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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昂直接瘫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字画,这是别人刚送给他的,现在一万两都买不到的,就这样被毁了?
“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本官抓到御史台。”魏昂怒到。
顾川和乔铭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们到底惹了什么事儿?
云清浅换了衣服嚼了薄荷,确定身上没什么味道了才放心。
“公子也不能天天这样。”朱砂有些抱怨了。
“刚到学院吗。”云清浅也不想的,可是谁让她现在是男子呢。
刚回到家云流汐就拉着她去说钟星彩的事儿了,事儿是原原本本的说了,不过云流汐的语气可不怎么好。
“说的好像我们不赚她那个钱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一样。”云流汐气恼的说。
“按照她知道事儿,我们不赚她的银子,日子还真不好过了。”云清浅笑着说。
“姐姐不生气?”云流汐意外。
“这个有什么好生气的。”云清浅不在意的说“赚钱不是不可以,但是不择手段就不行了,你要记住,万万不可变成她那样的人。”
云流汐想了想点头。
云德义把公事拿回来处理,太困了就把自己从隆南带回来的熏香点了,顿时感觉好多了。
孙郎中过来找李管事,路过云德义屋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然后直接进了云德义的房间。
“孙郎中好。”云德义抬头给孙郎中大招呼。
孙郎中一看云德义情况,满面虚光,看着精神不错:“你这熏香是哪儿来的?”
“哦,在隆南的时候有人送的,可以提神,效果不错。”云德义也不在意。
“能不能让我看看。”
“剩的也不多了。”云德义说着过去取了一个盒子给孙郎中。
孙郎中一看脸色就变了,他们都不知道云德义为什么中毒,原来是这个东西:“送你熏香的是什么人?”
“就是一个江湖郎中。”
“云大人可知这一盒熏香值多少银子?”孙郎中笑了起来。
云德义迷茫:“那郎中说这是他们祖传的偏向,也不值钱。”
“什么不值钱,单单里面的香料就价值百两,更不要说里面混合的奇毒,还有精妙的配比。”
云德义一愣,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为什么中毒一直没有查出来,他中毒之后也愈加谨慎了,但是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东西出了事儿,还是自己点的。
慌乱之中云德义立马拿了茶水浇灭了香炉。
“这个我拿去研究了,我从明天开始继续给云大人用针。”孙郎中不敢有丝毫怠慢。
“多谢孙郎中了。”云德义一阵后怕。
孙郎中找了李宏茂就说了这件事。
“如果说有人在隆南就对云大人下手了,那就不是为了对付主子啊。”李宏茂觉得这件事更奇怪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最想让云德义死的人是谁?”孙郎中看着李宏茂。
两个人想的都是皇上,但是云德义传出中毒的事儿,皇上的反应又不像知道这件事的样子,那到底是谁呢?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告诉主子。
云清浅并不知道这件事,她习武之后泡了澡,躺在浴桶里把今天的事情回想了一遍,突然意识到陈老先生为什么要收她为学生了。
荆门学院里的学子不单单是腐朽沉珂,而且一个个为权、为钱,早就偏离了学子所求,有那么几个好好做学问的,却过于迂腐死板,被别人死死的打压着,让人感觉到绝望。
“公子,公子……”朱砂突然跑了进来。
“什么事儿?”云清浅思维被打断有些不开心。
“付公子有急事找公子。”朱砂听到自家小姐有些不开心,就小心翼翼的说。
云清浅气恼,却还是穿了衣服出去了,她觉得付子卓不是那种会闲着没事这个时候来的人。
付子卓现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云戈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直接过去抓着他的手,却被云戈直接甩开了。
“什么事儿?”云清浅距离付子卓远一点。
“顾川和乔铭被左都御史抓了。”付子卓直接说。
“什么?”云清浅觉得逗她玩儿呢?“为什么?”
“好像是乔铭把左都御史给撞了。”
云清浅吸了一口冷气,她怎么觉得乔铭命中注定有一劫呢?
“就撞了一下就给抓了?”云清浅不相信。
“顾川的书童去说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人被抓到御史台了, 赶紧想办法吧,先见到人也行啊。”付子卓着急,真怕他们两个在里面被打个没人型了。
云清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景王,可是现在她和景王算是什么关系?同窗?
两天不到的同窗关系,直接过去求人也太鲁莽了一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云清浅直接让朱砂备马。
不能求景王,但是可以求陈老先生啊,那顾川好歹也是陈老先生的学生,陈老先生不会见死不救吧?
誉郡王正与一群权贵子弟策马游玩,突然迎面而来两匹骏马,和他们擦肩而过,惊的誉郡王的马都跳了起来。
“抱歉!”云清浅也不回头,她也知道顾川和乔铭到了御史台肯定会受皮肉之苦,片刻都不敢耽误。
“惊了本郡王的马,一句抱歉就好了?走,看看是谁在京城敢这么嚣张。”誉郡王勒马掉头就追了过去。
云清浅走的比较偏的道路,没想到路口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辆马车,她猛的勒马,马抬蹄嘶鸣,把那马车惊的往一边跑,一个妇人躲闪不及把怀里的婴孩抛了出去。
就在那么一瞬间,云清浅来不及思考,踩着马背一跃而起在空中接住那婴儿。
朱砂被吓坏了,她知道自家小姐会点儿武功,但是这样难度太高了啊,她慌忙一跃试图去接着云清浅,云清浅已经往下落了,她只好落在云清浅之下给她垫着。
云清浅也被吓傻了,然后背向下拖着那个孩子,唯恐把孩子给摔了。
“吁——”誉郡王也勒住了马看到朱砂和云清浅那么狼狈的拖着那个孩子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