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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宇看到黑暗中的张薇亭亭玉立,张明宇抱住她向她索吻,张薇却一把推开他,“你陪我聊会天吧。”
张明宇点点头,两个人坐了下来。张薇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还有五十分钟。”
还有五十分钟就到零点了,张明宇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张明宇问道。
“再过五十分钟,就是我的生日了。”张薇的心情格外的好。
张明宇把在路上买的事物摆在她的面前,尚有余温,“吃一点东西吧。”
张薇笑着看了他一眼,她晚上的时候确实没有吃饭,中午吃了一包泡面。张薇接过张明宇从厨房里拿来的筷子,兀自吃了起来。
张明宇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胃不痛了吧?”
张薇翻了一下白眼,“今天你这是第四次问我了,胃痛早好了。”她幸福的像个刚结婚的小女孩。
“我猜想,你一定跟那个省计生委的刘主任挂上了。”张薇将一大片肉放在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张薇今天在家心情很是不爽,她开始以为张明宇是个薄情的人,得到了自己便把自己又抛弃了,后来他说在天鹅宾馆,张薇联想张明宇拍照片等等一系列怪异的举动,觉得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这么做一定是为了讨好领导。
张明宇将外衣脱掉,屋子里的空调吹的很热,“你怎么知道?”
“我相信你是一个非常有个人魅力的人。”张薇吃的狼吞虎咽。
“我纠正一下,我那不是跟刘白露挂上了,那是跟她攀上关系了,挂这个词儿,用在你身上还是比较合适的。”张明宇露出一个无耻的笑容,无耻地说。
张薇翻了一下白眼,“你就是一个臭流氓,臭无赖,让老娘上当受骗。”
张明宇嬉笑着看着她爆粗话,“你整天粗话连篇,跟你的形象也不符合呀。”张明宇耐人寻味地摇着头。
“滚蛋,还不是那次你把老娘那什么之后,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张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张明宇嘿嘿一笑,“我就喜欢你爆粗话的样子。”说着他向她伸出了魔爪。张薇一下打掉他的手,“别闹,我还吃饭呢。”
张薇很快把东西吃完,指着桌子上的垃圾对张明宇说,“小张子,你把这些东西收拾干净吧。”
张明宇立刻弯腰下去,“喳。”他把东西收拾完之后,在她的对面坐下。
“你能告诉我,怎么跟刘白露攀上关系的吗?”张薇问道。
张明宇想了想,自己都已经把她收入囊中了,告诉她也是理所应当的,就把刘白露寻找老人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张薇听了之后甚是惊讶,“原来刘白露和黑水乡这么有渊源呢。”
“他们说黑怪山之前是帝王的陵寝,我怎么觉得有点不靠谱呢。”张明宇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黑怪山是帝王陵寝,这件事儿我也知道。”张薇喝了一口他拿给自己的水。
张明宇饶有兴味的问道,“这件事儿你怎么知道?”张明宇敢保证,绝大多数的人是不知道的,即使是生活在黑水乡的人。因为如果人人都知道的话,那么不可能自己工作三年没听别人讲起过。
“对,这只是生活在周围守墓人后代的秘密。”张薇说。
张明宇点了点头,“我估计也是这样的吧,可是你怎么知道呢?”
张薇轻咳嗽一声,“我的姥姥是守墓人的后代,他们有一个规矩,就是守墓人的的后代不允许和外界通婚,到了后来规矩慢慢变了,只允许守墓人的男孩娶外面的女孩,但是守墓人后代的女孩不允许往外嫁。”
“然后呢?”张明宇问道。
张薇一摊手,“我姥姥喜欢上了一个外面的小伙子,两个人私通有了我妈,他们逃跑了。”
张明宇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奉子成婚,思想还是很先进的,肯定是你姥姥太漂亮了,让你姥爷欲罢不能,铤而走险。”
“滚蛋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薇白了他一眼。
张明宇眨巴眨巴眼睛,“说实话也不行,你这么漂亮一定有优秀基因的。”
张薇立刻目露凶光,她一把掐在张明宇的胳膊上,“是不是老娘也让你欲罢不能呀?”
