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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懂了,终于懂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森木的嘴里在不停的冒血出来。我在这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死劲摇了起来。可是森木只是傻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在死之前,他最后给我说了一个字:“人。”
然后,他闭上眼睛,彻底的死透了。我看着他的尸体,就这么僵住。停顿了好一阵子,我才猛然惊醒。什么意思,他想通这个字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自杀?
然而,没有回答。森木已经死透,没有人能够回答我。
这森木,怎么说也帮了我的忙。此刻,见到森木的尸体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心中一沉,矮下身去将他的尸体抱起,拖出了屋子。
不重要了,人都已经死了,我再也无法从他嘴里问出任何答案。到了屋外之后,我挖了一个坑,将森木的尸体埋入。最后我累了,走进茅草屋里坐了一会,看到地上用血写着一个大大的字。
这个字,正是“人”。
看到这个字,我心中再次乱作一团。无数的疑问冒了出来,差点将我淹没。这个“人”莫非就是我前世的死因?而同时,也是木森的死因?
“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的前世死后,那本《鬼术真传》更是遭到了哄抢,被抢的四分五裂。莫非这个“人”指的就是那些哄抢《鬼术真传》的人?不对,完全不对。那么森木呢?
越来越乱,我的眼睛又不自觉的朝森木的坟堆看去。这个人,这辈子也算是极其的悲惨了。虽然我不知道森木跟苗寨发生事情的具体经过,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怨念极其的重。
被赶出苗寨,于是一直在苗寨四周流浪。所以,他心中对于独眼瞎婆无比的憎恨。然而到头来,瞎婆却那么容易的就给他下跪认错。所以,他感到不值是正常的。
因为他付出的是一辈子,可到头来,一分钟不到,就将他一辈子的付出给抹杀了。
很少有人能一辈子坚持做一件事情的,一旦坚持了,就必然会付出一切。自然,也希望看到期望的结果。心中的坚持突然间没了,这个人往往会失去活下去的欲望。
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我靠在草甸上睡了一会。梦中我看到森木站在远处对我发笑,说了一个字:“人。”
接着,森木消失不见了,走前对我微笑。接着,我看到黑白无常走到他旁边,给他上了镣铐。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抱住手中的盒子,打开,将其中的纸张取出,并随手将盒子扔掉。
天亮了,纸张自然也看得更清楚。不过,上面的内容仍旧模糊不清,而且全部是古文,语句生涩难懂,全部都是繁体字。要想将整篇通读,除非是找字典来一个字一个字的翻看。
我看了一阵,实在觉得头痛。但是,虽然古文不好,我却约莫看出这片记载的是什么东西。这纸张上面所记载的,居然正是招蛇之术。
而纸张上面记载的招蛇之术,比起我爷爷留给我那本书上所记载的招蛇之术,简直是天差地别。我越看越激动,一看就是一个钟头过去。
不过,我看到了最后,仍旧没看出纸张上招蛇之术的具体使用方法。纸张上,许多地方都缺失了,直接是一片空白。
最后我将纸张夹紧背包里,背着背包就朝树林外走。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努力的寻找。如今努力终于有了回报,走到树林外以后,我看向了远处的山林。
看来,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啊。这本鬼术真传,居然被直接撕裂成了这么多个部分。而且从我手上这张纸看,这张纸似乎也是手抄本,很可能是后人抄写的。那本原件,经过了这么多年,估计早已经烂成灰了吧。
走到树林外以后,我立马选定了下一个目标,赶尸匠。
走出树林不久,我回到了一个小镇上,悠闲的在小镇上转悠了几天,在寻找赶尸匠的踪影。自然,能寻找到那种赶尸世家就更好了。
但是不好找啊,现在的赶尸匠跟国宝一样,几乎已经灭绝,想找到,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我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我在小镇上大概转悠了四五天,仍旧没有一丁点的头绪,我于是又将目光转向山野。毕竟,山野之中才能出高人。
我大概又在山野之中转悠了两三天,总算是碰到了几个玄门中人。不过,都只是一些小喽啰,算不得真正的玄门中人,只能算旁门弟子。
跟他们打听之后,终于打听到一丁点消息。据说在这片地方,以前就有一个赶尸道长。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些年来,赶尸道长的后人都不赶尸了。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他将赶尸道长的地址给我,然后便一个人背着背包赶往这个地址。这个地址所在的地方,在一个偏僻的小村落。
还没进村,就感觉到这个村子一股子的落败感,以及一种诡异之气充斥在村子里。进村以后,我看到村子里修建的不少房子,那种茅草屋,破败不堪,上面写着几个字:赶尸客栈。
看到赶尸客栈,我有些好奇,于是推开门走进去瞧了一眼。一进门,就看到屋子里阴森诡异,嗖嗖的刮着阴风。楼有两层,据说第一层楼是给那些尸体歇脚的。第二次,是给活人歇脚的。
