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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姐瞪了一下好看的眼睛说:“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也是个领导,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难道不知道?你说,这里到底有什么事,你别以为我跟乔凤凯有什么。现在乔凤凯势头正劲,我们跟他搞那么僵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再说,他也不一定会当上大岭镇的-领导。”
我说:“你这样说我高兴,别看乔凤凯现在的态度对我们还不错,但这个人的骨子里坏透了,假如我们无意间侵害了他的利益,我过去的下场就是血的经验,如果不是去省里搬来救兵,王发元又支持我们,我们早就被他一脚踢开了,你看到没有,现在打造大岭镇为历史文化风情小镇对他有了好处,他就不是过去反对那个态度了。”
云姐说:“这我怎么不知道,再等等,看看大岭镇到底向哪个方向发展,我就不相信他会当上大岭镇的老大。你说,那个叫付静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今天早晨我看到这个付静婷到镇里来,她是到财政所领取农机补偿的资金,据我所知,镇里根本就没有这样一笔下拨的资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个付静婷跟乔凤凯的关系不正常。难道昨天,富哲夫和县里的资金下到了镇里,就有人挪作他用了?”
云姐也觉得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就说:“我对这方面的情况毫不了解,过去也没在乡镇干过,可是你说这个大学生村官跟乔凤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他能用建设费用下拨给村里做农机维修补助,这可不是小事,而且还搞的这么神秘,这里的情况还真不正常。你说说,你是怎么发现他们关系不正常的?”
看到我想说不说的样子,云姐在我的蹆上捏了一把说:“你怎么这么不痛快?快说,你发现了他们什么?”
我说:“我希望你当镇里的老大,如果乔凤凯跟你争位置,你想怎么办?而且现在还真的到了紧要关头。”
云姐说:“你以为你姐我就是个好摆弄的人吗?只不过我们到大岭镇的时间不长,也不能把自己弄的跟乔凤凯成为政敌。不过,如果他跟我争,我也不是好捏咕的,但我们要有对我们有利的东西。乔凤凯这几天那个德行我也看不惯,他为了讨好镇里的领导,给大家盖房子,你以为我是支持的?但是我要是反对,那我成了什么?不过,这也是那他说事的把柄,他一旦对我不客气,我也要有对付的手段是不是?”
我笑着说:“这就对了,你这么说,我就可以告诉你了。”云姐又在我的蹆上拍了一下说:“你快说,到底有什么事。”我说:“昨天在咱们镇的党政大楼发生一件事,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是个事儿就是个事儿,完全可以把一个人弄臭,如果说不是个事儿,除我之外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无非就是一起桃色事件,或者就是在办公室玩了个女人的事儿,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云姐疑惑地看着周思,把车开的慢了些,说:“你怎么说我就感到奇怪,这跟乔凤凯和那个付静婷有什么关系?难道乔凤凯把这个大学生村官弄到自己办公室玩了?我觉得这不可能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忽然笑着说:“云姐,你还记得昨天傍晚我给你打了电话吧?”
云姐说:“是啊,这有什么啊?这怎么了?”
我说:“我以为悄悄回到办公室,跟乔凤凯玩的女人是你。”
云姐骂道:“我……你个狗东西,你怎么这么想,到底这么了?难道昨天真是这个丫头跟乔凤凯在乔凤凯办公室干了那事?”
我说:“昨天大家都疯够了,大楼里就没人,我回到我的办公室,就听到一阵极轻的高跟鞋的声音,显然是不是来干好事的,我就以为是这几间办公室的女人,我不会猜测到沈梅身上。”
云姐说:“那你就猜测到我身上?你妈地比的,”
我笑着说:“云姐,你可别骂人啊,我就是这么想,你想想,我办公室的里面就你和沈梅是女人,”
云姐说:“那你怎么不怀疑是沈梅?”
我说:“我知道她回家了,给你打电话,又证实不是你,这样我就更感兴趣了。这样我就从窗外看到乔凤凯和这个丫头在办公室里的两个大白条,玩的疯狂,哈哈。你说,这是什么性质的事件?”
云姐不再计较我对自己的轻蔑的判断,而是高兴的什么似的,说:“你怎么没把那个场面照下来?”
我说:“我哪敢那样做?不过,我现在还真是怀疑付静婷跟乔凤凯不单单是晴人或者就这样玩一次,而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今天我看到付静婷到镇里领取农机维修补偿,就更觉得这里的情况绝不一般,很可能乔凤凯已经对那笔资金动了手脚。”
云姐很是感激地说:“我就佩服你在简单的事情上,能发现重大的问题,所以,你不能离开我,我也不能离开你,我俩可不是一般的关系啊,哈哈。”
我也来了神儿,云姐居然没说什么,只是想着乔凤凯居然在办公室里搞下一个大学生村官,这可绝不件小事,大学生村官可是受到国家保护的,不过要是他们为了什么利益勾结在一起,问题就严重多了。
我发现云姐的眼睛亮了起来,就知道云姐也在寻找着乔凤凯的把柄,没想到云姐也不是个傻逼一样的女人,我就笑了笑说:“我的美女领导,的确是不一般的。”
我说:“我们必须调查一下,不管是富哲夫的个人投资,还是县里王发元做主的那笔拨款,绝不能再挪作他用,如果乔凤凯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我可绝不会容忍的。”
云姐点点头,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说:“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放心,在关键的时候,我一定跟你站在一起。我们从省里回来,就了解这件事,我就知道乔凤凯会暴露出来的,结果还真让你发现了。好,我知道了,这次我们俩到省城办事,可是关系重大,这也是为了我们自己以后,所以,你别总挑我毛病,好不好?”云姐说着,把嘴凑到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叫道:“你给我好好开车。”
云姐嘻嘻一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浪费我们俩宝贵的生命的。”
这次到省城的重要性,一点也不比上次差,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经过陈昌济的帮忙,甚至是陈昌济作出的安排。不仅仅是大岭,而且县里都把陈昌济教授聘为建设特色乡镇的特别顾问。这样小小的荣誉,对陈昌济教授这个名满华夏的人物来讲并不算什么,到陈昌济教授却欣然允诺,我不用费力的猜想,也猜得出,这个快七十的老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管在什么环境里,漂亮女人的作用,那是巨大的,一个美丽女人的出现,不管是师生情,还是战友情,甚至家庭的亲情,如果处理不当,都会让这样的情谊,显得不堪一击。
我不再琢磨,陈昌济教授跟云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对大岭镇有利,只要做的不过分,他都会接受的。
车到省城,刚过了午饭时间。我和云姐在路边的小店草草吃了饭,我对云姐说:“我们要先跟陈教授联系。这个电话是我打呢,还是你来打?”
