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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监控到整个世界里的剧情走向。
根据它看到的画面，警察进了天上人间，带走了李淡的上头，那个放贷的男人。
而在警察这边，他们处理了很多人，李淡上面的这一群，几乎被一锅端，可是夏灵这里就被直接跳了过去。
“知道了。”夏灵应道。
她坐在教室里，能感受到身后闺蜜和其他女生对她的忌惮。
夏灵握着笔，写着笔记。
谁也不知道，当警察涌进来的时候，夏灵手心也是一手心的汗。
*
放学，夏灵回到了公寓。
她又试着打了那个号码。
下午的经历告诉她，沐成蕴虽然讨厌她，但是，号码上应该不会拉黑她的……
嘟嘟——
电话响起了三声，果然就通了。
沐成蕴好像在喝酒，那边的场合非常热闹，有男人的劝酒声，还有女人的娇笑，应该是沐成蕴有场。
拿着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的手机，沐成蕴的手机，那天让秘书拿去消毒，足足用酒精擦洗了三十多遍，他才满意，拿了继续用。
他帮了她，一个素未谋面的妈妈桑！
这真不是沐成蕴的风格，他查了她的资料，看过她的照片。
完完全全，是他最讨厌的那款，但是，想到那天女人安安静静的声音，沐成蕴心里好像总是有一丝那么微妙。
“沐总，多谢您了。”夏灵道。
反正打扰也打扰过了，那不如把感谢说清楚。
“那五千万我会给你打上欠条，一年吧，我会把这五千万还清。”她在脑海里算了算李淡的全部资产。
那一柜子的名牌衣服和包包，如果二手卖出去，再加上她手头的存款，就能有个八十多万。
八十多万放在股票市场里，不弄太大的东西，别人吃肉她喝点汤，等资金充足了，她再去国际市场上投几次，来回翻个几倍，这五千万也差不多能给沐成蕴还够。
“沐总，来来，给谁打电话呢，我敬您一杯！”
电话那边嘈杂的，夏灵听到有人向沐成蕴劝酒。
沐成蕴直接拒绝，那边敬酒的人很尴尬。
夏灵听着电话那边的酒场动静，她不知道沐成蕴到底是什么想法，同意还是不同意？
她捧着手机，就这么听着。
忽然间，那有些沙哑的男声，又在手机里响起。
他拿着手机，好像远离了酒场。
没有嘈杂的声音，沐成蕴低沉的声音就在手机里非常清晰。
“还在吗？”
“嗯，在的。”夏灵赶紧应。
沐成蕴：“很好，我在星河大道的烈焰共和，3楼，888房，现在来接我。”
“沐先生？您是不是喝酒了，要不我给您找个代驾？”夏灵问着。
嘟嘟，手机那边一片盲音，是沐成蕴直接挂了电话。
现在……去接他？
夏灵拿着手机，有些默然。
这么晚了，让她去接一个他喝醉酒的男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欠他人情，但是，夏灵并不打算用身体来偿还。
就算他声音再好听，再有钱，她也不会这么做。
脑海里隐约有几个男人的身影，每次想到的时候，她心里都会涌出一抹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