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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死了,你想嫁进司家,如今我嫁进司家,你就嫉妒我,而沈芸,大概你就是这么毁了她的,因为她告诉你,她怀孕了!”
黎曼手中的棍子脱落,表情有一瞬的惶然,她没有弯腰去捡,只是看着叶安玖,冷漠:“你说什么?”
叶安玖淡淡扬眉,颇有兴致的开始讲故事。
“你们是好友,从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你性格外向,脾气火爆,最能更男孩子打成一片,但不管你跟他们多要好,他们喜欢的都是温柔内向的沈芸,你总是隔绝那些骚扰沈芸的男孩子,名义上是想保护她,其实是嫉妒吧?”
“你胡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别自以为是?”也不知道叶安玖那句话踩到了黎曼的神经,她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
叶安玖歪头,看着远处的酒柜:“你自尊心强,目的性强,相反,沈芸性格懦弱,谁都能欺负,你们性格互补,所以哪怕心里对对方有那么些厌恶,可你还是维持着这份友情。”
“沈芸和司爸爸相遇的时候,你也认识了他,按照沈芸那害羞内敛的性子,她应该什么都跟你说了,而你......劝她拒绝过对吧?”
“我跟爸爸聊天的时候,他说司妈妈拒绝了他三次,如果不是醉酒的意外,她还不见得会答应!”
“你从最开始就对司爸爸有意,也许那时放不开去勾引,最终只能带着遗憾看着他们步入婚姻殿堂,然后自己一天一天在嫉妒里面腐烂发霉,在沈芸结婚后的五年里,你交了四个男友,一个商人、一个政客、一个平凡的打工族,一个军官,大概所有人都看到的是你的花心,但那些个蠢货,没有一个人看出来,那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司爸爸的影子,含笑时的儒雅、俊美的容貌、政客的行事手段,以及军人的刚毅严谨,结合在一起,那就是司爸爸。”
一瞬间,黎曼突然不恨叶安玖了,看着被挂在上面却一脸平静的叶安玖,从未有这么一次,她看她这么顺眼。
这些心事,她有对别人说过,但绝对不是如此详细,听着叶安玖说,仿佛找到了一个看透她心情的人,突然间,她有了想要听她说下去的欲望。
心情沉淀下来,理智也回来,伸手开了一瓶酒,找了一个大酒杯,倒了一杯。
“你继续!”
叶安玖闭着眼,心中想骂粗,艹,你在那儿喝红酒,她在这儿被吊着将故事,麻蛋。
虽然心里已经把黎曼鞭尸了无数遍,但故事还得讲,没达到效果,这苦白受了。
“你经常去探望沈芸,用姐妹感情做借口,一住就是十多天,沈芸因为生孩子,身材臃肿,穿衣服越来越简单难看,而你却永远都是花枝招展,所有人都看出了你的企图,大概也就只有沈芸没有察觉,说起来,司妈妈真是单蠢得让人无语,最后她被你骗,落得那么个下场,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意外!”
黎曼的手一顿,嘲讽:“她确实挺蠢的,可蠢的人命好,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
叶安玖艰难的维持着身体,咬牙忍受着脑袋以及身体传来的胀痛。
“不公平?我觉得很公平,你为人圆滑世俗,长袖善舞,所以哪怕没有嫁入高门,依旧在贵族的圈子里活得好好的,而沈芸太过简单善良,得到了爱情,但终究因为自己的简单善良送了命,有得必有失,有因必有果,就算世界再不公平,但这些因果关系不会因为贫穷还是富贵而改变,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黎曼嗤笑:“看不出来,你还信佛?”
“谁说这是佛?我只信因果,与佛无缘!”
“黎夫人!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要你帮我解答,当年你是用什么理由让沈芸去找你,而最后有人带走了她,然后呢?”
黎曼转头看着叶安玖:“你句句话不离当年的事情,怎么,想套我话?替司胤衍还是司诚均问的?”