我又在赶尸客栈里面转了一圈,发现赶尸客栈里已经灰尘满布,许久许久都没来过人了,不论活人还是死人。
不过,见到了赶尸客栈,这说明我来对地方了。
我走出赶尸客栈以后,看到有个小孩站在赶尸客栈外面,满脸脏兮兮的,穿着破而脏乱的衣服,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
见我从赶尸客栈里面出来,小孩忽然说:“这赶尸客栈是不能乱进的。”
我听到小孩的声音,*忽然一僵。因为这小孩看上去约莫就*岁的年纪,可是声音,却是一个中年人的。
我傻了一下,愣愣的看着小孩。然后我又发现,村子四处都是古怪,极其的古怪。
怎么个奇怪法?这个村子根本不是活人住的,所有的房屋,全部是赶尸客栈。
此时,时间已经是傍晚,村子被淹没在了一片血红色的夕阳之中,显得更加的诡异异常。
我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这个小孩,心中一惊,这小孩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小孩也看着我,似乎明白我在看什么,然而他神情依旧很是冷漠。这小孩,虽然是小孩的样子,可是我心里可没有把他当小孩,仅凭刚刚这小孩的声音,就足够让我震惊了。
我于是也盯着小孩看,在他身上来回的打量。这小孩,就好像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一样。我看了一会,小孩终于才说话,声音很是古怪:“这地方叫赶尸村,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否则会丢了小命的。”
赶尸村?看样子,我真没来错地方。
我于是问:“这里就是赶尸村?请问这村子里是不是有一位赶尸道长?”
小孩忽然间说:“这里没有赶尸道长,你来错地方了,赶紧走。”
说话间,小孩转身就跑了。我看着小孩的背影,只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因为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刚刚跟我说话的,根本不是什么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刚刚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一具借尸还魂的尸体。因为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尸斑。想到此处,我心不由得一顿。
小孩跑开之后,不久天就黑了下来。越来越阴沉,果然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后,这地方居然一盏灯火也没有,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我感觉到,黑暗中并不平静。
没地方可去,我只得走进了一家赶尸客栈里,来到赶尸客栈的二楼。这赶尸客栈的二楼放着一张木床,不过已经腐烂不堪了,上面更是沾满了灰尘。
我走到床前,伸手抚了抚床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到一阵舒爽。
这个时候,我又将头看向窗外,心中不由得一阵奇怪。这赶尸村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地方,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而且,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赶尸客栈。该不会,老早以前这里曾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我所找的那个赶尸道长,究竟在不在这里?
赶尸这个行业虽然已经凋落殆尽,但是我绝不相信会凋落到这种程度。坐在床上,我沉思了起来,一只手伸去摸向了缘劫珠,另一只手摸向了那本鬼术真传的残页。
两只手分别抓着这两个东西,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曾经的回忆。
然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突然被一阵响声给惊醒,居然是铜锣的声音。
在铜锣响起的同时,我听到有个人在大喊“铜锣一响,生人回避,万福金安”之类的话。我心中忽然一惊,这不是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赶尸时所说的话吗?
听到这声音,我急忙伸出脑袋往窗外看去。结果,果然看到很远的地方走来了一伙人。人大概有四五个,走在最前面的一人,身穿一身长袍,由于天色黑,看不清颜色。
而那个人身后的一群人,同样身穿一身长袍,在一蹦一蹦的往前走。居然真的是赶尸。
我突然一阵激动,忍不住一口气跑到了楼下。而我跑到楼下的时候,忽然感到楼下徘徊着一股子的阴气。阴气十分的浓郁。转头朝屋里头看去,才发现一楼尸体歇脚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三具尸体。
我不由得一惊,突然间有些明白了。这赶尸村,不是没有人,而是白天没有人,只有到了晚上,这里才会活跃起来。
我跑到楼下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那个赶尸匠以及赶尸匠身后的一群尸体。那个赶尸匠果然如同传说中的一样,身穿一身道袍,一手拿着招魂纸,一手拿着铜锣。走两步,又敲一下。
看到他身后那些尸体一蹦一蹦的,我觉得有点神奇。更为神奇的是,在这个年代,居然都还有人赶尸?
