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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也不像吧。”叶澜面对楚云耀，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直接说，“我非常讨厌柳佳珍这个人。”
“是因为陆枭对她好？”
本来，叶澜是要说柳佳珍之前做的种种低智商的小心机，可楚云耀的这个问题，让她一下噎住了。
愣了一下才反驳，“当然不是了，她之前每次都做些自以为聪明，其实再明显不过的事情。”
但，这一秒的沉默，就已经说明了许多事情。
“可她真的像你，至少在我看来，很像二十岁前的你。”楚云耀肯定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二十岁前的叶澜，还是陆枭的未婚妻。
楚云耀的话在叶澜大脑里不停重复，男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但，叶澜很快自我否定，“嗯，也许他就喜欢这一型的。”
“嗯……你说的没错。”楚云耀没多说什么，拿起菜单递给叶澜，“看看，想吃点什么？”
其实，叶澜不敢想。
那晚喝醉的陆枭一反常态，还有那个破碎的房间，都是叶澜不敢去问，不敢去触及的事情。
仿佛有一个秘密，一戳就破。
——
周日，叶澜就去医院接母亲陈莲出院。
陈莲做过心脏搭桥手术已经两周时间，恢复的情况不错，已经通知可以出院了。
这次住院，叶澜除了前面的住院费以外，什么钱也没出。
等她接了陈莲离开，到了家里，陈莲才开口，“澜澜，这次的钱你给妈说，到底是哪里来的，谁给你的？”
“是我借的。”
叶澜不想跟陈莲提陆枭。
“是跟谁借的？你前阵子都是晚上上班，是不是……”
“你别乱想，我是跟楚云耀借的，楚云耀记得吗？”
叶澜怕陈莲联想，干脆把这个事情推到了楚云耀的头上。
比较她当初和楚云耀关系也算不错。
“记得，记得，楚家那小子嘛，以前经常来找你玩，总被陆枭赶跑，对吧？”
提到楚云耀，难免就想起陆枭。
叶澜在那里帮陈莲收拾衣服，听她这么说，手顿了顿，问，“妈，我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就是还在上学的时候”
“你小时候？”陈莲坐在沙发上回忆，“嗯，就是普通的小姑娘而已。”
“是吗？”
“嗯，你啊，陆枭上大学前，天天缠着陆枭，作业也要去人家家写，我们都见不到你人，后来陆枭被你烦你去外地读了大学，你才在家安分一点。”
“我……我哪有，而且好像都是遇见难题才会去。”
“每天你都有不会做的题，都去问陆枭。”
陈莲笑着说。
可，她的话，让叶澜脑袋里一片混沌。
在她的印象里，她是去过陆枭家做作业，但次数很少，不是每天。
到底是陈莲夸张了她和陆枭的关系，还是她对以前的事情忘记了一些？
“妈，我真的每天都去陆枭家？”
“嗯……反正总去。”
陈莲见叶澜再三追问，觉得女孩子是不是也好面子，就干脆改了口，把话不说的那么满。
如此，叶澜才没有再追问下去。
等东西都收拾好了，叶澜看了一眼摆在客厅柜子上的骨灰盒，对陈莲说，“妈，等我过几天再联系一下殡葬公司的人，再重新买块墓地，选个日子将父亲下葬了。”
“好。”
陈莲也明白，叶澜不容易，所以买目的下葬的事情，她也一直没有主动开口。
当晚，叶澜陪陈莲吃过晚饭，把一切收拾好，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站在窗前，看着对面曾经陆枭的房间，独自发呆。
“你以前，到底怎么看我的？”
叶澜自言自语。
她看着对面，渐渐觉得，有关曾经她和陆枭的记忆，她好像很模糊，甚至许多事情都只能记得个大概其，细节一点也想不起来。
叶澜站在那，11点多，陆枭开车回家，陆家的灯短暂的亮起了一下，又灭了。
灯灭了，叶澜的心也莫名落了下来，才去睡觉。
叶澜以为，她和陆枭的关系，从此以后不过是如此隔窗相望。
——
翌日。
叶澜第一次以叶氏总经理的身份跟叶氏高层开会，与此同时，也宣布楚氏投资，以及楚云耀担任总经理助理的事情。
等叶澜把这些事情都说过了，地下的高层都报以热烈的掌声。
但是大家鼓掌的同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眼神中藏着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澜将一切收在眼底，直接说，“我和楚云耀是多年好友，这次投资，也是楚助理的父亲看在我父亲面子上，才拉了我们一把，我希望大家好好干活，把心放在工作上，不要想象力用在无聊的事情上。”
几句话，把高管心中的小九九全部点透。
也算是给了一个下马威。
“没问题，叶经理，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第一个表态的，是郭翔。
随即，其他的高管也都跟着表态。
楚云耀站在一旁，随便不说话，却也对叶澜刮目相看。
之后，负责各个项目的高管，都把自己那边的情况说了一下，在会议快要接近尾声时，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会议室是磨砂玻璃墙，透过模糊的影子，叶澜看见似乎有七八个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来。
很快，会议室的门就被打开。
“请问你们找谁？”
叶澜先站起来，看见进来的那几个男人，都穿的夸张的花色T恤。
最后进来的是个带着金链子的胖子，手里那拿着一张纸，往桌子上一拍，“你们老总是哪个，给我叫出来！”
叶澜刚想承认，楚云耀一个箭步挡在她前面，承认，“是我。”
“你？”那胖子打量了一下楚云耀，哈哈大笑，“我他妈以为这么个公司老大是个什么人物呢，原来他妈的是个小白脸。”
“云耀，你不用这样。”叶澜一把将楚云耀推开，“你们有什么事？”
见推开楚云耀的人是个女人，还是个长的不错的女人，那胖子笑的更欢了，“怎么难道还是一出英雄救美？好好，美女好，美女咱们就好谈了，来，把这个好好看看。”
胖子直接把那张纸扔到叶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