“且,你凭什么认为当年的事情跟我有关系?”
“黎夫人当年在国外打胎,确实将自己摘得很干净,但沈芸之所以会去那个小酒店,一定是因为你的原因,答案,就在她的手机里,可惜,手机被你们毁了,而她人也死无对证,我这个人有点不太好的毛病,就是喜欢刨根问底!”
“以前跟着舅舅一起查案子,只要破不了案,心里就难受,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一直想知道她为什么去,反正我现在已经落在你手里了,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好奇心?我看你是存了歪心吧,虽然不知道你肚子里憋了什么坏水,但我凭什么告诉你?”黎曼处处戒备。
叶安玖艰难的往上吊了吊:“所以,你这是承认你参与了?”
“你不用激我,刚刚我是被你气到了,不代表我永远都没脑子!”
叶安玖很神奇的看着她:“原来你还有脑子啊?都跟亲哥哥乱伦了,怎么没成智障?话说,你儿子那个样子,你没觉得是报应吗?”
“你也就这张嘴够利,如果不是他喜欢听惨叫声,我现在就撕烂你这张嘴!”
“他?闫伟光?”叶安玖睁大眼,一脸好奇的无辜样。
黎曼才不会答应:“等下你就知道了!”
突然,她邪恶一笑:“你凭什么觉得君念是我二哥的儿子,当年我偷拿了司诚均的避孕套,也许这是我为他生下的私生子,算起来,他还得叫你一声嫂子呢!”
叶安玖便秘脸:“......”
“黎夫人!恭喜你,你成功把我恶心到了!”如果黎君念是司诚均的孩子,而司爸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多了个私生子,尤其是这个私生子还是黎曼偷生的,沾着黎家的血脉,想想,不知道他会不会比她更恶心。
“不过,虽然我跟你讨论我公公婆婆戴不戴套这个问题不太好,但我还是想说,你这种没有嫁过人的,实在是太不懂夫妻之间的事情了,沈芸已经被断定没有生育能力了,那他们还戴套干毛线,体验生活?还是你想说是他憋得慌撸出来的?你见过那个有老婆的男人还自己动手的?”
叶安玖说得一本正经,那表情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讨论这样的事情都理所当然,这脸皮,也是让人刮目相看。
黎曼的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面:“你说够了没?”
叶安玖妞妞身子,晃来晃去:“没说够,我还要满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你呢,你给我解答了,我就闭嘴如何?”
说完也不等黎曼回答,立刻开问:“当年沈芸怀孕你是知道的对吧?”
“不答?那就是默认。你知道她怀孕,所以嫉妒了是吧?你心里想什么?弄死她,还是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说你都四十多岁了,忍了那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就突然忍不了了呢?弄死她,你连司爸爸的面都难以见到,得不偿失,话说,好歹是几十年的朋友,养条狗养半年都有感情,你做了这样的事情,就没有半点罪恶感?”
“我没有想她死!”一句话脱口而出,等到想收回,发现已经晚了。
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都是叶安玖这个疯子,害得她都失去平日里的冷静了。
“哦!没有想她死,但是一个失手,还是弄死了她,对吧?”
“没有、没有,她不是我杀死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没有做?不见得,不过你知道的确实很少,我需要别人来给我解惑,是吧,黎江先生!”
“啪啪啪!”伴随着一阵拍掌声,门被推开,一身休闲装利落了不少的黎江走了进来,笑看着叶安玖:“不愧是能嫁入司家的女人,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套问出当年的真相,也不枉司胤衍疼爱你一场!”
“黎江先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过的奇葩人多了去,安玖不才,当不得你的称赞,不过你也听到了,我对于这事儿耿耿于怀,不如,你给我个答案?反正都落你们手里了,好歹让我做个明白鬼!”
黎江走过来,因为叶安玖站的地方较高,他倒是不太好动手了,伸手再她的腰侧一模到底,几分轻挑色情:“这么娇俏的美人儿,做鬼可惜了,还是好好活着,好歹能让不少人快活!”
