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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珊珊还记得李贺死之前对自己交代的话。
“一定要杀了陆修!”
在垂死之际他瞪着眼睛和自己说了这句话,而面对她的反问,李贺的回答很无奈。
“因为他们想让陆修活着。”
这就是李贺当时的回答,那个时候何珊珊就知道陆修是无辜的了。
这样的情况何珊珊不是没见到过,有时会就是会有这样的人,必死的无辜之人,这是有关部门必须实行的必要之恶。
按照何珊珊的推测,她觉得李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陆修活着,李贺长官和谢江导师对付的人一定是个很庞大的组织,甚至超越有关,在那种情况下只交代了要杀死陆修,而没有说其他内容,应该是李贺也没有其他情报了。
卧底多年却只得到了这么点情报,那究竟是怎样的组织?
而且竟然还需要让导师去做卧底。
有关的调查一定还没停止,两个人永远的倒下了,很快就会有另外两人顶替上去,从李贺和谢江的官阶来看,接手的人头衔也绝不会低,反正肯定不会是自己就是了。
何珊珊有时候甚至会怀疑之所以她会坐上区长这个位置,就是有关想捆住她,不想让她涉入再深了。
“怎么可能会停下?”
“区长您刚才说了什么?”助手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
何珊珊接着往前走,突然停下了脚步,皱起了眉头,她看向面前不远处站着的那个戴面具的人,感觉很古怪,为什么有关部门里会出现这样的人呢?她是谁?
不过有关部门里怪人也是蛮多的,戴面具应该也不算稀奇,但不穿制服就有点过了。
看了对方几眼后,何珊珊决定无视对方,她径直往旁边走去,就在要路过那人身边时,那个戴面具的人横跨一步拦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何珊珊抬起头,皱起眉头瞪向对方,别看她的身材小,有的脾气可不小。
“你找茬?!”
对方没说话,倒是身边的助理说话了。
“区……区长,你在和我说吗?”
“不,我是在和他说,他是谁?”
看着何珊珊所指的方向,那里只有空气,没有站着任何人,助理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如何回应何珊珊。
而何珊珊又开口了:“不管你是谁,现在给我让开!我有急事!如果你有事就说!”她大声对面前的空无一人的空气说话,把她的助理吓懵了。
“区长,你在和谁说话?”
“你没听见吗?我在和她说话!”何珊珊恼火道。
这时助理伸出手,指着何珊珊面前的空气,试探性问道:“是他?”
“对,你看不到……吗?”何珊珊看着助理的表情,也变得不敢确定起来,因为自己的大声喊叫,周围有不少人看向自己这边,却没一个人看向眼前这个人,似乎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隐形似的。
是不是人,用异能试试就知道了!
何珊珊盯着对方,一用力,对方没什么反应,但她背后的垃圾桶砰地一声飞了起来,重重砸在地上。
她的异能竟然穿过对方了!
就在这时,对方从口袋里拿出一片卡纸,上面写着——【和我来,我要和你聊聊关于陆修的事】
助理见何珊珊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吓坏了,她尝试着伸手摸了摸对方视线盯着的空气处,那里什么东西都没有,真的是空无一物。
“区长,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保健室看看?”
因为何珊珊刚才那一下,大厅里不少行人止步看向何珊珊。
“没什么,走吧,我精神有点不好,先回去睡一觉。”何珊珊回过神来,快速往外头走去,她就像突然又变得正常了,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短暂性精神失常。
“你先自己回去吧,我要一个人去个地方。”
“诶?可是区长……你还有很多事情没……”
“没关系的,那么多事一口气也处理不过来,放着吧,到时候加班加点完成就是了。”她刚出门,就不顾助理的劝阻,把她打发走了。
而现在,她身边还站着那个面具人,眼前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川流不息的车辆。
“你要和我说陆修的是什么事?”何珊珊扭头问道。
“要在这里说吗?我觉得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吧。”面具人回答道,她的声音很好听。
“你能说话?”
“嗯,只是我说话会被周围人听见所以才不说的,现在这地方就随意了,及时听到也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跟我走吧,有个人在等你。”说完对方转身欲走。
何珊珊眉头一皱,张嘴叫住对方:“喂!我为什么要信你!”
“你不也是在调查这件事吗?我们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多,毕竟曾经将军是她的顶头上司。”
顶头上司?!
难道自己即将要见的那个人之前是和谢江导师一个组织的?!那个组织还有人活着?
何珊珊谨慎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但无奈对方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出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何区长,你觉得我会是你的敌人吗?你的复仇对象可是连导师都能轻易杀死的,如果对方盯上你,那你早就死了。现在被盯上的不是你,而是我们这边。”
终于,何珊珊同意了。
何珊珊本以为对方会带自己去一个非常隐蔽的地点,却没想到对方带自己去就是三百米开外的一家酒店,上了十四楼走进电梯外左拐第三间房间,她看到了自己要见的人。
那是一个成熟魅力的女性,有着自己梦寐以求却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身体,不过这种无用的想法马上就被何珊珊抛到脑后了。
现在这个女人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睡觉,呼吸均匀睡得很香,全然没注意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
紧接着何珊珊就看到身边的面具人纵向平移了一米来到床边,将床上的女人拍醒:“斯托洛卡,该醒来了,你要找的人已经到了。”
只被碰到第一下,那人就想启动了机关的机器人似的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脸惊恐,看到四周熟悉的环境,以及床边的面具人后,慌张才逐渐从她脸上散去,她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往肚里灌,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何珊珊稍等。
斯托洛卡一口气便将水喝完了。
“抱歉,实在是太渴了。”
“没关系。”
对方从床上爬起来,无比殷勤地替她拖过一把椅子:“请坐吧。”
“奥,谢谢。”对方的殷勤让何珊珊有些局促:“那个……你是有事要和我说吧?”
