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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你知道我的18年是怎么过的呢?
桑榆药品里的药物查出来了,是一种剧毒的药,无色无味,只有滴入少量在血管里就会因为呼吸衰竭而很快死去,这真是一种特别歹毒的药。
检验科验出这种药很是惊恐,连连问南怀瑾:“南先生,这种药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我们医院的药瓶里?”
回到了病房里,桑榆已经睡着了,有的时候她没心没肺的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南怀瑾在她的床边坐下来出神地看着她。
南怀瑾可以说是阅人无数,特别是女人。
谷雨之前他有过很多很多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是见识过的。
美丽的,可爱的,阴狠的,恶毒的,每个每个他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够看得清。
但是桑榆是他为数不多的完全不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女孩子的人。
不知道她是好的还是坏的,她是善的还是恶的。
她邪恶的时候像一个恶魔鬼,但是当她抱起红糖的时候,那眼中满满的温柔,她会因为红糖无意中握了一下她的手指就激动的眼泛泪花,她也会因为抱了红糖一下就嚎啕大哭。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使和魔鬼合二为一的人,那就是桑榆。
南怀瑾正看着桑榆出神,忽然她睁开了眼睛,睁着她看似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笑嘻嘻的对南怀瑾说。
“干嘛呀?老公。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是不是越看越觉得我可爱呀?”
她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忽然又醒了?
南怀瑾立刻收回目光,桑榆已经笑嘻嘻地爬起来,用一个枕头垫在自己的脑后抱着双臂认真的看着他。
“老公,我猜猜你目前最讨厌的人是谁?”
南怀瑾毫不犹豫地答道:“是你。”
桑榆笑得都快要断气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你说说看讨厌我的理由。因为我强迫你娶我,因为我强迫你喜欢我?我明白,一个男人总不喜欢被女人强迫着做某些事。”
南怀瑾掏出手机翻看着,低着头不再理她。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你?或者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不想知道你不必解释。”
“那我偏要说,你爱听不听。”
南怀瑾站起身来:“那你就自己说吧!”
“老公,你今天晚上不留在这里,你不怕,兰再派人来要了我的小命,毕竟医院里可没有家里那么安全。”
南怀瑾迈开的步子又缩回来,回头盯着桑榆:“我留下来保护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
“因为我是桑琪的妹妹,我知道了,你已经说了无数无数遍了。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吗?你这叫欲盖弥彰。”
桑榆咬着唇微笑的样子很是狡黠,他是南怀瑾见过最狡猾的女孩子。
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头也不抬的继续滑动着手机。
“你要是想保住你的小命,就乖乖的睡觉闭嘴。”
“老公我饿了。”桑榆软软地喊道。
“你不是才喝完夏至给你送过来的汤?”
“只是汤啊,都是流质的。”
“你想吃什么?我让保镖去给你叫外卖。”
“我…”桑榆歪着头啃着指甲,仔细的想了想:“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就是小妈做的饭,哪怕她亲手煮一碗白粥都那么好吃。”
南怀瑾从手机上抬起眼睛看着她:“你不会说是这大半夜的,还让桑伯母给你起来熬粥?”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桑榆正要解释,南怀瑾已经走到门口拉开门对门外站的保镖说:“给她点一份艇仔粥,加一点白胡椒。”
他走回床边,桑榆从发丝里面偷看他:“从来都不关注我的南先生,居然知道我的口味,真的是令我受宠若惊。”
“你那么喜欢桑太太,你还狠下手和卫兰联合起来害她。”
“小妈脾虚,心火上升,她吐血是因为那两天吃了燥热的东西,不是因为胃溃疡。”
南怀瑾狐疑地看着她。
“我那么做是卫兰想试探我,我没办法只好买通了医生,恰巧小妈那天吐血就以此发挥。”
后来南怀瑾他们也特别找医生问过桑太太胃里的那枚刀片,只是在当天从x光片里面看到,到后面再拍的时候就无影无踪了。
他看着桑榆问:“那刀片怎么解释?”
“那个x光片也是假的,怎么可能是刀片?桑太太的小妈的嗓子有那么大吗?能把整个刀片都给吞下去,又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
对啊,这个问题他们怎么没有想过呢?
南怀瑾咬着唇,他本来微红的唇色都被他咬得发白,桑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略带挑逗的意味:“怎样,忽然知道你冤枉我了,非常内疚吧,怎样打算怎么补偿我?”
南怀瑾拉下她的小手:“既然你都巴结到那份上了,怎么忽然跟忘了翻脸呢?我想应该还没有到你等待的那个时机吧。”
“他们要我杀了红糖耶,我还不把卫兰给抖出来要到何时?先让我爸休了她,相信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至于以后的事情慢慢再算吧。”
“你想给你妈报仇?”
“不算是吧,确切的是为我悲催的18年报仇,如果不是卫兰那么害我妈的话,就算我没我爸也会有一个幸福的童年。你知道吗?我的童年是怎样过的?”
桑榆一只手托着腮,好像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中:“在我印象中,我的家里只有一个阿姨,我妈整天都在医院,那个阿姨很坏,我家的什么东西她都想要拿走。我妈的情况总是好好坏坏,她情况好的时候,我那时候已经会讲话了,告诉她阿姨不但不照顾我,还偷喝我的奶粉,我妈妈就让警察来抓她,但是等警察来了之后,我妈又属于疯疯癫癫的状态。一个疯子,一个孩子,警察当然相信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所以那个阿姨不但没有被赶走,还变本加厉地折磨。所以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就明白了,对付一些恶人,就得有一种非常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