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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妈妈：“……”我该拿什么填平你，我的游戏黑洞。
“不用攒了。”她的手指在他屏幕上一点，就返回了游戏主界面，“游戏里获得的金币只能用来买装备，不能用来买英雄。”
陆爸爸看了一眼自己的金币，果然没有太大变化，他一整局的钱都白攒了。
打死陆衍他都没有想到，他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在游戏里居然一无所有，穷到连一个能和自己老婆组CP的英雄都买不起。
陆爸爸自闭了，一脸挫败地瘫在一旁不吭声了。
“干嘛呀这副表情？”陆妈妈扯了扯他的脸皮，有些好笑道：“大不了下把你还玩亚瑟，我玩我的第二强英雄，安琪拉。”
“他们两个是CP吗？”陆爸爸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对于CP这种事情已经有了执念。
陆妈妈只能笑着点头，“是CP，但是没有情侣装。”
陆爸爸‘哦’了一声，有些惋惜。
他刚要开口问‘投多少钱才能搞一套情侣装’，就收到了陆妈妈警告的眼神，“不准投钱，不然我就不带你玩了。”
陆爸爸：“……”你怎么知道。
他本身对游戏也没太大兴趣，不过是看陆妈妈这么追潮流，想陪她一起玩而已。
哪怕是跟在她身后到处瞎转悠也是开心的。
至于防止她偷撩小姐姐什么的也都是骗人的，他的闲暇时间不多，只是想和她多点共同话题，多逗她开心。
毕竟他老婆这么好看，万一被人抢走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于是，陆衍和步谣陪他们玩了一下午，被塞了一下午的狗粮，晚饭都没吃几口就饱了。
没等陆妈妈来得及赶人，陆衍就已经跟她打了声招呼，拉着步谣出门了。
黑压压的天空中飘着小雪，和他们初遇的那天一样，陆衍拉过她的手就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一开口就呼出了一团白气，“冷不冷？需要再回去加件衣服吗？”
步谣在出门前就已经被他强行套了件羽绒服，宽大的针织围巾把她的脸都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她有些费力地摇了摇头，漆黑的眸中满是兴奋，“我们去哪？”
“散散步。”陆衍随口道。
有那么一瞬间，步谣觉得自己的男朋友可能脑子有坑，这么冷的天冒着雪散步。
她自己也是有毒，居然还真跟着他在雪地里散步。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家家户户的灯光次第亮起，点点星光汇聚成海，形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新世界，温暖而又浪漫。
陆衍带她来的是旧金山最繁华的一条圣诞装饰街道，除了每家每户的房屋装饰外，还能看到商场里每年都不同主题的橱窗秀，以及广场上用上万盏LED灯点亮的巨大圣诞树。
社区的教堂还会组织圣诞节的‘报佳音’，唱诗班到教徒家门前齐声唱圣诞颂歌，出于兴趣，陆衍和步谣也加入了‘报佳音’的队伍，跟着唱了几家之后就溜了。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九曲花街，被称为世界上最弯曲的街道，是上个世纪为了缓解繁忙的交通特意建造出了八个弯道，却意外地成了一道靓丽风景线。
街道是一个斜坡，道路呈‘Z’形蜿蜒向上，街道旁遍植花木，春天的绣球、夏日的玫瑰和秋天的菊花将整条街道点缀得花团锦簇。
只可惜现在是冬季，步谣没能欣赏到花团锦簇的盛景，整个街道都被白茫茫的雪覆盖，像一座迷宫。
像是看出了她的惋惜，陆衍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看的话，我们夏天再来。”
步谣点了点头，和他手牵手沿着人行道一路往上走。
走着走着，陆衍就哼起了歌儿，牵着她的手也突然松开，改为挽着她的手臂，像是走红毯一样。
而他哼的那支曲子步谣也很熟悉，是《婚礼进行曲》。
他们走一路，他就哼了一路，一直走到九曲花街的最高处，他才含着笑问她，“现在，我可以吻我的新娘了吗？”
步谣的脸羞得通红，却还是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气息交缠时，凌点的钟声也恰好敲响，他们在回荡的钟声中接吻。
“圣诞快乐，陆先生。”步谣轻声道。
陆衍却笑了，浅淡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有些无奈道：“怎么办呢，我不想祝你圣诞快乐。”
步谣：“？？？”
陆衍：“我只想让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今后的每一年圣诞节，每一年的相遇纪念日，都要有他陪着。
报佳音的人已经从最开始的一小撮变成了一大群，热闹的气氛在持续发酵，可陆衍却没打算和她在外面多呆。
毕竟某人的承诺还没有兑现。
步谣完全没有感知到某人邪恶的想法，回去的路上还在笑吟吟地逗他，“你刚才哼哼的那是什么曲子啊？跑调太严重了我一句都没听出来。”
“《婚礼进行曲》。”陆衍捏了捏她的手背，笑得一脸春风得意，“四舍五入我们俩已经走过红毯举办过婚礼了，就差领个证了。”
“看不出来，你这么急着想嫁给我？”步谣满脸的戏谑。
“那可不。”陆衍对答如流，“先提前过个瘾。”
步谣：“你没穿婚纱，这次不算！”
陆衍：“下次就该轮到你穿了。”
步谣：“你连婚都没求！”
陆衍：“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我全网求婚？”
步谣：“……”Excuse me？要点脸行吗？
为什么连求婚这种羞耻的事情都要她来？她不服！
两人一路从九曲花街吵到了家门口，步谣一脸不服气地问他，“我负责求婚的话，你负责干嘛？”
陆衍抱起她就扛到了肩膀上，恬不知耻道：“求#爱。”
步谣：“……”我他妈……
更骚的是，陆衍刚准备拿钥匙开门，就看到门上贴了张纸条，上面用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你太骚了，请扛着你的衣柜滚去住酒店。
一看就知道是陆妈妈的杰作。
门口甚至还很贴心地放着他的小行李箱。
陆衍：“……”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