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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之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呀,我带你去见我爸。我爸脾气挺怪的,从军这么多年,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我要不陪着你,害怕你吃亏,他的臭脾气上来了,火车都拦不住,那你可就惨了。”年舒颜叮嘱道,语气里充满了关怀。
跟年舒颜在电话里聊了一会,秦风其实很希望能从她口中探知一些关于俞飞鸿的消息,如果是俞飞鸿到处炫耀,年舒颜作为圈子里的人,多少也会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可她始终没有把话题往这方面提,秦风也不好直接问。
后来秦风心想,既然她不想说,那最好还是别问了,免得又生出事端,女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微妙,就算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之间,也可能存在很多芥蒂和不可告人的秘密。跟女人打交道,必须有所保留。
其实秦风也知道,年舒颜是很喜欢自己的,否则根本不可能主动跟着来回跑一趟南华。但秦风确实没考虑过她,年舒颜在他心目中似乎根本没占据什么位置,要不然他回江州坐飞机的时候,也不至于把同去的一个大活人给忘记了。这点年舒颜自然也知道,但她还在努力争取,秦风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这么做的,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大吸引力,所以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挂了年舒颜的电话,秦风一个人发了会呆,本想打个电话给俞飞鸿,探一下口风,但又怕节外生枝,最后还是算了。
正发呆,听到门铃声,秦风忽然紧张起来,心情更加的忐忑,慢慢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看到拎着爱马仕皮包,穿着呢绒大衣一脸冰霜的余昔站在门口,心里就更发虚,轻轻拉开门,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起码要到十二点多才能过来呢。快请进吧,外面冷不冷。”秦风说道,胆战心惊,真是应了那句话,做贼心虚。
余昔翻了个白眼,乜斜秦风一眼,拎着包大步走进房间,气鼓鼓地把包放在桌子上,背对着秦风坐在沙发上,正眼看也不看他一眼,表示自己人虽然来了,但是怒意难平,这会正怒着呢,千万别惹我。
秦风走过去,讪讪笑道:“这是怎么余大小姐,跟谁怄气呢?哪个混蛋招惹你了,告诉我,我这就去灭了他。”
“除了你还能有谁?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余昔翻了个白眼,瞪了秦风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秦风故意装得一脸无辜地反问道:“我惹你了?我做什么了,还把你的人丢光了,余大小姐,你这唱的是哪出啊,我脑子跟不上你了。”
“你装什么装?”余昔批判道:“你倒委屈了。我就问你,你跟俞飞鸿那个狐狸精什么关系?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她远点,不是什么好鸟。”
余昔锥子似的目光扎在秦风身上,此刻他心里已经不是发虚,而是发毛了,感觉那目光就像两把冰锥扎进自己的心窝里。但这个时候是不能认账的,一旦承认了,自己在余昔心目中的形象就一落千丈,就算是原谅了他,以后心里多少还是有芥蒂,不可饶恕。因此,秦风打算嘴硬到底了。
“我跟他是结拜兄妹关系,她是老三,我是老六。对了,还有老大是唐亮,这你是知道的啊,当初也赞成。”秦风顽抗说道,特意还点明了唐亮,借此试探下余昔的反应。
余昔反应果然比较奇怪,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尴尬之色,转过脸不与秦风的目光对视,低头默默无语片刻,说道:“最近我听到风言风语,说俞飞鸿集邮的男人里就有你,你早就被她拿下了。我也是要面子要自尊的人,我的男人不想跟任何人共享,俞飞鸿这个贱人,谁的东西她都想尝一口。圈子这么小,传来传去的,她还拿着这事到处宣扬,让我的脸往哪搁。”
“被拿下了?你看我像是那么容易被拿下的人吗?”秦风故作平静反问道,其实一点底气都没有。
余昔的目光与秦风对视片刻,忽然绷不住笑了起来。笑容刚在脸上绽开,忽然又觉得不合适,就算是要笑也太早了,马上重新将脸蹦起来。
“我看你就是这种人,一点都没冤枉你。”余昔冷冷说道。
说完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她实在不忍心去责怪秦风什么,毕竟不是秦风在外面胡来,而是成了别人的捕猎目标。即便他有过错,也是被动的,而非主动。
“那你想把我怎么样?阉了算了,除掉这个祸根,以后永远都不会犯错了。”秦风无奈地说道。
看到余昔的笑脸,其实他就明白了,余昔跑来的真实目的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来证伪。外面的风言风语再多,毕竟还是要相信自己的身边人,更何况她最希望的答案秦风已经给了她,自己心安了,外人说什么又能泛起多大的浪花来。
“那不行,把你阉了我以后怎么办,难道要我守活寡啊,你想得美!”余昔轻蔑地说道。
但是通过这件事,秦风已经大概猜到了俞飞鸿的小心思。上次余昔突然丢下手头的工作跑到银城查岗,就是俞飞鸿自己故意散播的消息,通过别人的嘴巴传到余昔的耳朵里,为的就是刺激余昔。这次也不例外,她就是要让余昔不舒服。女人的小心思里总带着一种雌性动物天然的妒忌心,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能让她们自己获得某种心理上的优越感。
这个婆娘,下次见到她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一顿,自己要玩火没人挡得住,可牵连到别人就不特别地道了。
秦风靠着余昔坐下来,伸手去抱了一下她的腰,想要在肢体上安慰她一番。可是余昔却有些抗拒,身体挣扎着不让秦风抱。秦风讪讪地笑了笑,往旁边坐了过去,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刚要点着火,余昔反而坐过来抱住秦风,柔声安慰道:“怎么,生气了?”
秦风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有时让人抓狂,有时又觉得十分可爱,他苦笑了一声,说道:“哪有,我哪里敢生你的气,这都怪我自己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