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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阁下看到了防盗章(  ̄▽ ̄)σ本文晋江首发, 请支持正版~ 这个温馨的开头, 是女主和她的雪师姐日后反目的重要铺垫。怎么, 这才刚穿书, 就碰上改剧情了?
“包子,帮我把这个阶段的攻略或者剧情调出来。”突如其来的改动剧情, 让水容有点心塞, 连对软包子系统的称呼都改了。
“宿主, 本系统无法提供后续剧情及攻略。”然而软包子系统的回答让她更失望了, “宿主只能通过触发任务,获取仅针对当前具体事件的金手指哦!”
萝莉音脆脆的,莫名有些好听,可在水容听来,却是刺耳。
“……也就是说,我不能像穿书文里的女主那样改剧情了?”
问出这话时, 水容感觉有点不对劲。说起来是不能主动改剧情,但她现在走的剧情已经偏离了原文,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系统的安排吗?
“顺其自然不是也很好嘛。”
软包子系统如是回答,像是故意回避了她的问题。
被水容一动不动地盯着看了几秒,夙雪微微皱了皱眉,她看不出水容要表达什么意思。
毕竟这小丫头, 自从被救回来后,就一直在抵触她, 如今能离开这里回家去, 对她而言, 不该是值得高兴的好事吗?
虽然这并非夙雪做的决定,而是剑宗掌门的意思。
她不知道水容正在绞尽脑汁想措辞,因而对上水容的目光后,只是淡淡地搁下一句话:“准备好了,便来演武场寻我,同杏林堂的弟子说一声,他们自会带你来。”
“我不可以留下来吗?”一想到软包子系统刚才提过的“找男主”计划,水容脱口问。
夙雪怔了怔:“留下来?”看向水容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歉意,“很抱歉,我无法决定你的去留。若是想拜入腾瑶宫,可在期年的纳新大典上参与试炼。”
托着空食盒,夙雪不再多言语,匆匆离开了杏林堂。
她前脚才走,隔壁床的女弟子就叹了口气,转过来托着下巴对水容道:“早告诉你,雪师姐是咱们剑宗的大师姐,在师父和宫主那边是有话语权的。你既然想留在这,前两天态度放好点不就是了。”
言外之意是,水容早把雪师姐给得罪了。
水容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实在想不出在自己魂穿女主前,这个包子女主干过什么得罪夙雪的事。雪师姐虽高冷,脾气却意外地好,对于一个闹脾气的十二三岁小孩子,通常是不会动怒的。
这一点,她比隔壁床的弟子要清楚多了。
从软包子系统那里,估计也套不出什么攻略了。向隔壁床弟子问了演武场的方向后,水容便下了床,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腿伤虽好全,在床上躺了太久,还是要先适应着走走比较好,顺便也让她适应一下这副小身体。
杏林堂外,正好种了一株参天古木,遮天蔽日。水容仰起脸,呼吸着新鲜空气,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不免有些遗憾。
“包子,把这里标记一下,设置成永久坐标……这个功能你应该有吧?”