很快,赶尸匠赶着那群尸体就走出一段距离了,缓缓的朝着一栋赶尸客栈走去。我没有迟疑,紧紧跟上。不大一会的功夫,赶尸匠便赶着那群尸体进入了客栈之中,我虽然没有走进去,但还是伸着脑袋在门外看。
想看看这赶尸匠究竟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赶尸匠带着那群尸体进入客栈之后,直接指挥着尸体跳到靠墙的位置站好,这群尸体便并排站立,尸体的额头上,均贴着一张符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那赶尸匠又伸了一个懒腰,放下铜锣和招魂纸,关上门走了出来。
结果他关上门以后,一转身就看到了我,这家伙居然被吓了一跳,真的是直接蹦了起来。看到他跳起,我也愣了一下。
而这时,这家伙破口大吼起来:“搞什么鬼,知不知道会吓死人啊?”
我愣愣的看着他:“你搞错没有,堂堂一个赶尸匠居然还会被吓到?”
他说:“不被吓到才怪,你不知道人吓人比鬼吓人更吓人吗?”
说完这句话,他骂了一声晦气,然后转身就走。看着他走,我自然不会放过,赶紧跟上。我跟在他后头,他又转头来看我,见我跟上又破口大骂起来:“你谁啊,跟着我干什么?”
我没理会他,而是冲他嘿嘿笑了两声。这家伙满脸不快,接着又朝前走。这家伙,倒是跟我第一次见到谢老五的时候有点像。那谢老五,也跟面前这家伙差不多。
见我仍旧跟着,这家伙满脸的怒气,看到他这样,我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好玩,于是继续跟上了。
接着,这个赶尸匠带着我往前走了好一段距离,我们远远的看到了一座茅草屋。很奇怪,这茅草屋修的十分的破败,但是那茅草屋却跟四周那些赶尸客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从那茅草屋中,透出的是一股阳气,仿佛山野中的仙人居所一般。
走到这里,赶尸匠再次停住了,恶狠狠的看着我说:“你这个无赖,不准再跟着我。”
我再次嘿嘿笑了两声:“你都骂我无赖了,我为什么不能跟着。”
他脸瞬间直接红了,指着我手指在发抖:“你.”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那座茅草屋里走出来一个老人,对我们说:“真是不巧,居然来了两人,我这里就只准备了一人的分量。”
那个赶尸匠立马指着我大骂:“我跟他不是一伙的,我才是赶尸匠人,道号玄明。”
老人又说:“无妨无妨,来者是客,都进来吧。”
我白了赶尸匠一眼,率先走了进去。进入茅草屋以后,我看到桌子上放着饭菜,但只有一碗菜和一碗饭以及一杯茶。明显,这只能一个人吃。
可就在这时,让我感到恐怖的事情发生了。之前那个老人忽然间走过来,对我们说:“饭菜只有一份,只能一分为二了。”
说着,他用手将碗一划,结果那碗从中间分成了两半。不止碗分成了两半,连同碗里的饭菜也一起分成两半。但是,那饭菜居然一颗也没有洒落在地上。
被分成两半的部分,直接是一个平滑的切面,从那切面甚至看到里面的汤汁。这些汤汁,就这么在半个碗里悬空,居然没有洒落出来。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不只是我,就连旁边的赶尸匠也忽的一抬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老人。这手段了得啊,这老人究竟是什么人?
老人这时对我们笑笑说:“好了,现在饭菜已经分为两份,你们可以开始吃了。”
老人说完这句话之后,赶尸匠木讷的拿起筷子开始吃。而我同样也有些震惊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吃饭的时候,眼睛却时不时的看了一眼那个老人。
能在这鬼气森森的赶尸村里修起这样一间神仙居所一般的屋子,再加上刚刚那一手功夫,这个老人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
吃饭的时候,我轻声的问赶尸匠:“你叫玄明是吗?这个老人是谁?”
赶尸匠眼睛仍旧带着震惊之色,嘴唇甚至有些发颤,他此刻也不对我发火了,而是满是震惊的看着我:“他是专门给赶尸匠服务的赶尸老人。”
“赶尸老人?”
赶尸匠说:“我们都这么叫他,因为赶尸之后肯定要歇脚吃饭,一般来说赶尸匠会自备干粮。不过干粮实在太难吃,于是有人就找人专门在这里做饭给我们吃,我们给他工钱。”
听赶尸匠这么说,我对那个老人大致身份有了一些了解。不过却更加的震惊,仅仅只是一个煮饭的老头而已,居然这么的厉害。莫非,赶尸这个行业里面,还真的卧虎藏龙不成?
