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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介意我用力揽她的腰,仿佛这是很自然的事儿似的!我也觉得挺自然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这种感觉还真像是一对来法国南部度假热恋情侣呢!
紧接着,我们手拉着手,跟着大部队向那村庄走去……
大队伍一进入村庄就分散开了,这很明白,他们开始分头找寻各自的栖身之所去了。我和林曦儿对视一眼,彼此会意,手拉着手走近了一户人家。
院子里坐着一个正在做手工缝补的村妇,这是个肥胖的中老年法国女人。林曦儿走过去跟她叽噜咕噜地用法语进行交谈,我虽然听不懂一个法国妇人和一个东方美女之间的谈话,但我能看出她们交流得很愉快。
笑脸和音乐一样,是不分国界的,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民族,不同宗教信仰的人们,她们脸上的喜怒哀乐就是国际通用语言。
林曦儿走过来,从她欢喜的神态上,我就知道了,她借宿成功了。
林曦儿说那位法国胖妇人告诉她,经常有其它游客前来借宿的,要么情况跟我们相同,要么相似,因为普罗旺斯的每个角落都有各国游人的身影,他们的脚步恨不能踏遍普罗旺斯的每一个角落,因为,这里实在是太美了!
用东方的话说就是世外桃源,用西方的话说就是上帝的伊甸园。伊甸园里有亚当与夏娃,这里有么?伊甸园里还有诱人的禁果,这里也会有么?
林曦儿还将我拉到一边,低声说:“一会儿我们要装成年轻夫妻的样子,我对女主人说我们是来普罗旺斯度蜜月的,所以待会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道:“为、为什么?”
“这是女主人说的,她说她家里只有一个房间,只接待夫妻!”林曦儿看着我说。
我笑道:“我明白了,她就像我妈一样传统,婚前同居,是他们根本想不明白的事儿!这样好,这样好啊!”
说着,我还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红润的嘴唇,咧嘴笑了。
林曦儿扬手打我一下,低声声说:“别笑呀!要是被女主人看出来,我们就惨了!”
我道:“你干吗这么小声说话?她们又听不懂中国话!好笑!”
林曦儿“哎呀”了一声,自嘲地笑了笑说:“习惯了!我还以为他们能听懂呢!”说着她也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饶有意味地盯着她道:“老婆!我们先进屋再说吧!”
她扬起粉拳锤我一下说:“你别得意!事实上,本小姐一想起你要做我‘老公’,我就有些痛不欲生!”
我道:“我看你是想要欲生欲死吧?”
“你去死!”她凶我一句说,“记住!我们这是逢场作戏!”
“我怕你入戏太深,假戏真做了!”我道。
“放心!今晚的沙发还是你的!”她哼声说,尔后丢下我,朝那女主人走去。
我跟上去,叫道:“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苦!好容易出来旅个行,连睡了两夜沙发了!”
我上前再次揽住了她细软的腰肢,手指还在她腰上做了一些小动作。
她回头瞟我一眼,但碍于女主人在面前,又不好发作,反而强壮笑脸,跟女主人叽里咕噜地说笑着。
说了一会儿,她半转身看着我,用中文小声说:“亲我一下,意思一下就行!”说着她展露出甜蜜的笑容,仰起脸蛋等待着……
卧槽!还有这种好事儿?
我心想肯定是她想在女主人面前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因为在没有结婚证的前提下,亲热的举动才是证明彼此是夫妻的最可靠的依据!
我低头,将嘴唇向她额头上亲去,同时两只手掌从她腰际向下滑去,在我的嘴唇触到她嘴唇的同时,我的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小臀部上用力抓了下去!
我知道她肯定会惊叫起来,但我没给她机会,用力吻住了她的双唇,她嘴里只发出了一阵“唔唔唔”的声音……
女主人向我们露出热情的笑脸,伸手示意请我们进屋休息,她在前面引路。
我和林曦儿跟在她身后,她用凶恶的目光盯着我,我知道她对于我趁火打劫的卑劣行径怀恨在心,并且随时会伺机进行报复!
趁我得意忘形之际,她突然伸出手在我腰上用力掐了下去,掐下去还不算完,还恶狠狠地拧巴了两下!
我痛得差点要叫出声来,还好忍住了,只能用呲牙咧嘴分担我的苦痛!
见女主人回头笑看我们,我不得不又装出一副轻松愉快的模样,但我知道我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女主人也看着我笑了起来,大概她也觉得我的样子挺逗的吧?
