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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名出道，听新鲜的，可万一她们以后感情没这么好了怎么办，到时候单飞，对谁都没好处。”霍德华忍不住想到以后。
更何况，圈子就是一个名利场，难免有人会经不住诱惑。
这点也正是乔约翰担心的，沉着脸好久才说道，“到时候给她们讲一下利害关系，征求她们的意见，不然的话，只能以合作设计的方式出道了。”
这无疑是一种损失。
霍德华点点头，“你想安排她们什么时候出道？”
“不急，那两个丫头没准现在还以为我是骗子，你好好教，等她们认可我们的时候，再说弄工作室的事情，她们还太年轻，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
“是呀，哪像我们，都老了！”
乔约翰被霍德华逗笑，“我感觉我挺年轻，心态年轻。”
霍德华丢给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去照镜子。
第二天。
楼晨曦和陈思彤早早去了学校，刚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熟人，爆炸头金发，夸张的耳环和服侍，竟然是赛琳娜，楼晨曦惊喜万分。
“赛琳娜！”
前面的人回头，看到楼晨曦也惊了，一扫她们两人淡淡说道，“英国还真小。”
楼晨曦看到老熟人兴奋不已，“你也来这里学习么？”
“嗯。”赛琳娜点头，视线落到陈思彤身上。
“你好，我叫陈思彤。”陈思彤大大方方介绍自己。
“赛琳娜。”
赛琳娜心情好像不怎么地，楼晨曦收起脸上的笑意，“你去几楼？”
“三楼，一起吧。”
“不了，我和思彤去二楼。”
赛琳娜刚转身就停下脚步，不解的看着楼晨曦，“你是珠宝设计专业的吧，去二楼干什么，二楼是学服装设计的。”
楼晨曦苦笑，“我也不知道，乔约翰让我跟着思彤去二楼的。”
“乔约翰让你去？”
“嗯。”
楼晨曦点头，没发现赛琳娜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
赛琳娜同情的摇头，“你呀，惹上不该惹的人了，等着被乔约翰收拾吧。”
“额，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楼晨曦看了陈思彤一眼，她都不知道，陈思彤更不知道了。
“Emily把你介绍给乔约翰的吧？”
“不是，我们自己找来这里学习的。”
赛琳娜表情松动了些，“那就好，千万别让乔约翰知道你和Emily的关系，不然有你受的！”
看来赛琳娜知道不少Emily和乔约翰的事情，赶紧问道，“为什么啊？”
“那还用问，乔约翰怼Emily恨之入骨，不收拾你才怪。”
“他？他那个渣男还好意思恨人家？不负责任的家伙！”楼晨曦忍不住噗之以鼻。
赛琳娜脸色冷下去，“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这些话你最好别在乔约翰跟前说，真正渣的是Emily，一直都在利用乔约翰而已，最后还把他抛弃了。”
“不会吧？”Emily人挺不错的，怎么会这样？
那个乔约翰长得好，有能力，家庭背景雄厚，Emily没理由抛弃他呀。
赛琳娜吐出一口气，上下打量楼晨曦一眼，“真是哪哪都有你，加油吧！”
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陈思彤对这个赛琳娜没什么好感，“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上次在圣马丁面试的时候认识的，她也是学珠宝设计的，以前有很多作品上过设计者杂志，挺厉害的。”楼晨曦现在还记得赛琳娜的设计，很不错。
“那你们就是对手了，别做什么朋友。”
“额……”
陈思彤勾着楼晨曦脖子往里走，一边跟她讲职场的生存之道，以后在学校也是，能毕业的人都是经过激励角逐的，能成为知名设计师的少之又少。
“这之中，还不知道要使出多少手段才能成为人上人呢，那个Emily不就是么？”
“不会吧，Emily不是那样的人。”
陈思彤忍不住发笑，“你认识她啊，就知道她不会？”
楼晨曦摇头，抓住陈思彤的手，“不管别人变成什么样，咱们都别变成那样的人好么，反正咱们又不缺钱，就当是培养多一个爱好。”
“嗯，咱们一定不忘初心。”
“好！”
两人相视约定，牵着手走进教室。
等她们进去就被里面的环境惊到了，偌大的教室，前面是课桌，后面放满了模特和布料，缝纫机，针线等等，应有尽有。
里面大约有二十来个人。
她们刚进去没多久霍德华就来了，给大家介绍了一下楼晨曦和陈思彤，然后开始讲课，说的是设计者，一定要有把自己东西做出来的能力。
设计，不仅仅是画图，还要对所用的材料有了解，不仅设计要求精益求精，材料也一定要用最好的，最合适的！