此刻,我跟赶尸匠都转头去看那个赶尸老人。我看到,赶尸匠脸色有点白,于是问道:“你咋了,没事吧?”
赶尸匠说:“我真不知道他居然这么厉害,我以前来这里的时候还骂过他,他不会记仇吧?”
我冷笑了一声:“他要是记仇,你早就死了无数回了,看到他刚刚那一手了没,我敢保证,玄门之中绝对找不出十个人能做到。这老人的实力,深不可测啊。”
对于这个老人,我瞬间有了兴趣。莫非,他就是赶尸道长?
而此刻,那老人又在烧火煮饭,时而还对我们吆喝一声:“两位先吃着,不够的话,我马上再煮,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我和赶尸匠再次对视,从彼此的脸上都看出奇怪。这老头当真也是奇怪了,有这么高的实力,居然甘愿沦为做饭的老头,而且还是给那些比他实力低下的人做饭吃。
对视一眼,我们接着又转头看向那个赶尸老人。赶尸老人已经在烧菜了,铁铲翻舞的时候,锅子里面的菜来回的搅动,动作极其的迅速。
从他的动作看来,这个老人并不像其他老人那样手脚无力。反而,这老人明显是个练家子,动作娴熟而且力量把握到位,这是一般的年轻人都根本做不到的。
几乎几下子菜便起锅了,那老人于是又端着饭菜走了过来,将饭菜放下,对我们两人说:“两位慢用,不够的话我继续做,速度很快的,食材也有,要多少有多少。”
说完,他转身就走。而在这瞬间,我叫了他一声:“赶尸老人。”
老人果然停下了,微微偏转头来看我。我接着说:“你认识赶尸道长吗?”
赶尸老人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问错人了,我不过就是一个煮饭的老头而已。”
我不由得再次皱眉,这老头子不太对头啊。听到他的话,我不依不饶的说:“在明眼人面前你就不要装了,你怕是不只是煮饭老头那么简单吧,你就是赶尸道长?”
老人这时直接站住了脚,转过头来凶狠的看着我:“我再次重复,我只是煮饭老头。这跟我实力无关,无论我有什么实力,我现在就是个煮饭老头而已。这个话题不要继续,两位慢用,不够吃马上叫我。”
说完,老人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心惊肉跳。而这时,一旁的赶尸匠震惊的看着老人说:“好酷啊,这老家伙太有个性了。”
我却皱起了眉头:“是脾气好怪才对吧。”
这老家伙的确是个怪人,就凭他刚刚露的那一手,我敢保证,他的实力决不在投湖老者这些人之下。然而投湖老者他们在做什么,这个老人又在做什么?
我沉默了下来,开始安静的吃饭。而这时,那个赶尸匠突然对我来了兴趣:“喂,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的打扮,你应该不是赶尸匠。”
我点了点头:“我不是。”
赶尸匠又说:“不是赶尸匠你来赶尸村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里不欢迎活人的。”
我再次点头说:“无意中走到这里来的。”
接着我又看向这个赶尸匠,这家伙虽然身穿一身道袍,但是我却感觉这家伙根本就是个菜鸟,装神弄鬼的那种神棍。
见我不停的打量他,赶尸匠缩了缩身子:“干什么?我可不搞基的。”
我不由得冷笑:“看你的模样,你是个菜鸟吧,菜鸟就敢来赶尸,不怕丢了性命吗?”
赶尸匠也缩了缩身子:“菜鸟怎么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高人,我要不是找不到事干,谁会来赶尸,干这邪门的活。”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对了,据我所知,赶尸匠这行业似乎已经几乎灭绝了,你们现在还能赶尸?还有人让你们赶尸?”
赶尸匠唉了一声:“这个你就不知道了,现在有很多人都很迷信,人死在外边了,想着魂归故里,就要将尸体运回来。你也知道的,现在死人了,都是强行火化的。所以很多人死在外边,他的家人都不会把死者已经死掉的事公布出去,而是偷偷摸摸的运回。当然,这就要我们赶尸匠出马了。”
我说:“吹牛皮,别人不知道用车吗?”
赶尸匠叹气:“你这个脑子啊,我都跟你说农村人迷信,用车自然是对死者不敬啊。不过也好,这些人越迷信,我们才有钱赚。”
我跟赶尸匠有一句没一句的扯了起来,但是我的眼睛却不自觉的看向了门外那个老人。看上去,我对这个老人的兴趣更浓。这个老人才是个大家伙啊,他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故事,为什么愿意在这里做一个烧饭老头?
我心中此刻已经十分的肯定,他兴许就是赶尸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