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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莫廷川的眼神再次落在自己的身上，叶初阳再次无辜眨眨眼睛。
她是真的很无辜啊。
虽然按照坎康的意思，那降头的确应该下在她的身上了。但是作为叶初阳本人，她是真的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半点问题。
甚至就像刚才她说的一样——
吐完血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想了想，叶初阳转了个身，直接将目光对准了安静的坐在地上的巴松，她很是真诚的问道，“这位巴松大师，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你这个很厉害的降头术，有没有失灵过？或者其实你一点都不厉害，只是被其他人给吹上天了？”
巴松：“……”
巴松在一开始听到叶初阳的这句话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那双眼睛中便冒出了几缕气愤。
他巴松好歹被这么多人称之为大师，难道还是作假的吗？
三角地带这个地方本来就崇尚巫术和降头术，他若是没点真本事，早就被其他人给打死了！
巴松感觉，叶初阳说这话完全就是看不起自己！
当下，他便以沙哑的嗓音怒斥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叶初阳：“……”谁开玩笑了。她真的是以一种很虔诚很认真的态度在问的好不啦。
不过看巴松的这个样子，下在她身上的这个降头的确是没多大作用。
想了想，叶初阳摸着下巴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可能这个降头没听你指挥，于是叶初阳身上的效果还没出现？”
叶初阳的这句话落下，就是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了。
巴松和坎康几乎是同一时间凝眸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单纯的问问而已。”叶初阳摆摆手，顺便还叹了一口气，“好像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就是你们口中本来应该生不如死的叶初阳。”
随着叶初阳说出这句话，整个水牢安静的只能听到昆山所在的那水牢底部的蛇叫的嘶嘶声。
至于气氛——
大概也是很尴尬的。
就算坎康和巴松脸皮厚觉得不尴尬，莫廷川都替他们觉得尴尬。
“所以，巴松大师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叶初阳再次问道。
闻言，巴松顿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叶初阳看，“不可能，我的降头术肯定不会出错的。今天的飞降足以证明！”
说着，他顿了顿之后又自顾自的道，“你肯定是在骗我，你不可能是叶初阳！你不是个女人吗？”
陡然听到巴松的后面那句话，叶初阳倒是拧起了眉。
难道真的因为她不是叶初阳而是叶初？
不过，她现在所在的这个身体便是叶初阳的，而降头术会影响到的也是人的身体，所以应该跟她的身份没什么关系才对啊。
叶初阳微微眯起眼睛，遮住了眼底的一丝暗芒。
“我承认你的飞降确实挺厉害的。不过下在我身上的降头术好像真的不怎么管用。”叶初阳冲着巴松微微一笑，“所以，你要是发现了怎么样才能让我身上的降头术起作用的话，记得通知我一声。毕竟我真的也挺好奇的。”
“哦。回答你的最后一个问题，男生也可以男扮女装嘛，怎么样，我扮女人的技术不错吧？至少你们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