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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墨玄珲他们会追到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可稀奇的了,毕竟谁都不愿意给自己留下后患。
而且,墨玄珲先前担心他们跟白莲教是一伙的,所以才不愿意进城,那么现在呢?
很明显,他们根本不是一伙的啊。
想到这里,他马上派人,再次去跟墨玄珲接触,目的只有一个,务必要请他们进城一叙,可是直到城外,那被派来的大臣才知道,墨玄珲已经有事先离开,在这里的只有慕朝烟自己。
他到的时候,慕朝烟正在研制白莲教的迷香,明明已经不够了的东西,在到了陈国之后,又突然增加,还让那么多的陈国百姓跟着一起遭殃,起码证明,他们需要的药材,就在这里。
要不然,他们完全没有必要,把自己的巢穴驻扎在这里。
不,或者说,他们的巢穴是不是在这里还不确定,毕竟那所谓的白莲教主到底在哪,又是什么身份还不明确。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们到了这里,就很有底气,做事也更嚣张。
这么稀有的迷香,她也的确想长长见识。
听到是陈国国主再次派人来,慕朝烟倒不意外。
如果说现在就判定,这陈国国主跟白莲教一点瓜葛都没有,未免为时尚早,不过,即使不是这个国主,也必定有个身份地位尊崇的人在背后为白莲教支撑。
吞并效果,逐个击破,不断扩张,难道不应该是有野心的人最好的做法么?
除非,他们不想被人提前就注意到,要不是墨玄珲追的太死,又有谁会想到,他们躲在这里呢?
“告诉他们,进皇宫就算了,墨玄珲不在,本妃一个妇道人家,不适合单独进宫。不过,白莲教截了我们的东西,进城倒是势在必行,还请贵国行个方便。”
得到了命令,暗卫立刻给来人回了话,虽然没能见到本人,那人倒也没有多说,直接回去。
只不过,在跟魏鉴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却动起了其他心思。
“国主,那慕朝烟既然已经带人进城,我们何不借刀杀人?借慕朝烟这把刀,杀白莲教的人……”
听到这话,魏鉴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林和。
“这个办法不是早就用过了么,要不然你以为本君邀请他们进城当真是游山玩水?”
当初他们那么低三下四的求着人家帮忙人家都不肯,现在他们还想什么借刀杀人,做什么梦呢?
“国主,如今白莲教虽然已经被这慕朝烟重创了,但难保还有很大一部分人躲在暗处,万一慕朝烟一走,那群人再次冒上来,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应当如何?”
原本慕朝烟就能抵御白莲教的蛊惑,她既然已经进城,想必就是为了白莲教来的。
可林和现在说出来的这个问题,他还当真是没有想过。”
“你的意思是……”
“现在东华的那位炎王不在,我们何不把这位炎王妃留在陈国,到时候,白莲教在怎么猖狂,也只能去别国猖狂,在陈国,再也不能闹出什么乱子了。至于那炎王,他的王妃不见了,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毕竟当初我们也是诚心诚意的邀请过他们来做客的,是他们自己不来,怨不得别人。”
最开始听到这话的时候,魏鉴其实是犹豫的,可是,越听,就越是忍不住心动。
而且,往长远了打算的话,如果能困住慕朝烟,为他所用的话,以后的利益或许更多也说不定。
墨玄珲他们的确惹不起,可慕朝烟一个女人,即使有些本事,也终究是个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三五个月就已经算是长情了,东华是泱泱大国,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墨玄珲就又能找出个更加奇特的呢?
有了慕朝烟这个先例,魏鉴觉得,这世上自己没见过的事那么多,说不定,自己不清楚的女人种类更多。
他想了想,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
“可就算这是一个好的办法,但目前慕朝烟的行踪不定,身边也必定是高手环绕,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困住她?”
“这个简单,我们只要派人跟踪她,确定看来她的出门规律,还有身边的人手,到时候,只要一有机会,只管下手就是。”
可惜,这个办法魏鉴却觉得并不稳妥。
“目前我们连慕朝烟的一点情报也不清楚,若贸然前去,说不定我们还未近得了慕朝烟的身,就已经被她发现了。况且,你以为,墨玄珲留下的人,会是饭桶么?”
尽管魏鉴嘴上没有在说什么,但是林和也看得出他心有所动,干脆也闭上了嘴巴。
正所谓请君入瓮,他耐心等着这位国主自动上钩。
离开宫中之后,林和立即返回到家中,以飞鸽传书的形式把消息带给白莲教,几日之后,几个百姓在官府大门口击鼓,立即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
官府的卫兵听到声音开门,打量着衣衫褴褛的几个人,神情有些不耐烦。
“大清早的你击什么鼓,不知道还没到升堂的时辰么?”
击鼓的民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磕头边向卫兵哭诉。
“小民情非得已,只是因为冤情重大,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伸冤啊……”
打头的人说完,其他几名百姓也纷纷效仿,匍匐在地上磕头叩拜,嘴里嚷嚷着要申冤。
虽然卫兵一头雾水,但看到这种情况,加上周围那么多围观百姓,他们也只能按章办事。
其中一人已经跑回去禀报,剩下的人则留下来询问情况。
“你们究竟是要伸什么冤,说来听听。”
跪在最后面的老大爷头发蓬乱,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邻国的那位炎王妃带人四处捉拿白莲教教徒,谁知他们作恶多端,居然借此机会偷抢民众财物,让我们苦不堪言……”
旁边一脸灰的妇女同样叫苦不迭,啜泣不止,引人同情。
“真是造孽啊,我的小女儿才十四岁,也被他们掳走了,还抢走我卖猪崽的两吊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