“有的,宿主。”这回萝莉音没有迟疑。等脑中弹出“已成功将【腾瑶宫杏林堂】载入永久坐标列”的讯息后,水容又让它开了路引,带自己去演武场找夙雪。
跟着系统的路引走到演武场,见弟子们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演武,水容也不好去打扰,找了一棵位置还不错的树,靠着坐下,静静地欣赏剑舞。
“包子,现在还没有触发新任务吗?”欣赏片刻,水容忍不住问。
“宿主,还没有哦。”
“之前你说,我无法改动剧情,那我现在可以通过你知道些什么?”水容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软包子系统回道:“宿主,我现在可以提供的额外功能,是全人物生平和全地图。不过……感觉有点派不上用场啊……”
闻言,水容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这个系统有点意思,很有自知之明。目前来看,这倒的确是两个鸡肋的额外功能,不知道是不是她境界级别太低的缘故。但水容比较知足,觉得有个活地图也不错,至少能给她这个万年路痴提供出行保障。
至于这人物生平嘛……功能有待开发,等她多经历些事,或许能从中找到帮助也说不定。
在等待演武结束期间,水容把软包子系统的功能大致浏览了一遍,心里稍微有了点数。
她现在的一切无异于白纸,只有“水灵根”三字孤零零地飘在属性面板上。不过目前既然要离开腾瑶宫,没有拜师入门,暂时没法筑基,她的面板也不会再发生什么变化。
水容放出系统自带的“灵识”功能,悄悄探了一下夙雪的修为,是金丹后期,即将突破至元婴期。
关于这本书中修真者的境界,水容看文时向来记不清。好在现在有软包子系统,让她得以把主要的几个境界名称在脑中过了一遍。
境界划分,从低到高依次是筑基、灵寂、金丹、元婴、出窍、分神、洞虚、渡劫以及大乘。
浏览完一遍,水容就关闭了这个窗口。需要时,分分钟能调出系统查看的信息,犯不着她特意花时间去记忆。
从杏林堂出来的时候,已是下午。等这轮演武结束,天色已黄昏。
弟子们对夙雪行过礼,各自收拾水囊散了。水容估摸着众弟子快走完了,正准备探出头张望,一转脸却是对上了夙雪的目光。
“雪……雪师姐……”
水容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没被吓到是假的,这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标记目标靠近的系统提示都没有触发。
但见夙雪手中拎着一个花纹精致的酒葫芦,身子有意无意挡住了黄昏的天光,一身红衣好似镀上金边,额外晃眼。
“你来找我?”说话时,夙雪扫了眼无人的周围,“杏林堂的弟子丢下你就走了?”
水容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是我自己逛到这里来的。”
她见夙雪眉头微蹙:“腿伤好全了?”
“好全了,明天可以出发回……家。”
想到女主自幼就没了父母,一个人生活在小山村里,靠邻居的施舍和自己的努力挣扎长大,水容莫名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
她和女主都是没有家的人。她也只比女主幸运了几年,十一岁那年家中失火被毁后,她就流浪到了街头,每天以乞讨和跟人干架混日子。
可尽管水容习惯把情绪隐藏,夙雪却还是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落寞。她随意地在水容身旁坐下,拧开葫芦塞,灌了几口酒。
“你根骨甚佳,我本有留你在此的意思。”拭去唇边酒液,夙雪解释道,“你身上这件入门弟子服,亦是我经过再三考虑后,方给你穿上的。”
水容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嗯了一声。
“但师父说你修仙的机缘未到,过早踏上修真之道,只怕要给自己招来祸端。”夙雪的声音里含着些笑意,“我想,我便不做这揠苗助长的人了吧。”
说话时,夙雪空着的手中闪起白芒,一根素白的发带出现在她掌中,发带末端系着两团白绒绒的毛球,像极了狐尾。
水容最喜欢毛绒绒的饰物,趁夙雪没发现,她小心地多瞄了发带几眼。
狐尾毛球好可爱,想……
不等水容想完,发带一动,下一秒她感到自己的头发被托了起来。
水容一愣,这才发现夙雪的手指已经撮了起来,一个亮亮的白点,正随着她的动作在她指尖微动。
不多时,夙雪手中的发带便系到了水容头上,小小的白绒团垂在她脑袋两侧。
惊喜地抚摸着白绒团,水容还没来得及问,只听夙雪的声音淡淡地在耳边响起:“此乃‘雪狐发带’,暂作为我剑宗的信物赠与你,务必好好保管。”
她虽没有明说,可软包子系统的提示,已经把她的心意清晰地传达了出来:“叮咚!恭喜宿主获得上品灵器【雪狐发带】!获得buff【雪师姐的关怀】,该buff存在期间不可被消除……”
“话说这东篱家,乃是人才济济!一脉相承!”喝了口茶水,说书人啪的一声打开折扇,“三十二年前,东篱香前辈在嘉武城打下根基,又过十年将家主大权转交于爱女东篱盈,东篱家渐成为嘉武城不可缺少的一环!而如今……”
故意卖了个关子,说书人的目光在听众之间扫了几眼,忽朗声继续道:“东篱世家的家业,已转交予我等崇拜的袖莲上仙东篱袖身上!担此重任,袖莲上仙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我等皆是鼠辈,对袖莲上仙的所作所为,唯有仰望也!”