云姐不想就我语言的敏感性做过多的计较,认真地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你打也行,我打也行。不过,从礼节上来讲,还是你打。你毕竟是陈教授的得意门生,不管是大岭镇还是穆林县,还有我们个人,跟陈教授建立关系,也都是通过你发挥的作用,所以这个电话还是你来打。”
我觉得云姐说的这句话还是客观的,男女之间的感情,也许在特殊的时候会发挥重大作用,但这样的关系可不能乱用。
我拨了陈昌济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对方也没接。我对云姐说:“陈教授不是在开会,就是在讲课,一定是接电话不方便。我还可以找到其他老师,但一定要先跟陈教授谈一谈我们的想法,所以我们只能等待。你是我的领导,工作都由你来安排,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
云姐说:“我们当然要先找个酒店住下来,跟陈教授取得联系,才能决定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安排。重新设计维修那片古建筑,对我们大岭镇是一件重大事件,这也是我们未来发展的基础,在这么重要的工作面前,我们还真不能着急。”
我从来没想过云姐的个人生活,他记得云姐跟他说过,云姐的老公在省城建设地铁项目,就说:“云姐,你老公不是在省城搞工程吗?人家工作忙,很少回家,现在也有时间,你不去看看?”
虽然云姐对看望自己老公的兴趣不大,但也没有反对。
在距离东北建筑大学不远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云姐和我分别住在两个楼层,这样似乎有着避嫌的效用,其实这也是掩人耳目,如果两个人想做点儿什么,怎么都是拦不住的。
云姐虽然有些磨蹭,还是出了门,到省城的地铁建筑工地,去看望自己的老公,我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出门在外办事,完全不是自己说的算,陈昌济教授有繁忙的公务和学术研究项目,有时候还要给几个博士生上课,能把大岭镇的事情,当着他工作一部分,我觉得这已经是给了他很大面子,至于跟云姐建立了什么特殊感情,这已经不是他所能把握的了。
傍晚时分,云姐给我发来条信息,告诉我,今天晚上她就不在酒店住了,言外之意,是要跟老公住在一起。这也是完全正常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来到省城跟老公相会,如果在睡觉之前离开,那才叫有问题。我想,这个晚上云姐要被老公好好的弄几火了,明天不耽误正经事就行。
即使云姐回到宾馆来住,两个人也绝对不会住在一间房里。男女领导一起出门办事儿,这本身也有些问题。这在过去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在改革开放的年代,过去的秩序都不再发挥作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即使违法乱纪,只要不被人知道,或者知道了不去追究,也就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云姐如果住在酒店,我在这个晚上还有些念想,能不能发生男欢女爱的事,那要看情况而定,但人家跟自己的老公去爱了,我觉得自己有些被冷落的感觉。
我忽然想到上次到省城来,给郭洁办事,遇到的那个也是叫李慧娟的胖女孩,家里背景很不一般,也不知道赵长军是不是调到了省城,近来在大岭镇没有他的消息,也许已经通过胖姑娘家的关系,来到省城当警察了。
我拨了赵长军的电话,但这个号码已经停机。这不应该啊。一个普通人的电话都不会轻易停机,作为一个警察,那手机就更加重要,怎么也不能说停机就停机的。
我还有胖姑娘郑丽丽的手机号,但跟人家不熟,也不能轻易给人家打电话,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明天再说。
我躺了下来,都要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陈昌济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陈昌济在北京开一个文物保护工作的会议。他向我透露了一个消息,他把阿古图兵败后,在穆林县大岭镇安营扎寨后,又失踪多年的古建筑在会上做了介绍,得到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陈昌济就抢救和修缮的问题也谈了自己的看法,他已经有了一套可行的抢救和修缮方案。明天中午之前,他们就会回到省城,具体的情况,届时见面再说。末了,陈昌济还没忘了问一句:“这次你跟谁到省城来的啊?不会就你自己吧?”
我笑着说:“我是跟云姐来的,她说想来看看您。”陈昌济笑着说:“我明天中午就到家了,再联系吧。”
我心里笑了笑。跟陈昌济通了话,我就可以踏实地睡个好觉。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我的房间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我心里一阵惊悸,心想,不会是酒店有来陪夜的女孩吧?也只有这样的女孩才这么精神,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来。
虽然在这里干这样生意的女孩,个个美得跟花朵似的,但对这些女孩,我可是不想要的,虽然在这样寂寞的夜晚,还真想找个女人放一下,解决那种饥渴问题,但这样女孩的安全性没法保证,就怕给自己设下陷阱,他可不想惹这麻烦,自己也只好忍耐一下这样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