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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琴和很多港台影视明星一起主持过多个综艺节目,有一年,她还被一个国内著名歌手请去当演唱会的嘉宾。
没想到有一天,她开着车,我坐在她身边,距离不到半尺。
在电视上看安琴和现在这么近距离看她不同,她脸蛋上的酒窝更加明显,她说话的声音也更有磁性。
像她这样当红的主持人绯闻不少,传言她是某个市领导的情妇,又说她是电视台台长的二nai,老百姓乐于传播这种绯闻。
安琴接了电话,她说话很冷淡,敷衍着,似乎电话那边是一个她很不喜欢的有权势的男人,但还不想很快就挂了这电话。
而我心里嘀咕着,像安琴这么著名的女主持人,为何让我陪她去湖边?刘副书记还有意让我坐她的车,难道是刘副书记希望我和安琴发生那种关系,然后他和甘小静的事,就算扯平了。
但这可能吗?一个著名的女主持人会看上我这样身份的人?而刘副书记在宴会对我格外看重提携,更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才发现有电话打过来,或许是吃饭的时候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手机静音,因此,我都没发现有电话找我。
是妻子钟月荷打来的。
“你去哪浪了?”钟月荷说。“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了。”
“我手机有问题,有事吗?”我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什么日子?你说吧。”
“今天是你妈的生日。”钟月荷说。
“我妈的生日?好,那我这就过去给她过生日。”
“几点了?这都半夜了,你妈都睡了,你赶快回家。”钟月荷说。
我挂了电话。
“夏先生,我这送你回家。”安琴说。
“好的,给你添麻烦了。”我说。
“不用客气。”安琴莞尔一笑。“你真不该忘记你妈的生日。”
“是是。”我说。
路上安琴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开着车。
我父母简直是得了节日综合强迫症,不仅是他们自己的生日要过,只要是节日,什么鬼节,复活节他们都过。
从我和钟月荷刚谈恋爱开始,他们就决定要过这些乱七八糟的节日,还非得拉上我和钟月荷一起过节,过节就是大家坐一起包饺子,因此,只要我们家吃饺子,那就是过节了。
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下了车,想和安琴打个招呼,但她看都不看我,开车走了。我举起的手,慢慢放下来,心里怅然若失。
回到家,钟月荷躺在沙发上,脸上贴着面膜。屋里开着电视,放得是抗日的电视剧,鬼子的机关枪哒哒哒哒的扫射着。
“去哪了?”她问。“你妈今天很不高兴。”
“今天和我们书记一起去吃饭。“我说道。“去一个四合院吃饭,那四合院得价值上亿,很漂亮的院子,希望哪天我们也能买一大套,对了,今天吃饭的时候,电视台的主持人安琴也在,还给我夹菜呢。”
钟月荷似乎对我说得这些一点都不敢兴趣,或者她在想着别的事情,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
我朝她膝盖上看去,发现膝盖上的淤青不见了。
钟月荷把电视关了,然后去了洗手间。
我坐在沙发上,倒了杯茶,喝了几口,等钟月荷出卫生间后,我去洗刷。
我进了卧室,看到钟月荷朝下身抹着药膏。
“哎,你抹什么呢?”我问。
“你不用管。”钟月荷继续挤着药膏。
“不是,你下面怎么了,有病?不会吧。”我说。
“谁有病?这药膏用来保养的。”
我愣了,凭我丰富的数百部日韩电影经验,没见过有这种保养的。
“你这宝马今天能用吗?”我说。
“可以啊。”钟月荷抬起腿来。
“那就好。”我迅速脱下衣服,趴了上去。
“你怎么这么急?昨天不是刚做过吗?”
“你这玩意上瘾。”我说。
“紧不紧?”
“没感觉到。”我说。
“真不紧吗?”钟月荷说。“难道这药膏没用?这药很贵的。”
“朝里面抹点水泥,可能会紧点。”
“哎呦,你坏死了。”钟月荷说。
几分钟后,换了个姿势,钟月荷跪在床上。
我从后面,手卡着她的腰。
她咿咿呀呀的叫着,想到她膝盖上的淤青,我突然亢奋了起来。
一阵激战后,她躺倒在床上。
我用纸巾擦了擦汗,也给她的身子擦了擦。
打扫战场这活通常都是我干的。
“你今天是不是吃药了?”钟月荷用手指挑弄着我的家伙。
“没有啊。”
“你以前没这么猛啊。”钟月荷说。“我都快要散架了。”
“可能今天喝了点酒。”
“对了,你能不能劝劝你爸妈,别过那么多节日了,还非得拉我们过。”钟月荷说。“你爸妈是故意折腾我们。”
“他们是寂寞,他们要孙子心切,不如我们赶快生个孩子,交给他们,这样我们就解脱了。”
“生孩子,我这工作怎么办?我现在是项目经理。”钟月荷说,“我要去生孩子,我们老板得疯掉。”
“那你什么时候生啊,你不能这一年年的拖下去,工作是永远干不完。”我说。
“先多赚点钱吧,我们现在每月还房贷,压力这么大,你就那点工资,够干什么用的,明年再说吧。”
“我爸妈说了,只要你生孩子,他们愿意给我们还一半房贷。”我说。
“我说夏志杰啊,我们买房子,再加上装修,你爸妈这一辈子的积蓄都给我们了,再让他们帮我们还房贷,那成什么了,我们还是人吗。”钟月荷说。
“你还挺心疼我爸妈的,你是找借口不想现在生吧。”
“哎,我的妈呀,你下面这家伙起来了,这个坏东西。”钟月荷说。
“你把我这玩意当擀面杖搓来搓去,能怪它吗?再说,它是有生命的。”
“好,那就来吧,明天让你扶墙走。”
“小样,明天让你爬着去上班。”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