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错小说网 www.wucuoxsw.com,最快更新杀人红包最新章节!
虽然悄悄摸出去并没有找到红色影子的信息,但却意外发现了羽帝信使,竟是和我曾经偶遇过的心若。
不仅如此,心若和张千等人,虽然看起来力量渺小,但对于现在我的处境来说,也算是一股希望。
我早就在心里盘算过,乌托城里的兵力其实并没有多大分量,乌托城真正让人畏惧的,实际上是城内潜下心来过日子的居民。
他们就如同一只暂时被圈养的老虎,虽然沉睡,但只要激怒了他们,依旧能有惊人的爆发力。
想扭转现在的局面,就必须要借助他们的力量。
而我自已一路上都在思考今后该如何面对雷元少,对自己的房间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雷元少,竟然早早的就待在房间里等着我。
把我逮了个正着……
带着惊讶和尴尬,我站在窗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把手按在青莲剑上,盯着雷元少。
雷元少咬了口苹果,笑着说道:
“怎么?把向南兄吓到了?”
我轻轻的深呼了口气,想到他现在暂时不会动我,于是故作镇静的往前走了几步,说道:
“你找到有事?”
雷元少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个苹果,在自己衣服上噌了噌,随后扔给我说道:
“没事,就是过来找你聊聊,见向南兄出去了,就在这等等。”
我接过苹果,摸不透这个雷元少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了想去还是直接问道:
“你到底是谁?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必要装下去。”
雷元少把手中苹果放下,抹了把嘴,笑着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向南兄是不是准备跟我作对了?”
我没有搭理他,捏着手中苹果在脑中思考,我肯定他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会发现我刚刚和张千与心若的对话,他肯定是在套我话。
这时候,雷元少继续说道:
“你说羽帝,会不会来找你?”
我轻笑的摇摇头说道:
“你太高估我了,我就一普通小子,连修士都算不上,羽帝凭什么会来救我。”
雷元少也轻笑的摇摇头,并没有反驳我,继续说道:
“那你说,羽帝这整日不露头,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说实话,雷元少说的,也正是我所想的,现在天下大乱,魔君和鬼王早就有大动静,阳间修士更是还没开战就已经起了内讧,袁城希是第一个冒头反叛之人,我相信今后还有更多这样野心勃勃的人。
可这关键时刻,羽帝却始终不见踪影。
我连羽帝的卫羽使者和信使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他本人,这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随口说道: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
这时候,雷元少站起身子,把手中没吃完的苹果随手一扔,慢慢的向我走来。
我仰头丝毫不惧的盯着他,他走到我面前后,看着我脸色一沉,瞬间阴冷之气传来,盯着我冷声说道:
“镇北南将军,这次你还想靠一人扭转战局吗?”
面对雷元少突然的改口,他身上传来强烈的灵力压迫感,让我有些心闷,我捏紧拳头咬牙说道:
“想赢的,不止我一个人!”
雷元少冷冷的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五六秒钟,最后咧嘴一笑:
“哈哈哈!好!看你这次如何翻盘!”
说完,雷元少大笑着转身离开,我心中想到一件事情,连忙喊道:
“有一件事……”
雷元少停下脚步,看向我道:
“说。”
我直接说道:
“张诗瑶,能不能不要在折磨她。”
雷元少左眼一抖,笑着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带着冷笑离开。
雷元少的突然到访,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可惜的是,我还是没有察觉出他到底是谁伪装成雷元少的。
从他的话语中,只能知道,他至少是知道千年前大战的,甚至是参与过。
我大胆的猜测,他虽然身上有灵力,但他不一定就是阳间修士。
而且从他的特征上来看,我觉得也不像是阴灵或者魔君的手下,我心中有个感觉,但不确定……
从他刚刚故意释放出来的灵力,让我突然想到了在南浔古镇里遇到的那个小和尚。
舒畅告诉我,那小和尚是在妖界长大的。
会不会……这个伪装雷元少的人,是妖界的高手!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震,如果真是如此,那乌托城的麻烦就大了。
之前舒畅跟我讲过一些关于妖界的事情,妖界进入阳间的门虽然被封,但依旧还有许多妖界的高手,其实还隐藏在阳间,只不过现在的局面对它们不利,所以这些高手都很低调的伪装自己,很难被发现。
现在鬼王正预打开妖界大门,如果这些高手现在投奔鬼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
稍微休息了会儿后,天一亮我就起床出门,现在给我的时间并不多,我来乌托城的目的并不单单只是避难,还要寻找五天灵宝。
雷元少身份的事情,只能随机应变,我也不管身后有没有人跟着我,直接大大方方的出了门。
因为老城主的病危,乌托城现在的街道变的死气沉沉,但依旧有少些的城民在街上晃荡。
我一筹莫展的在街上逛着,脑中在想,该如何找到五天灵宝的线索。
之前遇到的红色身影此时也不再出现,就在这时候,我无意间逛到了我进城的那条街上。
街上的人,比我那天来时要少了很多,但街边的老乞丐依旧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我心中一动,想到这老乞丐身份特殊,雷元少还告诉我他曾经是阳间修士,丐帮的最后一任帮主。
我看了眼身后,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依旧跟着我,见我看来连忙转身躲开。
也懒得和他们周旋了,我直接往老乞丐走去。
这老乞丐侧身躺在地上,身上臭气熏天,几个空酒坛子摆在脑前,睡的鼾声四起。
我轻声喊道:
“前辈……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