“对。”
斯托洛卡重重叹了口气,手随意梳理了一下油腻散落的头发,她已经好久没洗澡洗头了,可能有半个月之久,倒不是说没空,只不过这半个月神经紧张到她不能洗头,她不敢闭上眼,所以不想在洗头时闭眼。
虽然有克里斯汀在身边,她前一阵子发生的事实在有些恐怖。
“听说是你解决了那些人?还活捉了一个?”斯托洛卡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克里斯汀给她递过来一杯咖啡。
“是的,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就死了,死的非常干净。”何珊珊的眉头又皱起来,她能想象出那时候对方身体爆炸的样子,在抓住那个俘虏的第二天她被叫去监狱审问,最后没审问成功。
因为在她见到对方之前对方就变成零碎的肉块了,红色的浆液把完全用玻璃制成的牢房染得通红,骨头都细碎到分辨不出来,她从未见过自杀方式如此激烈的特工,即使有关部门的特工也无法做到。
当时何珊珊甚至怀疑对方是某个邪教组织的人,差点就联系到梵蒂冈的神圣审判所了。
“这一次来主要是给你一点信息,你是有关部门的,能接触的的应该比我多的多,我能提供的帮主也只有这么点了。”
“请说。”何珊珊正了正身子,集中精神。
“我也知道的不多,但我想你可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他们组织的名字,他们组织的名字叫做——集团!”斯托洛卡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
“集团?”
“是的,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更多了,不过我还能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这些情报虽然你不知道,但有关应该是知道的吧,毕竟将军是有关埋在圆桌会议的棋子。”斯托洛卡发出一声冷笑,她这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
“何珊珊,我们的圆桌会议分为两个派系,一个是站在将军这边的,另一批人是站在那位大人那边的,你别我问那位大人是谁,他就和将军那样只有一个代号!他们两人联手建立了圆桌会议,在这之前的事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最后发生了什么。
将军和那位大人起了争执,而那位大人倒向了集团,最后……就成了现在这样了,所有站在将军的人全都被肃清了,除了我以外。”
斯托洛卡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点得意,她的眼神是那种即使到绝境也不会服输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可以逼死我,但至少现在我还活着。
“那些人叫什么名字?”何珊珊问道,她要尽量了解更多情报,即使是一个名字,通过有关的情报网也能挖出很多东西。
“不用查了,他们的名字已经从世界上完全消失了,就连我的名字都失去了意义,我本来是沙俄联盟前任边境指挥官的女儿,情报局的天才,但现在我的信息一点都没有了。而就在不久前,你只要在搜索引擎打入我的名字,就能看到我详细的个人情报。”
何珊珊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太夸张了,把一个人的信息彻底抹去,那个势力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吗?
集团?
这个组织的名字她可是闻所未闻。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吃惊?你们有关不也经常干这种事吗?”
何珊珊不说话,因为对方说的没错。
要抹去一个人的信息简直太容易了,在这个信息全都靠网络传播的时代,控制了网络就等于控制了信息传播的渠道,世界这么大,如果不靠网络联通,那么一个人消失了,知道的永远是那么一小部分人,关系疏远的不会关心,而陌生人则无从得知。
“既然你没有身份了,那么你是怎么入住这个酒店的?”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即使我没有身份,要入住一个酒店还是很轻松的。你只需要调查你该调查的东西就好了。”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怎么办?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可以留在我这里,我会负责保护你的,我现在也是有关部门的区长了,保护你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斯托洛卡摇了摇头:“谢谢,不需要。别看我现在这么狼狈,但现在我已经安全了。”说的时候斯托洛克看了身边的克里斯汀一眼。
“接下来我回去罪城找陆修,这些事他也该知道,留在他身边有双重保障。”斯托洛卡深深看了何珊珊一眼:“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以后可能就是一条道上的人了,我相信不久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何珊珊见斯托洛克站起来开始整理箱子,她拉开衣柜,里面有一个被困得严严实实的人,那人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空来回打量三人,看他表情是要崩溃了。
何珊珊扶额:“这是这个房间的原主人?”
斯托洛卡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是的,他就交给你处理了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我会把他好好保护起来的。”
之后斯托洛卡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那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男人和何珊珊。
斯托洛卡在这里睡觉,醒来后告诉自己这一切,然后如风一般的离开,对她没有任何要求,她专程就是来告诉自己这些情报的,除了一件事和一个组织名字,她还一无所知。
这个情报,到底是等于没有,还是价值非凡,何珊珊也无从判断。
当房间里只剩下男人和何珊珊时,那男人情绪平静了下来,看着何珊珊,不时投来循循善诱的眼神,似乎期待何珊珊放开他。
“别看了,我不是小孩,我已经过二十了。”
她瞥了对方一眼,拿起手机。
“喂,是的……对……总之过来下,这里有个证人需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