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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宇文煜准备了晚饭和风筝,可是云清浅就这么睡着了,他只好一个人先吃饭了。
风宁晃晃悠悠的过来:“我睡了多长时间?”
“一天一夜。”
“什么?”风宁感觉自己的头还是有点沉。
宇文煜给云清浅的是醒酒汤,给风宁灌的可是安神汤,想他睡着了可以安生一点。
风宁想了一下坐在宇文煜对面吃饭,他觉得自己酒量再不济也不会睡这么长时间。
“三个月时间不多了,你有什么打算?”宇文煜看着优雅吃饭的风宁。
“应该是你有什么打算吧?”
“那些出征学子的家世我已经查清楚了,家里有什么问题我也查清楚了,没问题的也都是讲理的人家,出门出意外也很正常,他们能理解的。”
风宁意外:“你说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些学子全死了,也不会有什么波浪。”宇文煜看着风宁。
“你——”风宁盯着宇文煜。
“曾经辛离剿灭隐风族,的确是辛离的不对,但是你若想动摇辛离,我就不能不管。”宇文煜很平静的说。
他们之间,没有道理可言,因为立场不同。
“所以,你一直是在拖延时间?”风宁放下筷子。
“从你提条件开始,你就应该想到这一点。”
风宁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不愧是臻王啊,算计的如此精密,像臻王这样事事都筹划精密的人,有真感情吗?”
臻王笑了一下没回答风宁。
“是不是云清浅也在你的算计之中?”风宁逼问到。
云清浅走到门口,听到风宁正在问臻王这句话,她顿了一下直接走了出来。
“坐下吃饭吧。”臻王示意人给云清浅加碗筷。
“你是不是察觉到我过来了,所以才问臻王这个问题?”云清浅看着风宁。
风宁的确是察觉到云清浅过来了:“怎么?你不想知道答案?”
“臻王的答案是臻王的答案,现在是我喜欢臻王,这是我的答案。”云清浅看着风宁。
风宁意外的看着云清浅:“你喜欢他?”
“对。”云清浅很确定的说。
“你知不知道他是一个事事算计,根本就不值得信任的人?”
“你和他立场不同,不能信任很正常,我相信他。”
风宁有点想掀桌子。
“倒是你,你和隐风族没有血脉关系,连自己是怎么进隐风族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家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你对辛离是哪儿来的仇恨?”云清浅反问到。
风宁想了一下:“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他说完就走。
云清浅无奈的耸了一下肩。
宇文煜看着云清浅笑。
“我脸上有东西吗?”云清浅慌忙擦了一下嘴角,没口水啊。
宇文煜笑正准备把云清浅拉过来,林炘拿了筷子过来,宇文煜有些不开心。
吃过饭宇文煜把风筝拿了出来,晚上会亮的。
“你泡了荧光粉?”云清浅惊讶的看着风筝。
“聪明。”宇文煜带着云清浅到花园。
之前在红月谷的时候,宇文煜也做了风筝,那个时候他身上还有噬魂藤,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了,能陪云清浅的时间也不多了,后来身体好了,倒把陪云清浅放风筝这件事给忘记了。
云清浅并不怎么会放风筝,但是臻王会啊,很快风筝就飞上天了。
“快看!”路上的人看到天上有一个亮点兴奋的指着。
“好像是风筝啊。”其他人也抬头。
众人想距离风筝近一点,纷纷围到臻王府外面了,但是没人敢进臻王府。
景王也看到了臻王府的风筝,臻王怎么可能放风筝,一定是别人。
他不自觉的就想到了云清浅:“去查一下,云家大小姐在家不在。”
“是。”广磊行礼。
看着天空中的风筝,景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现在明明得到了他曾经想得到的东西,纵然是和臻王也有一争之力,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空落。
那个小心翼翼的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风筝的线放完的时候,臻王拿出剪刀直接剪断了风筝的线。
“哇!”云清浅看着越飞越高的风筝“你亲手做的,这样放飞了不可惜吗?”
“做了风筝就是让它飞的。”臻王看着那风筝“你要是喜欢,我以后每年都给你做。”
“好。”
风宁在远处看着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他想过什么样的女人才有资格站在宇文煜身边,现在感觉云清浅足以与宇文煜相配。
早起云清浅还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找薛先生了,她和薛先生只见过一面,虽然相谈甚欢,却也算不上很深的交情。
“我说这一大早就听到喜鹊在梅花树上叫个没完,原来是贵客来了。”薛璇玩笑着说。
“薛先生折煞我了,我算什么贵客。”云清浅说着进了院子。
“相见即喜便是我的贵客。”薛璇带着云清浅到草亭那里“上次走的匆忙,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实不相瞒,我来找薛先生是有目的的。”
“这么说来,我对你也算有点用处。”薛璇笑了起来“直接说吧,拐弯抹角的倒是生疏了,不过我先说好,我不一定会答应。”
“好。”云清浅笑一下,像薛先生这样的脾性,能合得来的不多,若是能合得来了,你就可以交心了“我想办一个女学,想找薛先生合作。”
“女学?”薛璇想了一下“钟家大小姐想办的那种?”
“钟星彩是想阻我的路,薛先生可以去打听,这女学的想法是不是我们云家先提出的。”
薛璇也不会去打听,她知道钟星彩,也相信云清浅的为人:“怎么一个合作法?”
“由我妹妹和先生谈怎么样?”云清浅提议,毕竟以后女学的事儿是交给云流汐的。
“好。”薛璇也不矫情。
两个人一起出门还没走出杨柳巷就看到了钟星彩,她一边还站着一位女子,穿着大氅,几分孤傲,云清浅一想就是苏贞。
“云清浅,你说的对,我们做的是同样的事儿,在哪儿遇到很正常。”钟星彩看着云清浅:“不知道身边这位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