“但凡入那东篱世家者,只要肯听命于袖莲上仙东篱袖,每月即可领取三千枚上品灵石,更能得到接触上古灵兽忘貘的机会,白日飞仙!”眼下已不再是说书,更像是宣传,说书人滔滔不绝地列举起拜入东篱世家的好处来。
说书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水容与夙雪对视一眼,皱起眉头,彼此都听不下去了。
水容不知夙雪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她的认知里,在她那个时代,能道出这种话的人,通常是某种被严厉打压的组织头目,专业洗脑,骗人钱财。
可她用灵识偷偷探了一圈,坐在茶馆中的修真者,基本是金丹、元婴期的境界,不可能不知道说书人道出的都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夸张话。
更何况,这说书人唾沫星子飞溅,捧一踩多,几乎把其他修真者都贬低了一遍,按理说,在场的修真者,应当早就将这说书人拖下场打一顿了。
难不成,这里的修真者以倾听他人的疯言疯语为乐?
不过“东篱袖”这个名字,听来甚是耳熟啊……
思忖自己二人离门近,夙雪便拉过水容,转身就要跨出门,衣袖忽被人捉住,那人的手还毫不留情地掐紧了夙雪的皓腕。
夙雪侧过脸,但见大门看守之一的高大男人,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看。
“随随便便离场?道友是看不起我家大小姐么?”
面对这一令人愕然的问题,夙雪淡淡地道:“听不下去故事,离场便是看不起?茶馆本就是来去随心之地,对那‘袖莲上仙’,我未曾辱骂与轻慢过,单是不喜这故事罢了。”
听罢,看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故事是我家大小姐亲手书写,你敢不喜?!”他撒开手,直接推了夙雪一把,骂道,“不喜趁早滚!又骚又贱的小娘皮,也不瞧瞧自己是哪路货色!大小姐的听众不差你一个!”
“……”
隔着狐纹面具,夙雪的眼神骤冷。她的拳已攥紧,骨关节亦发出了轻响。
这便没法交流了。
水容在一旁听着只觉好笑。想往自己脸上贴金,那便贴吧,贴了还非要拿出来招摇,又不许他人有半点看不得,更不许嘲,不然就骂人赶人,这是什么强盗理论?
看守这声骂,甚至盖过了说书人的声音。感觉到身上一下子多了几十道目光,水容突然紧张了起来。
“狐面姐姐,我们快些走吧!”扯动夙雪的衣袖,水容抬起头才道出这话,眼前忽然一暗。
啪——
“什么玩意儿,还带了个筑基期的娃娃过来?”一巴掌扇在水容脸上,轻易探出了她的境界,看守嗤笑一声,抬脚往蜷缩在地的水容身上踏了一脚,“滚滚滚!都滚!别脏了大小姐的茶馆!”
捂着自己的脸,斜视那看守,水容觉得此人真的欺人太甚了。
水容跟街头混混多少也有过五六年的接触,干架挨打都不怕。她只是拭去唇边的血迹,突然直起身,抬手抱住看守的腿,猛地发力,愣是把他推了个趔趄。
未等她起身,眼前白影一晃,只见夙雪凑上前去,扬起一拳打在看守的胸前,将他打得倒飞出去,撞倒了好几个听众,后背顶在客人的木桌上时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