这一下痛得张明宇呲牙咧嘴。虽然很痛,但是张明宇的嘴上不留情,“当然不是欲罢不能,简直是飘飘欲仙。”
张薇被他说的脸红,白了他一眼,转过脸去不理他。
“这帝王陵寝里到底是谁的墓穴?”张明宇狐疑地问道。无论是刘表露还是阿婆,以及现在的张薇,他们谁都没有说这是谁的墓穴。
“好像不止一个皇帝,但是谁的墓穴,这里面埋了多少皇帝,这个我可不知道。”张薇摇了摇头,“哎呀,像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让女人知道呢?虽然守墓者是一大群人,但是核心就那么三五个人知道,你说的那个阿婆知不知道都不好说。”
“搞的这么神秘?”越是神秘越能激发起张明宇的兴趣,“回头我就去黑怪山探险。”
张薇连忙说不行,“这里面机关重重,你也不想想,你来黑怪山好几年了,听说过谁进去过黑怪山的大山里面吗?”
张明宇想了一下,确实没有。
“黑怪山的风景其实是很棒的,如果把一部分拿出来开发就好了,黑水乡一下就能发生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张明宇说。
张薇一下站了起来,反对道,“不行,我虽然不是守墓人的身份,但是我有守墓人的血统,我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张明宇见她站起来露出光洁的小腿,一把抓住她的小腿,轻声对她说,“你坐下。”
张薇回了一句,“干嘛?”还是听话地坐下了。她将目光扭向别处。张明宇反复欣赏着犹如凝脂般的小腿。
“别闹了。”张薇一下收了回去,她已经别他挑逗的心烦意乱。
“那是不是山南的三个村子也是守护者的后人?”张明宇距离她很近。张薇轻轻“嗯”了一声。
张明宇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零点时分了。“祝你生日快乐。”他说完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张薇在他的脸上回应了一下,“谢谢。”
张明宇一下把她拦腰抱起,张薇轻呼了一声,“别闹,我还有事。”
张明宇把她放了下来,“你还有什么事儿呀?”
她跑到厨房里端了一个小小的蛋糕出来,“我要过个开心的生日。”张薇笑起来像个孩子,天真无邪。
“对,庆祝你生日快乐。”张明宇说着打开蛋糕,给她弄好王冠,带在头上,又在蛋糕上插了蜡烛。
“我要庆祝我的新生。”张薇喃喃地说了一句。张明宇心中一震,确实是新生,张明宇暗想,有一天张薇会不会怨恨自己呢?如果那天下午,他没有来看望她,周末的时候,自己不拉着她加班,是不是就不会有这场悲剧了呢?
张明宇歉疚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就像一个弱弱的小女孩,很小很小的小女孩一样,对这个社会还没有一个足够自保能力的小女孩。
张明宇帮她点燃了蜡烛,“许个愿吧。”
她双手合十,轻轻朱唇一张一合地说了些什么,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把蜡烛吹灭。
张明宇乐呵呵地拿着塑料刀打算分蛋糕,却不料张薇伸出中指在蛋糕上戳了一下,抹在了张明宇的脸上。
他错愕地看了她一眼,难得她居然这么高兴,“女王陛下,求求您惩罚我吧。”
张薇轻轻咳嗽了一声,“跪下。”
张明宇以为听错了,“什么?”
“老娘说让你跪下!”张薇提高了声音说道。
“女王、老娘都差不多。”张明宇念叨着说完双膝跪倒在地。他不知道张薇究竟要做什么,可能心血来潮要和他做个游戏吧。
“把眼睛闭上。”
张明宇听话地把眼睛闭上。一双冰冷的小手捧在了他的脸上。张薇轻轻舔舐着刚刚涂抹在他额头的蛋糕。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明宇睁开了眼睛,张薇在他的脑门上来了一记暴栗,“不听话让你闭上眼睛的。”
张明宇对她嘟了嘟嘴巴,张薇轻轻在他的嘴巴上拍了一下,“从今以后,你不能负我。”
她的满目真挚,让张明宇心中涟漪丛生,“好,我今生一定不会负你。”他站起身来将她拦腰抱住,张薇满脸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张明宇走到卧室轻轻把她放在了床上。
张明宇醒来的时候,是被张薇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外面的天空很黑很黑。
“喂,你是陈山良的爱人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张薇坐了起来,“对啊,我是陈山良的妻子,你是谁呀?”张薇不知道这个时间点打电话来会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我是江北市看守所,陈山良昨天晚上越狱了,如果你有他的消息的话,请你立刻告知我们,这既是对你自己负责,也是对我们整个社会负责。”对面的警察说。
张薇从床上走到了窗户边,她赤裸着身体,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对面的警察问道。
“我能听得到你说的话。”张薇回答说。张明宇连忙拿了自己的衣服,走上前去给他披上。
对面的警察又说了什么,张薇已经听不进去了,不一会儿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张明宇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