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新的谜团

园中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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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远处的水底站着另一个自己,我竟有种恍如梦境的感觉,当时的心境用惊奇来形容已经不够恰当了。

    难道是那古墓中的人?我心里惊呼道。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诧异,师叔曾说过那家伙怕水,所谓的古墓其实是镇压囚禁他的牢笼,可此时他怎么站在水中呢?

    安全起见,我先护送着这十几个人上了岸,犹豫了片刻,又和张凯龙、师叔沟通了一下。师叔听完后脸色就变了,他没有说什么,但我明白,如果水里的那个人真是之前墓中之人,就证明师叔的判断是错误的。这个结果十分骇人,难不成师叔这半辈子探寻的东西都是一场空,甚至是一场大阴谋嘛?

    师叔沉默了十几秒钟,然后一声冷哼,说道:“我和你一起下河看看!”

    师叔算是有些道行,再加上我的宝血,安全方面倒是不用担心。下了水后,我第一时间看向之前发现那人的地方,可看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发现。

    在水下无法说话,师叔朝着我比划了一番,应该是询问那人去哪了,我指着那地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俩人在水里寻找了一番,连个人影也没发现,却看到地上留下了两排奇怪的脚印和之前的那些田螺,聚在水底在摆奇怪的图形。

    师叔想游过去一探究竟,被我拦住了,我知道这是蛊虫,就算他道行再高,可蛊虫也不买他的账。

    再次游出水面,众人依旧满脸疑惑地看着我俩。

    “找到了么?”张凯龙小声问。

    我摇了摇。

    这事不宜张扬,现场人太杂乱,我们也就不再说了。

    黄河大桥塌陷可不是小事,现在好多电视台的记者都赶了过来,在附近支起了好几架摄像机。

    因为关系到地方的名誉和体现政付的办事能力,张凯龙副区长和建设局局长、公安局局长都到了现场。公安局局长认识我,偷着小声和我商量了一下,算是央求吧!让我帮着妥善处理好这事。

    看我有些犹豫,他一咬牙承诺我,只要帮着把这件事处理过去,绝对不会亏待我的。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桥是市长上任后的政绩工程,因为刚刚修建了不到十年,突然倒塌,并且造成了人员伤亡,已经惊动了省里,巡视组即将赶到。

    其实我并不是拿架子,打捞汽车和死尸这事我一个人干不了,至少得有几个帮忙的,最合适的人员当然是那六个蛙人。

    我把想法和副市长一说,他再次点点头,说可以多给他们钱,或者帮着安排工作,让我出面去沟通。

    我把市长的话一说,那几个人十分犹豫,既不想错过这等好机会,又实在是怕水下的东西。我看出了几人的心思,于是悄声告诉他们,有我在诸事无忧。

    条件最终还是达成了,副市长承诺这件事处理好后,在水利局帮这六个蛙人安排个工作,至于我,条件则先保留。

    单纯的打捞工作,六个蛙人就足够了,我只是起到了安保的作用。

    一直到晚上八点半,所有沉到河里的汽车才被打捞上来,加上那三具被田螺控制住的尸体,一共发现了九具尸体。

    省里的巡视组是晚上七点出头到达的,看到我们在卖力打捞,事故善后工作处理的不错,巡视组的十分满意。巡视组中有一位建筑方面的专家,他查看了大桥两段的裂痕后,十分震惊,说桥本身没有质量问题,有问题的是黄河两岸的地形,用他的话说就是黄河突然加宽了好几米,导致大桥长度不够,才会轰然倒塌。

    市里的领导对我们七人的协助更是十分满意,后来听说那六个蛙人果然成了区水利局的公职人员。

    把汽车和尸体捞上来后,我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副市长和公安局局长很高兴地送我上了李小坏的车。临走前,师叔小声附到我耳朵上,让我明天去一趟师兄的小院。

    我刚想离开,就听到众人惊呼起来,回头一看,就看到原本暗黄色的黄河河面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冰,我眼看着河面结了一层冰——说是冰,是因为看着像冰面,然而却没有丝毫的冷气,也就是说河面的冰并不冷。

    众人惊恐起来,顿时现场一片喧哗声,我担心街坊们,特别是郝晓玉和艳丽,也就没再逗留,让李小坏快开车。刚进村,就看到村里的一对老年夫妇沿着大街往外走。

    “大爷、大娘!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去做啥?”

    “奥!是小振啊!刚吃了饭,随便溜达溜达……”

    听他这么说,我的担心就少了一半了,虽然今晚黄河也结了冰,可老庙村的街坊们好像没事。

    下车后,我急忙跑回家,郝晓玉他们看到我进门后,明显有一个深呼一口气的动作,可能一直在为我提心吊胆。他们也听到了黄河大桥突然倒塌的消息,看到我进家门时头发还没干,就猜到我干什么去了,也没有细问。

    又到了幸福的晚上,我还想带着郝晓玉和艳丽出去睡,看到俩人没有表示,丈母娘好像有心事,不似昨天一样主动让我们出去,我也不好意思先提出来。

    当晚我想留在郝晓玉的闺房内,一身的浴火正需要她这么个火辣的人方能泄掉,可刚进门就被郝晓玉轰了出来,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让我去艳丽屋睡。

    当晚的事情不便细说,俩人一阵忙活,直到后来艳丽苦苦求饶,方才罢休。

    男欢女爱总是令人沉醉的事,好多人为此生,为此死,为此忙乎了一辈子还乐此不疲。

    第二天李小坏拉着我到了师兄的小院时,还不到八点钟。师叔和陈老三正在看着堆积在地上的那些碎龟壳。

    “老孙,这些龟壳上的符号你不是全都译了出来,咋又在看?”

    师叔苦笑了两声,回道:“这些符号不似我们今天使用的文字啊!他所有蕴含的道理十分深奥,前天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完全看懂了,可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才知道我所看懂的这是龟壳信息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