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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无不无聊,不是都跟你说了。”
“你说了你们没关系,但是你说了,我就要相信吗?我有自由选择权。靳言,我跟你说,我们家子墨很优秀的,18岁就读完了硕士,现在更是陆氏的半边天。”
靳言不由得多看了陆子墨一眼,她是班里最小的学生,因为她当年读书的时候跳了两级。
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厉害的,人家18岁就硕士毕业,她20岁才大学毕业,和人家一比,她真的不算什么。
“那个,陆军官,陆总她有念念不忘之人的。”
陆总。
陆子墨眉心狠狠地一跳,需要他的时候,叫他陆子墨。
不需要她的时候就叫陆总,这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难不成她还真以为他对她有什么想法?
“哦,念念不忘之人,他有前女友这回事你都知道。”
“略知一二,知道的并不多。”靳言尴尬的扯了扯唇角。
“那就奇了,我家小弟一向闷骚,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告诉别人,连我都不太清楚,他竟然告诉你了,你在他心中还是有点地位的。”
靳言快哭了,她觉得这位陆家大哥的脑回路真的很不寻常,她明明是想和陆子墨撇清关系的。
她有自知之明,陆子墨不会喜欢她这样平凡的女孩,他们家也和陆家门不当户不对,大概只有那种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才配和他站在一起。
“陆军官,真的不是这样的。”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都看明白了。”
“大哥,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聊。”
陆尧看人家小姑娘招架不住,也就没再继续,只是意味不明的提醒道:“再次友情提醒,爷爷奶奶知道了,太爷爷也知道了,小叔和小婶知不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
一起这,陆子墨就头疼,家里那些人可不是好应付的。
他和靳言还真不是他们想的那种关系。
“大哥,我先去医院,你帮我应付着。”
“我怎么应付?”
“你受伤了?”
陆尧和靳言同时出声,听到靳言的话,陆尧也看向陆子墨。
“你去看病,不是我。”
“我已经好了,没事了呀,还去看什么看。”靳言紧张的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嗓子像是公鸭子一样,难听的要死。”
“胡说,你才是公鸭子,你会不会用形容词,你见过这么可爱的鸭子吗?还18岁就硕士毕业的天才少年,这语文水平可真够差的。”靳言瞪着陆子墨,还故意冲着他一笑,露出脸颊上浅显的梨涡。
“我没说我是天才少年。”
“那你也辱没了硕士的头衔。”
“靳言,你也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只敢对着我大吼大叫,别忘了,我刚刚救了你。”
“救命之恩和谈论事实不是一码事,以后你有需要我也会救你。”靳言义正言辞的道。
陆子墨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绝对不会有这么一天。”
陆尧听他们争吵,只觉得很有爱,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拿起手机,录下了短视频,然后发到了家庭组里面。
发完之后也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认真开飞机。
飞机在山脚降落,陆尧还有救援任务,陆子墨本就是开车赶过来的,车子就停在山脚下。
自己开车带靳言去医院,靳言还发着一点低烧,嗓子炎症有些厉害,医生建议输两天液。
靳言一听说要输液,面色一下子就变了,“医生,我不输液,你直接给我开药就行了,我喜欢吃药。”
“姑娘,你现在的情形比较适合输液,输液来得快一些,你暂且先住两天,你的嗓子也需要进行雾化处理。”
“不要,我不住院,我只吃药。”靳言固执的道。
叶子墨受不了靳言这牛脾气,直接朝着医生道:“给她开住院单子,她需要住院。”
“不要。”
“这不是你说的算。”
靳言一想到一会要扎针,整个人一下子就跳起来了,“我不住院,我没钱。”
“没关系,送佛送上天,你的医药费我给你垫了。”
“我还不起。”靳言哭丧着脸。
“不用你还。”
“陆子墨……”
陆子墨看着靳言,靳言瘪瘪嘴,没有出声,只是苦大仇深的看着陆子墨。
陆子墨一脸懵逼,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好心,并且有耐心过,只是某人似乎很不领情。
办完住院手续,入住之后,陆子墨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靳言,怕打针。
她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角,几乎被她蹂躏成了一团,脑袋则根本就不敢看,埋在他的身上。
“小姐,你放轻松一些,你的身体太僵硬了,我根本下不去手。”护士小姐有些无奈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紧张害怕的病患。
陆子墨也拍了拍靳言的肩膀,安抚道:放轻松,不是多大个事,一下子就过去了,你不要去想。”
“我不能不想啊,我从小到大身体一直很棒,印象中就只输过一次液,还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现在一想那针尖要插到我的身体里,我就害怕。”
“我跟你讲,我小时候看过一部电视剧,容嬷嬷就是这样戳紫薇的,那滋味想想都觉得酸爽。”
陆子墨朝着护士使了个眼色,然后开始和靳言聊天,“那是电视剧,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好怕的。”
“陆子墨,你放过我好了,我不输液。”
“输液快一些,对你的病情很有帮助。”“你这样是不对的,随便一感冒就输液,会破坏体内的抗体,以后我随便一个小感冒,吃药都不会管用了,我以前小感冒都是拖的,拖着拖着就好了。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从小不随意打针吃药,所以我的身
体很好”靳言教育起陆子墨来。
她从小就讨厌打针吃药,但是最讨厌的打针,宁可吃药也绝不打针。
陆子墨想笑了,只不过是输液,怎么在她的心中,跟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一样。
什么理由都被她想出来了。
“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你从小真的只输过两次液?”提起这,靳言可自豪了,“那必须的呀,我从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