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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兰站在离手压井大概两三米远的地方,蔡有油见了她,更是状若疯虎,不顾绳子绑得紧实,奋力想要挣脱,绳都勒得胳膊大腿都是血了。
她也傻眼了,我有这么迷人吗?
“瞧,你别看你胖,你还是挺有魅力的。”
“是吗?”柳香兰还没睡醒,都开始搔首弄姿了。
“你还是继续上楼去睡吧。”
王博黑着脸,让刚被吵醒的她上楼去。
“有要用的我的时候,再叫我呀。”
柳香兰扭着屁股回楼上了,还一步三回头的给王博抛媚眼。
“王博,你村里人都挺有意思的啊。”茅副局看得眼睛直了。
“你还打光棍呢?”王博也就随口问了句。
茅副局一声长叹:“我老婆前年走的,肠癌。哎,不提这个了。问那雄狐吧?”
“当然要问,”王博先拿了一桶水,淋在蔡有油的头上,“清醒点吧,药效都快过了。”
蔡有油嗷嗷地叫了几声,衣服被撕了,又淋了水,这么冷的天,他都快成冰棍了。
“你发什么疯?我是国际刑警……”
“你才发疯,入戏太深了吧你?我告诉你,那潘四秋是谁?不会是雌狐吧?是鹰组的还是蛇组的?不管哪一组,我让人去找他了,还让医院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人现在还晕的。”
“……哎哟!”
小武拿起皮水管就朝他脸上抽,没什么好客气的,仇结大发了,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你还敢骂人?文明社会文明人,讲不讲精神文明建设了?”
王博还一套一套的,茅副局都另眼相看,绝悟是高啊。果然是干部家属。
“我呸!”
蔡有油死活不认,脸被抽得跟个柚子似的,又冷得要命,淋得一头一身都是水,快结成薄冰了。绑着又没法站直了,半蹲在地,姿势很难受。
裤裆那都在滴水,看样子要再折腾下去,不死也得少半条命。
“让小武来吧。”
冯思加看王博法子太少,这要问出刘浩鼎那些人的下落,得问到猴年马月去了。
“我再试试。”
王博摸出银针,朝蔡有油的印堂穴扎下去。
印堂穴是止痛的六大穴位之一,头痛、三叉神经痛按印堂穴有用。用银针扎下去作用更大。
但要是扎过头,那就不是止痛了,那是反作用,不单止不了痛,还能加注痛楚。
王博将针缓慢的刺下去。
“舒服,太舒服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啊!”
蔡有油背一弓起,脸色大变,整张脸都白得跟纸一样,手臂不停的挣扎,想要去按脑袋。
冯思加和小武都看了头皮发麻,好像那针扎在自己的印堂穴上。
“印堂穴在双眉中间,能缓解头痛、目痛、面神经麻痹、三叉神经痛、眩晕,就是中风,按印堂也有一定作用,不过嘛……你们认为我是在帮他止痛吗?”
连茅副局都看得不寒而栗,连连摇头。
都说王博是医生,他看王博,哪是医生,这跟杀人犯差不多了,关他去看守所都是轻的。
宁正国这会儿从院外进来,一看就吓了一跳。
这还绑着个人呢?眉心还扎着根针?
“老宁啊,一起来看看吧,王博在问话呢。”
冯思加招呼他,宁正国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掉地上,不是因为那针,而是蔡有油那一身的水。这天太冷了,让他觉得水淋在他身上一样,冷得掉渣。
王博旋转针尾,看似与一般的针灸没两样,重点在针扎入的深浅。
有的针灸用针长度超过半米,能够从左腹一路扎到右腹探出。
但有的扎得太深,却能让人瘫痪,这是因为扎的地方不同。
而印堂穴这里后面就是大脑,穿过去怕不是要脑瘫。
“还不想交代吗?你只要肯说实话,我就停下。”
蔡有油脑门上都是汗,头发都湿了,这是痛的,衣服也都湿透了,一半是刚淋的水,一半是汗。
他不时的叫唤,不时又咬着牙想挺住,可哪有那么容易。
楼里睡着的小孩都有被吵醒的,徐姝丽也睡不安生。
倒是抱着南瓜的徐美君睡得可香了,口水都淌到了枕头上。
“哈哈,你想,你想这就让我说?我他妈什么苦没吃过?你再给老子来点……厉害的!”
蔡有油的汗滴在地上,看得宁正国都摇头。
“这样不大好吧?”茅副局问他。
“就当没看见吧,市局都发话了,特事特办。”宁正国也收到了通报,他这一说,茅副局就不吭声了。
“我来吧。”
冯思加走上前,一拳打在蔡有油的小腹,他拳劲之大,不在那潘四秋之下。
“呸!”蔡有油吐出口血,王博走开,他脑袋不痛了,这拳头他还能撑得住。
“你要想明白了,刘浩鼎已经死了,他脑袋是我割下来的,人也是我火化的,你们有本事找我,寻仇到王博身上算什么?”
冯思加抓住蔡有油的耳朵,低身摸出一把刀,就比在耳朵上。
“我知道你不怕逼供,你们这些佣兵,个个都把自己当成是好汉。不过嘛,这要是少了几个零件,你还怕不怕?”
