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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都找错了，能穿进去才怪。如果他不出声提醒，只怕再过两分钟她也穿不好，霍昭好心告诉苏嫣：“那是袖口。”
嗯？袖口？苏嫣懵了懵，扯扯睡裙，换了个洞继续钻。
唉？怎么还是钻不进去？
啊，算了，不穿了！
把穿到半截的睡裙脱下来，苏嫣光溜溜钻进被子里。
霍昭把苏嫣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中冒出几分奇怪，她这会儿的表现怎么有点儿反常？
平时和他一起睡，恨不得裹了一层又一层，把自己包成洋葱，今晚却反常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连内衣都没穿就爬上床。
“苏嫣。”霍昭喊了一声，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他。走到床边一看，才发现她已经闭上眼，小脸微红，似乎已经睡着。
这么夸张瞬间秒睡吗？霍昭摸了摸苏嫣的脸蛋和额头，温度还算正常，没有发烧的征兆。
霍昭又喊了两声，苏嫣还是没有回答他。他不太放心，找了医生过来帮苏嫣看看，结果得到一个结论——她没有生病，只是喝醉了。
霍昭头上冒出几个问好？什么？喝醉了？他今晚一直和苏嫣在一起，苏嫣分明一点儿酒都没沾！“你确定是醉酒？”口气里充满质疑，霍昭和医生确认。
医生十分明确点头，苏嫣的症状，的确是醉酒引起的。
“不一定是喝酒，她的体质特殊，对酒精十分敏感，如果吃了酒精含量偏高的其他食物，也会像喝了酒一样醉过去。”
不管是不是醉酒，只要苏嫣的身子没问题就行。或许是她今晚吃的水果里有酒精，又或者是她不小心吃到了宴会上的酒心巧克力蛋糕，所以就醉了。
之前她说她酒量很差，霍昭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现在听医生说，才明白她所说的“酒量差”到底是多差——最好一点儿酒精都别沾，一沾十有八九都会醉。
医生离开后，霍昭把苏嫣从被子里捞出来，抱进浴室洗漱。
霍昭对上次自己醉酒的事印象深刻，当时是苏嫣帮他洗的澡。这次换成他来伺候苏嫣，他对苏嫣的态度，远远胜过当时苏嫣对待他的态度。
洗澡的时候，苏嫣懒懒掀开眼皮，看清摆弄她的人是霍昭后，抱住霍昭的胳膊哼哼唧唧闭上眼。
见她困得不行，霍昭没有折腾苏嫣，简单帮她清洗完，就把人抱回床上。
躺下过后，苏嫣还没睡着，就感觉到床上有一块儿塌了下去。她朝塌下去的地方一滚，自然而然滚进霍昭的怀里。
在他怀里蹭了蹭，苏嫣拉起霍昭的胳膊搭在自己腰上，自己则像黏人的小猫咪，紧紧贴在主人胸膛里。
霍昭：“……”平时清醒的时候，防他防得跟什么一样。不小心摄入点儿酒精醉了，马上就换成一副截然相反的面孔，热情黏人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涩，在他身上东摸西蹭。
“苏嫣，别蹭了。”霍昭嗓音低哑带着警告，再蹭下去，可别怪他心狠不顾她喝醉的事实，把她马上就地正法。
苏嫣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警告，难受蹭了蹭他的大腿，含糊道：“昭昭……我有点热。”
霍昭：“……”他也热！心里有一把火在烧，还越烧越旺！
嚷完热，苏嫣软绵绵的小手往霍昭腰腹上摸。到处都是硬邦邦的，手感一点儿都不好。苏嫣一边摸，一边在心底嫌弃。
她想要抱软绵绵的东西，不要硬邦邦的。不太满意摸到的腹肌，苏嫣翻了个身，扭头抱住被子，还是这个抱起来软乎乎的舒服点儿。
被苏嫣摸了一通，霍昭正想找怀里的女人负责，她就翻身拿背对着他，抛弃他抱着被子，还拿脸蛋蹭了蹭被子。
霍昭：“……”
她这个纵火犯！在他身上点了一堆火，却转身丢下他不管！“苏嫣。”霍昭贴在苏嫣的耳朵边，试探咬了咬她的耳朵，眼睛里藏着暗火，“帮我一个忙……”
帮忙？帮什么忙？苏嫣这会儿只想睡觉，一点儿都不想帮什么忙。她哼了哼，嫌弃霍昭有点儿吵，不想回答她。
霍昭确当苏嫣这一声哼哼是答应了，被子底下一双手灵活解开她的睡衣带子。
被霍昭摆弄来摆弄去，苏嫣不情不愿睁开眼：“我想睡觉……”她的大脑被酒精侵蚀，这会儿里面都是浆糊。
在她锁骨上吮吸出一枚红痕后，霍昭含糊回答她：“你睡。”苏嫣睡苏嫣的，他睡他的，这并不矛盾。
听霍昭说“睡”，苏嫣把眼睛闭上。可她闭上眼后，霍昭还是在她身上探寻摸索。苏嫣睡不踏实，伸手抱住霍昭，想着这样他就不能在她身上乱动。
可她迟钝的大脑却没想到，她这样抱着霍昭，只能让两个人皮肤紧紧相贴，更加亲密无间，并不能阻止霍昭对她动手动脚。
黑夜中，花被人催开，有暗香袭来。
苏嫣哼哼唧唧，被霍昭弄得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整个人像一滩烂泥。
她好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秀气的眉头蹙起，她以为这样就算结束，可下一刻，霍昭又亲了上来在她身上磨蹭。
苏嫣脾气上来，伸手推开霍昭的脸：“不要了……”她好困啊，真的来不起。
霍昭小声哄她：“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这几个字，他刚才是不是已经说过一遍？苏嫣记不清楚。
一双小脚在被子里乱蹬，苏嫣不想听霍昭的话，只想把黏在自己身上这一坨男人踢下去。
压住她的腿，霍昭把人捞起来换了个姿势把人控住，贴在她耳畔哄：“乖……真的最后一次。”他压抑了这么多天，总得多给他一些甜头才行，不然怎么对得起他这些日子的隐忍？
苏嫣拿霍昭没办法，她推不开霍昭，说的话霍昭也不听，就像被压在案板上的鱼，当屠刀落下的时候，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晚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结束，最后床上乱糟糟的，床单都脏了。
霍昭看着床上的凌乱，也懒得现在找人来收拾，干脆把人抱到隔壁干净的大床上，心满意足搂着苏嫣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