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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在那里看着那本纯英文的自然科学杂志。
姚国华继续在那里说服董晚晴。
微微地看着董晚晴白皙温润的手臂，心里想的是她有没有被杨思豪给睡过，如果睡过，是怎么睡的，第一次是在哪里睡的，董晚晴是什么表情，是娇羞的，还是木讷的，还是很浪的，会不会跟杨思豪说那些跟我说过的同样的话——
“小老弟啊，你怎么不说话啊？帮我跟你姐姐说几句好话啊，董女士啊，董大美女，你是大科学家啊，我在你面前啊，就是小学生，文盲，不过我是真心想进入医药行业，崇州现在医疗方面的生意全国文明，我也想分一杯羹啊，不过我是真心实意地想造福人类，我保证，我不是为了赚钱，我是为了祖国的医疗事业，我现在已经很有钱了，我还需要钱吗？”，姚国华是会做生意的。
这么有钱了，想拿这个专利，苦口婆心，低三下四，把自己身份降低。
是的，赚钱的时候，就是要这样，我们也是，面对客户，求爷爷告奶奶的。以前更是，推销产品，点头哈腰，尽装孙子。
这就是赚钱如孙子，花钱才能如大爷吧！
董晚晴被说的不好意思，皱着眉头说：“没有那么厉害的，姚老板，你家老二也不是很了解，他是做基因工程的，不是做生物制药的，再说了，这个不是一定很赚钱的，有可能赔钱！”，董晚晴越是这样说，姚国华越是感觉不是这样的，因为如果不赚钱，你干嘛不卖给他？
姚国华笑说：“我虽然不懂，但是我有我的团队，我的团队调查过了，现在很多公司在跟你联系，争着要买你的专利，我是知道的，你不要怕我赔钱，我破产了，绝对不要你董大美女给我口吃的！”
“那不会，姚老板要是没口饭吃了，那整个世界都闹饥荒了，我认为你要先做好考察，我们吃饭吧，边吃边聊！”，董晚晴说后，姚国华忙说：“好的，吃饭，这个好吃的！”，他夹菜给董晚晴，董晚晴忙说：“哦，谢谢你，姚老板！”
我在那里一言不发，姚国华突然说：“小林总，你怎么了？”
“哦，姚老板，我敬你！”，我忙端起酒杯，他开心地看着小怜说：“我是真心喜欢我干女儿，你不要误会啊，我干女儿很能干的，活泼可爱，心地善良——”
小怜笑嘻嘻地说：“晴姐，我敬你一杯，希望你能把你的专利卖给干爹！我干爹也就是我们老板的干爹——”
我真是来火，你干爹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董晚晴忙说：“谢谢你，小怜！”
接下来，他们又在谈，开制药厂不是资金的问题，是批文，生产许可证，GMP认证，这些比较难，还有就是研发团队——
我知道药物是暴利，当然不是谁都能做的，需要相当的关系。
姚国华说：“没有问题的，我能搞定。”
“是要通过正当途径搞定啊，不是闹着玩的，姚老板，人命关天的，别人怎么做，我不管，但是如果我们有机会合作，那我是要担任药厂质检负责人的，这个生意虽然利润很高，但是外行啊，还是不要进入，必须要先了解！”，董晚晴是不太希望跟他合作，姚国华说：“谢谢你，董女士，我佩服你的人品，先不说，到时候我绝对让你满意，我要组建一个最好的团队，我要培养一批科学家，你来领导，我们就本着治病救人，赚钱不赚钱先不说！”
姚国华跟董晚晴碰杯，董晚晴面带微笑说：“嗯，谢谢你，姚老板！”
在我看来，姚国华人还是不错的，当然那会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对人挺尊重。
我几乎都没有说话，在那里吃着菜，偶尔跟姚老板喝酒。
“你们姐弟干一个啊！”，姚国华笑着说，我端起酒杯低头对着董晚晴说：“晴姐，祝贺你，我为你的才华感到敬佩，我们国家正是需要你这样的科学研发人才，是你们推动了社会的进步，希望你再接再厉，将来取得更大的辉煌，能够研发平价药，那种国外卖的很贵的，老百姓用不起的！”，我没有看她，猛地干了，那是一大高脚杯白酒。
“谢谢你啊，也祝你生意兴隆，为国家的医疗事业做出贡献！”，她说后，姚国华说：“哦，对了，你这个弟弟，你放心，他这是小生意，小买卖，我一直在关照的，现在呢，又是我干女儿的公司，我干女儿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送给我干女儿百分之十，我姚国华做男人这点很成功！”
我能理解小怜，我也能接受了，你开心就好，毕竟我没有怎么大的魄力。
后来姚国华出去打电话，小怜也跟着出去了。
“我之前脑子出了点问题，你知道脑子出问题了，很痛苦的，就是很多事情是恍惚的，人最怕脑子出问题了，我有点把握不了——”
我点上烟，看着前方说：“这次好好弄啊，别到时候再出什么问题，毕竟年纪不小了，辛辛苦苦研发出一款药物不容易，不要再给人家给骗了，当然，姚国华人还是挺靠谱的，他不是投资了我们嘛，他的公司我也调查过，当然一切还是要自己做主！”
“那我再考虑下吧，你有没有想过做医药方面？”
“我？我外行不说，关键没有那个资本，有钱谁不想赚？但是有多大碗吃多大饭，你们是大科学家，大商人，我们还没有到那个层次！”
我说后，她不说话了，后来姚国华跟小怜回来了，姚国华笑着说：“董女士，小林总，我临时有点事，你们慢慢吃，好好考虑下，我一切都安排好了，回头上去你们做个SPA，好好玩玩，我来买单，科学家不能只埋头苦干，也是要享受生活的，小林总，好好照顾下啊，这可是我的财神爷！”，小怜揽着姚国华的胳膊说：“姐姐，拜拜，老板，拜拜，干爹，我们走吧！”
他们走后，我在那里很窝火。
两人都不说话，董晚晴那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裙子，长长乌黑的秀发在一边，妆化的很精致，嘴唇红润，眼睛里很有神了，跟以前一样了，精神病应该的确是好了。
我打开了小怜留在桌子上的那本自然科学杂志，里面全是英文，我找到了关于董晚晴的报道。
在她的照片下面有很多介绍，很是上档次，让我一下子就有种后悔没有好好上学的感觉。
大学本科毕业在她面前真的显得像个小学生。
这么厉害的女人，美貌和才华兼备，怪不得周家和杨家都想弄回家，就算是二婚了，杨家还是当成个宝。
看到这些，她在我的记忆里就成了另外一个女人，我释怀了很多，我合上杂志说：“其实你应该离开崇州！”
“这次去美国他们又希望我留在美国，可是我适应美国的环境。”
“很多人梦想就是去那片土地上，我没有出国过，很多时候，我感觉崇州这里很操蛋，我想我有天也会去那里看看，不过是在我干掉那些人之后！”，我握了握手里的杯子。
“你不怕吗？”，她问我，我摇头一笑说：“我不怕，两年前，有一户人家找过我，他们的孩子因为服用了一款药出了事，他们认为是慈美制药生产的，结果遭到了报复——”
我猛地拿起杯子刚要喝下去，董晚晴突然用力地抓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