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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江予澈突然给一个糖衣炮弹,让舒解语有些无法接受。
“我说了我要去接你,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舒解语排斥的态度让江予澈又忍不住的开始乱想。
“我自己会回去。”
“你不会是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担心我去跟你的情夫算账吧。”江予澈明明十分的担心舒解语,但是说出的话总是不中听。
舒解语一听更是恼了,回道:“放心,我不会给你们舒家丢脸,至少在我们婚姻时间内,我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至于你的好心也请收起,我并不需要。”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不识好歹?”今晚要是接不到舒解语,江予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安然入睡。
可舒解语对他的排斥态度,十分的明显,江予澈却不放弃的坚持道:“我去接你。”
“我都说了不用你来,你是聋了吗?”舒解语不满的一吼,今天她拉着弟弟的手说了许久的话。
但是没有一句得到回应,想到曾经那个可爱的弟弟,总是拉着她撒娇的样子。
如今一点生气都没有的躺在那里,若是没有生命仪器在跳动,她真的以为弟弟已经死了。
本就十分疲惫的心情,那里还有心思和江予澈继续闹下去。
“舒解语你吃了炸药吗?我好心要去接你,你至于这样吗?”江予澈大发善心的时间真的不多。
因而舒解语这样不懂得善解人意,确实有些叫人失望。
“江予澈,我说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知道怎么回去。”舒解语坚持自己的态度,不想要麻烦 别人。
何况她与江予澈之间的关系,也实在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模样。
今天在医院里,看着弟弟昏睡不醒,想到堆积的债务,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点一点的侵蚀。
即便她已经努力的抗争了,但是看着弟弟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自责。
“舒解语,你人在哪里?”刚才舒解语的话里让江予澈听出了绝望,他知道现在的舒解语心情必然不好。
“舒解语,你还在吗?”江予澈头一次这么着急,听不到舒解语的回话,连连追问了好几句。
江予澈这边着急的问道,舒解语听着江予澈的声音,本想要回一句话,最后还是选择挂机。
江予澈看着已经被挂掉的电话,心里五味杂陈。
刚才他听出舒解语的声音里的失落,让他不由得心疼起来。
一直以来舒解语都是以倔强的一面示人,江予澈从未见过她示弱的时候,所以刚刚那脆弱的声音让他更是着急。
但是舒解语根本就不给他那个机会去接近她,就算是她心里面真的有伤,似乎也不想要告诉江予澈半点。
江予澈正沉浸在电话里时,那边安子勋打来一个电话。
便招到了江予澈没好气的数落了一番:“这么晚打来电话,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说你能不能一对上我就跟见了仇人似的。”安子勋觉得委屈,晚上刚好值夜班,出来正巧遇上了在走廊打电话的舒解语。
远远地看去,情绪似乎还有些激动,正想着要跟江予澈通风报信,那里知道这个家伙如此不识好人心。
“现在几点了你知道吗?”江予澈没好气的问道。
“听你的声音似乎也没有睡啊,不是还在你的蔷薇那里吧,还是我打搅了你的好事?”安子勋故意戏弄江予澈。
果不其然,江予澈颇为不满的回应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每天都精虫上脑。”
安子勋一听,不禁啧啧了两声回道:“也不知道是谁,两天不去见那个蔷薇就浑身不适。”
“够了,如果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今晚我没有什么心情。”江予澈和安子勋之间的关系,若是放在平时肯定能聊上好一会儿。
可现在江予澈被舒解语的事情弄得思绪有些紊乱,不适合与人聊天。
何况现在已经是深夜,与人聊天实在是有些诡异。
“等等,你这样可不像是你啊,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面对江予澈情绪低落,安子勋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助他重新振作。
“这与你无关。”谁成想,江予澈居然这样回了她一句话。
好心当成驴肝肺,若不是现在没什么病人,他安子勋那里会去理江予澈。
“算了,看你心情不好的份儿上,我跟你分享一件可以让你开心起来的事情。”江予澈平日里在安子勋面前表现的有多么的讨厌舒解语。
那些安子勋都记得清清楚楚,于是故意说道:“难道你不想听听舒解语的事情吗?”
江予澈那边本来是有想要挂机的打算,但是一听到舒解语,连忙追问道:“她怎么了?”
话才说出口,江予澈就忍不住后悔,他居然在安子勋那个长舌妇面前表现的如此关心舒解语。
“这么心急,看来你现在很是关心你的这个老婆啊。”安子勋早就看出江予澈对于舒解语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只不过是一直嘴硬不愿意承认,不然一说起舒解语的事情,总是情绪那么激动。
若是真的毫无感情,也应该是毫无波澜,那才是真的不喜欢。
“少给我废话,她到底怎么了?”从刚刚舒解语那句情绪崩溃的话开始,江予澈的心就被撩拨的凌乱不堪。
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收拾,唯有看到舒解语好好地,他才能够心安。
“我刚值班,在医院里看到她了,估计是来照顾她弟弟的,不过她在走廊上接了一个电话,听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安子勋如实的告诉江予澈,并未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江予澈听到安子勋的一番话,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舒解语去照顾她车祸的弟弟,刚才在电话里他居然还出言羞辱了她,难怪舒解语最后会被烦的有些崩溃。
“你还在听吗?”安子勋觉得今天电话里的江予澈有些诡异,与平日里的那个他实在是相差太大。
“她人还在吗?”江予澈好不容易收拾了一下情绪,开口一问还是离不开舒解语。
“在,怎么你要来?”安子勋颇有一种看好戏的心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