,你见到伯爷时,伯爷的身子可曾有恙?”

    张公公愣一下,摇头道:“回娘娘,小的见伯爷时,伯爷身板硬朗,说话条理清晰,不曾有疾。”

    贤妃面色青灰,喃喃的说道,“他才是最狠心的人,不念半点旧情。当初,若没有荣远伯府满府上下鼎力助他,他能上到高位?好呀,真是忘恩负义呀,好,很好!”

    张公公见贤妃心灰意冷的神情,开口劝道:“娘娘,小的差人给荣远伯府递个帖子吧。”

    贤妃摆手道:“不用了,皇上既然差人来禀报,荣远伯府那边,皇上自然已经通禀了,咱们直接过去吧。”

    张公公低头应下,“好的,小的这就去安排。”

    贤妃转身进更衣室更衣。

    等贤妃装扮出来,张公公已经将贤妃所乘仪舆安排妥当,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宫,往城东的荣远伯府而去。

    荣远伯得到信儿,忙让下人为他更衣,急急的带着一家老小迎到伯府门口。

    贤妃的队伍没有停下,径直从荣远伯的正门而入,直到伯府的正屋正堂门口,方才停下来。

    冯尚宫上前扶着贤妃下仪舆,贤妃进到正堂的上首坐下。

    张夫人带着毛氏,秦欣上前见礼。

    贤妃招手,让秦欣来到自己身边,好一番夸赞后,让秦欣坐到自己的下首,这才抬头对张氏说道:“都是一家人,不用拘礼。你们坐。”

    张夫人忙福身道:“谢谢娘娘,可礼数不能乱了。”

    贤妃也不多说,端坐在上首。

    张夫人从丫头手里接过茶杯,亲自给贤妃奉上,贤妃接过茶来抿了一口,随手递给身边的冯尚宫。

    贤妃转头正想询问伯爷的身体状况,张公公进来禀道:“娘娘,伯爷带着世子他们求见。”

    贤妃忙道,“有请。”

    张公公退出正堂,随即荣远伯带着秦向东、秦向远,秦向南,秦风阳,秦风平等进到正堂。

    行完礼后,贤妃见脸色灰白的父亲,心里顿觉心痛,说道:“伯爷请坐,你们也都坐。”

    众人一番感谢,只有荣远伯落了坐,其于的人垂手恭敬的站着。

    贤妃看向荣远伯,关切的问道:“伯爷怎么病了?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贤妃的话刚落音,荣远伯接连咳嗽了好几声,“人老了,不中用了,稍稍不注意,人就倒下了。”

    贤妃看着说话都喘的父亲,又是一阵心痛,“伯爷有病在身,怎么还回北三路?就算要回去,也得等身子好全了,再说回去之事。”

    荣远伯连喘两口气,接过秦向东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两个温茶,才觉得气顺了。

    “不等了,这些年,秦家命运多舛,从你姑姑过世,到阳哥儿坠崖,前后一年时间,接二连三的发生恶事,老夫跟向东商量,咱们还是早些回去。”

    贤妃抬头看向秦向东,“可是,大哥,父亲病成这样,怎么回?还有,你有公务在身呀,你怎么走?”

    秦向东低头回道,“回娘娘,国子监的职务,在下已经递了辞呈,当天,上面就批下来了。父亲这里,大夫说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