然后就让她们给洋娃娃做设计。
不仅要设计衣服，还要给洋娃娃把衣服做出来。
陈思彤看着眼前的洋娃娃，忍不住抱怨，“这东西也太小了吧？”
“就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给她做配饰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让你们给洋娃娃做衣服么？”
霍德华的声音突然在头顶上响起，陈思彤和楼晨曦同时抬起头看着他，对上他脸上的笑容忍不住瘪瘪嘴，“为什么？”
“培养你们细节的处理能力，也就是从小做起。”
“呵呵。”
陈思彤冷笑两声没理他，用心研究手里的洋娃娃，在想该怎么给洋娃娃设计。
霍德华也没和她们多聊，只是提醒她们可以抽时间看一下墙上挂的一个牌匾，牌匾上密密麻麻的字，标题是设计班淘汰规则。
“不是吧，我们交了钱的也，也要淘汰？”
“放心，学费会一分不少的退给你们，习惯就好，圣马丁也是这样的哦，能否顺利毕业全都是根据学分来的！”霍德华做无辜状。
楼晨曦和陈思彤狠狠瞪了他一眼，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去看淘汰规则。
每天一款作业，不合格减一分，合格不计分，优秀加一分，到了月底，成绩等于或者大于零分以上的同学，可以继续留下来学习。
坚持到结业的同学，可以参加Dream设计师面试。
楼晨曦心头百感交集，每月学分清零让人很纠结。
等于每个月都是重新开始，又得集中注意力到最佳状态。
还好只有两个月了。
“你怎么不早说？”
“这个在咱们培训学校招生简章上面有写的哦，思彤你如果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任何时候想退出，咱们学校都会退还剩余学费。”
陈思彤怒目圆瞪看着霍德华，“别叫我那么亲热，我和你不熟！”
楼晨曦跟着点头，“就是！”
霍德华忍不住笑了，“行，我不叫，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全名！”
“行吧，陈思彤同学，你现在是要退学费呢，还是继续学习？”说着，霍德华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四点半下课，你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来都来了，肯定不会走的。
行不行也得试试再说。
陈思彤懒得理他专心构思，楼晨曦必须要等陈思彤的作品出来之后才能构思，闲在一旁没事就东瞅西看，想看看别人是怎么设计的。
殊不知一只大手覆到她头上，把她脑袋掰过来，“楼晨曦同学，不要左顾右盼OK？咱们学校对抄袭零容忍，一旦发现，立即除名。”
“有没有搞错，我就是看看而已，怎么可能抄袭！”
“那不一定，有时候你并不是故意的，或许曾经看到过的某个设计印在你潜意识中，你一不小心把人家的创意用了，那也是抄袭的。”
楼晨曦不耐烦挥开他的手，“我不看就是了，请你不要用抄袭这两个字，我担不起。”
霍德华忍不住笑了，“没人担得起，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切！”楼晨曦瘪瘪嘴，不左顾右盼怪无聊的，忍不住问道，“等会咱们的作品，由你打分？”
“没错。”
“你一个人？”
霍德华点点头，“我一个人。”
“那也太不公平了吧，岂不是想让谁通过完全就是你的喜好？要是谁得罪了你，别想在这里结业了！”
“哈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放心，我公私分明。”
“太不专业了，至少也得两人以上打分才行吧，人家圣马丁面试，都是三位导师打分的。”楼晨曦只觉得浑身发凉，总觉得霍德华会给她穿小鞋。
霍德华实在忍不住了，转头掩嘴狂笑，竟然说他不专业。
她一个学珠宝设计的估计没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可是设计者杂志的编辑，负责审稿，她竟然说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难不成她们这些刚刚接触设计的小家伙，还得劳师动众给她们弄个评选？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对对，你说得对，我会把这个问题反映给乔约翰的，你们赶紧设计吧，我待会再来！”
霍德华说完转身出门，到了门口都还忍不住好笑，直接去了乔约翰的办公室。
乔约翰正在画设计，看到霍德华进来放下笔，见他满脸笑意，一猜就和楼晨曦她们有关。
“笑什么？”
“你从哪里弄来的两个活宝，你知道楼晨曦同学说什么吗？”霍德华笑着一屁股坐到乔约翰对面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