说着,从叶安玖的后腰拿出一个东西:“磁力干扰器,认识吗?”
“你身上一定带着司家的军用窃听器,你这么急切的套话,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听到我们的罪名,可你却不知道,他们永远都找不到这里,五年前翻遍了城都没找到,五年后也不会找到,而你想传达出去的话,他们一个字也不会收到!”
叶安玖脸色骤然大变:“你.......可恶!”
“可恶么?确实很可恶,啊当年沈芸骂得可比你难听多了,什么流氓啊、混账啊、卑鄙无耻之类的骂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不要命的,她也许还不会死的那么快!”
黎江说着,还满脸的自得。
叶安玖震惊的看着他,唇微微颤抖:“所以你承认都是你们做的对骂?当年你在这儿,那么去追杀他们的人,是你?”
“是,那些个蠢货,追出几步就被人忽悠得去了别的地方,哪儿能找到他们,不过最后我也算棋差一招。”说完看到叶安玖变脸,笑意更加的深:“我还知道,那个人叫褚云开,也就是你的舅舅!”
“你执意追问,无非就是想要这个答案,如今得到了,可满意?”
叶安玖死死咬牙,脸上不再是云淡风轻,双目充血欲裂:“你这个人渣、败类!”
东湾十一,九库,光、二、禾,光指的是闫伟光,二指的是黎二黎江,而禾是黎字的第一个组成字体,因为生命流失,他只能留下这样的字符,直到这一刻叶安玖才明白其中的含义。
黎江不以为意,显然这样的话挺多了,对他来说,更捞痒痒也没什么区别,自顾自的倒了杯酒,满满的一整杯,没有和,竟是直接泼在了叶安玖脸上,看着酒打湿了她的脸,然后顺着她的衣服流下。
“这样才好看嘛,用酒消消毒,香多了!”
叶安玖全身在颤抖,咬着牙瞪着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对他构不成威胁,最终放弃了,双目空洞,心如死灰,转头看向黎曼:“那你呢?不说说吗?你害死沈芸,也是如此的理所当然?你们不愧是兄妹,一样的恶心!”
看到叶安玖绝望的样子,看着她眼角滴落的泪,黎曼觉得非常的解气:“你现在也就逞一下口头之能,你能把我如何?”
“说真的,只要你不嫁入司家,我跟你之间无冤无仇,你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要恨,你就恨司家人吧!恨他们太优秀,总是让靠近的女人为之神魂颠倒,恨他们太专情,爱上了谁,至死不渝!”
明明是爱慕的对象,但此刻说起来,只剩恨,咬牙切齿的恨。
“你以为我乐意变成这个样子吗?沈芸每天都在我耳边念叨她老公对她如何如何的好,什么时候跟她嘘寒问暖,什么时候为她揉肚子暖宫寒,什么时候送她亲手制作的礼物,什么时候陪她去看星星,她把自己的老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偏偏还假惺惺的来劝我不要太花心,让我找个好归宿?”
“呵!最好的男人就是她老公,她怎么不让给我?”
“她落了病根不能生育,但是别人可以啊?一边说着对司家的自责和愧疚,一边霸着司诚均不放,简直虚伪至极。”
“这些我都忍了,一直忍着,我不想破坏,我知道自己嫁入司家无望,我只想维持着这样的关系,只要经常能看到他就足够了,偏偏我怀孕了!”
“我打了一次又一次的胎,医生告诉我,那个孩子是畸形,我不能生下来,而如果打掉了,我这辈子都不能生了!”
“我那么的伤心,那么的难过,我想找个人诉说,可是她却兴奋的打电话告诉我,她怀孕了,她跟她丈夫的孩子!”
“我要忍受着那个魔鬼的侮辱堪堪苟活,甚至还失去了生育能力,可她呢?幸福美满,夫妻恩爱,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