刀刃缓慢地往下一滑,一阵刺痛,让蔡有油的眉毛狂跳起来。
血流到他的耳垂,哒哒地滴到地上。
连王博都为之侧目,吸了口气。看宁正国还看得津津有味,就想他果真不愧跟冯思加是好朋友,都一个德性。
茅副局就看不下去了,偏过头闷头抽烟。
“我割下你的耳朵,再割你的鼻子,再割你的嘴唇。”
冯思加一用力,刀就往下去了两厘米,蔡有油的耳朵已经有部分被割开了。
他咬紧的牙关开始发抖,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耳朵被割下来。
“不要割了,我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雄狐?”
“我,我是……”
“早说不就好了,”王博拿着止血膏走上去,抹在蔡有油的耳朵上,“没事,缝缝就好了。”
蔡有油喘着粗气,心想说得轻巧,那不是你耳朵。
他扭头看了眼,地上已经有一小滩血了。也不知割得怎样了。
“你们的人到哪里了?”
“银蛇他们从后面绕道去了笔架山,鹰组也快到了。”
就听到村前头一声巨响,在楼顶观察的人朝下面喊:“是一辆货车,撞在了树干上。”
夜幕中传来一阵的枪声,鹰组的人竟想要硬闯?跟苏暧茶他们直接干上了?
冯思加一拳打晕蔡有油:“我和小武带人过去村口支援,你不要回笔架山,在这里等着。”
他清楚王博担心山里的药,还有种着的神仙草,但王博一个人回去,那是去送死。
先把鹰组解决掉,再回头一起去笔架山,才是正路。
王博也没犯浑,答应一声上楼去了。他要守着徐姝丽徐美君。
手一按开房间的灯,他就身子一凝,一个俊朗得有点病态的男人,手拿着一把刀坐在床边。徐姝丽已经醒了,她的脸苍白如纸。
徐美君还睡得很香,一条大白腿还伸在了被子外。
“你艳福不浅嘛,一对美若天仙的姐妹花,都是你的,我看鼎爷都没你这福份。”
“你是银蛇?”
那男人一声轻笑:“在笔架山扑了个空,就转头过来村里,可惜啊,你们人虽然多,可都顾着村头,村尾却是处处空虚,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这里。”
王博慢慢地走过去。
“你不管雄狐的死活?”
“他没本事要我管?他失手,那是他该死。”
银蛇的手摸在了徐姝丽的腿上,小腿光滑如镜,入手触感极佳,他不由得舔了下嘴唇。
“真是尤物啊,想不到这偏远乡路,还有这种女人,真是不虚此行。”
王博这才注意,好像刘浩鼎这东南亚华裔,手下也都是华人,一个欧美人也没有。这红蛇黑蛇是,青蛇葛纯也是,这银蛇也是。
“姐……”
徐美君被吵醒了,一张眼就看见银蛇,吓得眼睛瞬间睁大。
银蛇手中的刀也往前一递,指向了她的胸口,另只手竖到嘴唇边,示意她轻点。
王博突然往前一窜,一个箭步如飞,手也飞快的摸出银针,刺了过去。
当地一声,银蛇反应也快,刀一挡,银针被打落,但王博也扑到他身上去了。
两人一滚,压在床上。徐姝丽马上掀起被子就要盖在银蛇头上。
但她动作慢,银蛇一边跟王博拳来脚往,一边还能挡开被子。
“这么快就想跟我盖一床被子,你这女人,也太水性扬花了吧?等我把王博杀了再来满足你!”
银蛇一声冷笑,王博的身手在他看来,不算什么,他不单能从容应付,游刃有余,还能调戏徐姝丽两句。
只是……
“啊!”
徐美君忽然拿出一把钢针,就扎在了他的关元穴上。
关元穴位于肚脐之下,有培元固本、补益下焦的作用,但关元穴也是先天气海,凝神所在,被胡乱一扎,银蛇浑身都一震,气都泄出去了。
王博借机想要夺下刀,不想被一惊之下,奋力乱动的银蛇用刀割破手掌。
掌心剧痛,这刀不是一般的锋利,远在普通的刀具之上。
但他也顾不得许多,将徐姝丽拉下床,拿着枕头又捂在刀上,跳起来一脚踹在银蛇手腕,才将刀夺下。
可就在这时,银蛇手往腰后一摸,拿出一把枪,指着徐美君的小腹。
“谁他妈再动我就开枪!”
徐美君一下成了石头,她举起双手不敢再动。
“草!”
银蛇骂了一句,一腿踹向王博,眼看脚要踹中,半途却定住了。
“草!”
这句是王博骂的,他看了眼被划开个大口子的手掌,拿起枕巾裹在上面。
一脚将脖颈上还扎着银针的银蛇踹翻。
“我去拿碘伏。”
徐姝丽走向门外,王博将她拉住:“不要出去。”
砰!
虚掩着的房门被一脚踢开,一个穿着黄风衣的男人站在那里:“赤链蛇、金蛇都被我杀了,只还剩下鹰组和白蛇,没事了。”
王博瞪大了眼:“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