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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李萍儿为人单纯,并没有看出我的心虚。在问清楚了我想要买的药材之后,她立马转身离开了。
她一走,我赶紧把门和窗都紧紧地关好。
由于我实在是太心虚了,在门窗关好后还是透着门窗的缝隙往外看了一会儿,确定了没有其他人之后,我坐回了桌前。
深吸了一口气,我才把兜里的证物袋拿了出来。
麻衣相术之中,相篇中包括面相,手相之外还有发相,人身上的毛发同样也可以用来判断一个人以前,当前和未来是处在什么状态之中。
当然,男女隐私部位的毛发也包括在其中。
刘跃进指甲缝里的毛发是他死前没多久取下的,到现在来讲其实还算‘新鲜’,根据麻衣相术应该能得到许多信息。
我心里很紧张,这种东西对于我这种少男来说那可是禁忌。看着手里的东西半天都不敢动,脸上也在不停的发热,甚至心里也产生了某种古怪的想法。
过了好一会儿,我意识到不能浪费时间,万一李萍儿回来了那我更没胆子了。
咽了口唾沫,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证物袋中的毛发来了出来,按在桌上,将它捋直。
“三寸八,身高一米六到一米七。厚度稍小,正常体格。黑亮色,身体健康。蒂部厚粗,对男女之事并不上心。”我仔细地看着,而后不住地摇头,“不够,还不够。完全只是普通人的特征,根本就没有用。”
我无奈的拍了拍桌子,仔细地思考着麻衣相术中的记载。
最后,我猛地吸子一口气,按捺住心中的遐想,捏着那东西放在鼻子前,用力的闻了一下。
顿时,我眉头一皱。
“不对,刘跃进的尸体保存着很好,也没有尸臭味,所以这上面的气味就是那女人的。”
“咸,湿,像是海潮,这人有妇女病?”
说着,我张开了嘴,把那东西往嘴里放。
但最后我还是狠不下这个心。
想想李时针他老人家的《本草纲目》中记载了男人精华的味道啊,气味啊和药用价值。
还有什么眼屎啊,耳屎啊之类的也记载了。
《麻衣相术》中同样有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的各方面的访载。
就比如我手上这东西,麻衣相术中十分详细的记载了什么气味代表了什么,入口后有什么味道也代表了什么。
这些人真是圣贤,肯定是尝过这些东西,而且为了确保查证药性啊,或者这些代表了什么,这些圣贤还反复尝过。
我就是个普通人,无论如何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想想都觉得心慌,最终也狠不下心把那玩意儿放进嘴里。
不过好在,我虽然是把李萍儿支了出去,但也为了确保我现在发生的事,我让她买的药也的确是用来验这些东西的。
无奈之下,我只能等李萍儿回来。只是不知道李萍儿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之后会什么反应。
只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事,慕容洁比李萍儿先回来。
她大大咧咧的把门推开后,看到我手里的东西后脸一红,但好在她的理智还在,立马问我,“怎么样,得出了什么结论?”
我刚想把我想到的那些告诉她,‘呀’地一声尖叫传出。
李萍儿恰巧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而我的手此时也正好举了起来,食指和拇指捏着那东西。
不用想,李萍儿肯定是正好看到了。
我本能的惊骇抬头朝着她看去。
只见到她红着脸,瞪大了双眼,伸手指着我。好半天她似乎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们?”
我本来还想等她说完了再跟她解释,却不料她根本没说完,把手里拿着的药包往地上一扔,转身就跑。
我哪知道她会这样,赶紧起身想追。
“我去追,你把这些先弄清楚!”慕容洁红着脸把我按回了凳子上,追了出去。
李萍儿这么大的反应实在没出乎人的意料,我也没明白,也没有多想。在苦笑地耸了下肩之后,我走到门口把药包捡了起来。
用瘦猴给我顺回来的东西调配出药液之后,我把那东西放了进去。
在药液强烈的腐蚀之下,那毛发快速的分解。
与此同时,透明的药液也开始缓慢地变着颜色,最终在淡绿色的时候不再发生变化。
“二十五岁以上,不满三十!”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后,我端起了盛药液的杯子稍稍的晃了晃,“奇了怪了,既然有女人病,那应该还有其他特征才对啊,怎么看不到呢?”
“嘭!”的一轻响传出,是瘦猴回来了。他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有衣服啊什么的。
我灵机一动,朝着瘦猴招了招手,“猴子,你来得正好。看看这玩意儿!”我指了指杯子。
他立马走了过来,端起来瞧了一下,闻了一后好奇地看着我。
“这是李萍儿配的,说是给我补阳气什么的。你说我这么健康需要补阳气吗?”我装成一副无奈的样子。
“补阳气?”瘦猴眼睛一亮,然后朝着我摆着手,“那是,你肯定是不需要补什么阳气了。”
他刚说完话,呵呵一笑,拿着那杯子二话不说便把药液喝了下去。
我心里一喜,这东西虽然对毛发有腐蚀性,但对人的身体没有害处,是能喝的。
至于瘦猴这傻子,我已经不记得跟他说过多少次了,补阳气不是补那种阳气。不管是中医,还是玄学方面的补阳气,说白了就是让人身体更健康,精神更好的状态而已。
可惜这傻子一直记不住,而且每次一听到说有什么东西补阳气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见他喝完后还咋巴了几下嘴,我赶紧开口向他问道,“味道怎么样?李萍儿说喝起来不错。”
“不错个屁啊!”瘦猴舔了下嘴唇,一脸不屑地啐了一声,“有点咸,有点苦,还有涩。”
“嗯?”说着,瘦猴吐了下舌头,“怎么还有点麻舌头呢?”
“麻舌头?”我顿了一下,终于有不对劲的地方了,“发麻就说明这女人一直有服药的的习惯,而且吃的药药性比较烈。”
心里嘀咕着,我脑中灵光一闪,又连忙向瘦猴问道,“感受一下,舌根是不是苦的,舌头的两边有没有一点辛辣感?”
瘦猴愣了一下,赶紧朝我点头,“对啊,对啊,都有。”
我忍不住重得地一拍桌子,然后抬手在瘦猴的肩膀上重重一拍,“哈哈,明白了,总算明白了。果然就应该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