女主人将我们引到楼上一间屋子门口,推开房门,是一间家居模样的卧室,屋子里的床以及一切摆设都很古朴,但是一切都整洁,很有家的感觉,只是这种家的感觉带有欧洲的某种独特的气息。
我跟女主人进去,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这卧室竟然还带着一个浴室。想必跟国内的某些家庭旅馆有相似的功能吧,为住客提供方便!
女主人很热情地跟林曦儿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然后对我笑了笑,离开了房间,下楼去了。
我将自己摔在屋子的大床上,笑看着林曦儿道:“女主人跟你说什么了?看你们聊得挺友好的。”
“没什么,就是让我们先休息,一会儿会叫我们下楼吃晚餐。”林曦儿瞟了我一眼说。
我“喔”了一声,笑道:“不错不错,吃吃法国的农家菜,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呢?”我双手合十,作无限期待状。
林曦儿的细眉紧蹙着,走到床边,冲我凶道:“起来!这床是我的地盘,”她半转身伸手指着床对面的沙发说,“那才是你的地盘!”
“凭什么呀?”我盯着她道,“像话吗?哪有这么对待亲夫的?”
“闭嘴!”她抬脚踢了一下我的脚,气呼呼地说,“别忘了,我们是在逢场作戏!”
我舔着脸皮,朝她笑道:“你有没职业道德,既然演戏,我们就要全身心地投入!请听仔细,是全身心地投入!是身体与心灵全方位地投入,为了演好我们夫妻的角色!”
“你起不起来?”她双手叉腰,觑着我说,“信不信我再掐你?你是不是欠拧巴?”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跳开数丈远,看着她道:“别掐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她撅嘴,哼声说:“有人真不要脸,尽做一些趁人之危的事儿!”
我知道她是指方才在楼下我偷袭的事儿。
我坏坏一笑道:“搞清楚好吧?我是为把这戏做真了,我这是为艺术献身!”
“看你一脸奸相,就不是什么好人!”她嘟囔了一句说。
我也嘟囔了一句,回敬她道:“哼!女人真奇怪!一会热情似火,一会冷若冰霜!这冰火两重天的待遇,哪个男人受得了!”
曦儿自然听明白了,她回头伸手指着我,怒声说:“再说一遍!”
我低头摸鼻子,讪笑道:“你让我说我就说,我大男人的脸面往哪搁?切!”
吃了一顿地道的法国农家菜之后,林曦儿又跟男主人与女主人聊了一会儿天。我坐在餐桌前,一边品尝着当地产的一种甜酒,据说是可以帮助消化的。这种甜酒味道甜美,就像喝饮料,我和林曦儿一连喝了好几杯。
喝酒期间,林曦儿跟女主人用法语叽里咕噜地闲聊着,男主人似乎像国内某些偏僻之处的一家之主一样,不太擅长言辞,只坐在一边吸烟,默默倾听。
我不懂法语,也只能陪着他吸烟,喝酒。
林曦儿时不时向我翻译一两句女主人的话,主要是这对男主人与女主人的家事,她说这对老夫老妻有一子一女,儿子在澳大利亚工作,女儿在巴黎工作,家里就剩下这老夫老妻了。
我颇为感慨,看来全世界每个家庭有一本难念的经,就像国内的许多家庭一样,子女长大了,就要离开自己的父母,在异国他乡工作。看着这位女主人,我总是会想起老妈,虽然这两个女人身在不同的国土上,一个在亚洲,一个在欧洲,可她们或许都有着相同的情感体验,情感,难道不是人类都共同具有的最微妙的东西么?
我和林曦儿向主人道了谢之后,再次回到楼上卧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了。
我们这才发觉那甜酒不是饮料,而是真正的酒,因为我感觉酒的后劲已经泛上来了。幸亏当时因为矜持,每人只喝了三杯,但这三杯的量已经让我感觉有些头脑和身体发热。
我相信林曦儿也是一样的感觉。
我们都有点累了。林曦儿一进入屋,就开始找衣服要去冲澡。
我把自己放倒在沙发里,笑看着她道:“老婆!要不要跟老公洗个鸳鸯浴?”
“洗你个大头鬼!”她边准备冲澡用品,边凶我。
我叹声道:“哎!看来我们的婚姻真是名存实亡呀!老婆,你爱上别人了么?”
她只丢过来一句话:“神经病!”
说着她向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门口,顿住脚步,回头朝我道:“警告你!不许碰我的床!”
“那碰你可不可以?”我摸鼻子,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