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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无论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事实,我只是一个小妹,他们才是老板,我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程燕?你在听吗?"强哥问道。
我回答强哥:"强哥,我在听的。"
强哥停顿了一下说道:"这事儿呢也怪我们一开始没跟你讲清楚,不过你也理解一下吧,无规矩不成方圆是吧,程燕,希望你也别对我们有什么成见。"
我冷冷的"嗯"了一声。
强哥继续说道:"程燕,听强哥的,既然去都去了,那就好好把生意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呀,忍一忍钱就到手了是吧,说实话啊,我们也不想罚你赔钱,我们也知道你们做小妹的赚钱不容易,但是没办法呀,我们就是做这行的,规矩就是这样…"
擦了擦眼泪,哭也没什么用了,我打断强哥的话说道:"强哥,你别说了,我做就是了。"
强哥欣慰的说:"早这么想不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吗,是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干嘛非要跟钱过不去呢?"
看我答应做了,丽姐也缓和了语气说道:"程燕,丽姐跟你道个歉啊,对不起啦,刚才我态度有点儿不好,我确实是急了,你也别怪丽姐啊,你也知道家里最近事儿多,我实在是压力太大了。"
丽姐这样说也是为了大家有个台阶下,我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吸了吸鼻子我慢慢的说道:"丽姐,我知道的,我没怪你。"
丽姐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对了程燕,你那个棉球扔了吗?"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一个人,我小声说道:"昨天晚上扔掉了一个,另外一个还塞在里面的。"
丽姐说:"那就好,我是怕你一会儿陪客人没有棉球,那样会怀孕的,没事儿啦,棉球在就好,对了,程燕,你是准备陪那个张总还是陪邱总啊?"
我想了想说:"我陪邱总吧,等下我就回去跟张总说。"
既然都答应要做了,那肯定是选择能多拿点儿钱的一种了。
丽姐说:"好,那你赶紧去吧,有事儿随时给我们打电话,注意安全。"
"好的,那我先过去了。"
挂了电话我往房间走,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像行尸走肉一样,除了心还在跳动,身体只是一副赚钱的躯壳罢了。
房间里只剩下张总一个人了,张总满面油光的脸笑了笑说:"怎么样啊王丽妹妹,考虑好了没有呀?"
我点点头:"我考虑好了。"
张总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答应陪邱总了?"
张总肥胖的身躯挨着我,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我转身走到窗户边坐到椅子上说道:"邱总人呢?"
张总走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怎么了宝贝儿,生我气啦?"
我盯着张总这张脸,油腻又恶心,我真的很想很想捅他一刀,我咬牙切齿的说:"没生气,我问你邱总人呢?哪儿去了?"
张总坐到床边:"邱总公司有事儿,他过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了。"
我也不怕张总会对我有什么看法了,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钱的问题,我直截了当的问道:"等下我陪了邱总我就可以回去了吧?那钱呢?钱什么时候给我?"
张总笑了笑:"钱的事儿你放心,你的一万块我会给你芬姐的…"
"那邱总的这一万块呢?"我问道。
张总喝了口水:"邱总那一万块他自己会给你的呀!"
我皱了皱眉头:"这怎么行?张总,万一他到时候不给我钱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小女孩儿我找谁去?是你让我陪他的,这个钱你应该先给我呀。"
张总哈哈大笑:"王丽妹妹,你可真是傻啊,人家邱总那么大一个老板会骗你一个小姑娘吗?你就放心吧!"
邱总突然回来了,张总立刻从床上站起来就:"哟,邱总回来了,怎么样?事儿都办完了?"
邱总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让你和美女久等了。"
我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不吱声,这次也不用装假初女了,反倒不用那么担心受怕了。
张总回头跟我说:"王丽啊,那我就走了,你可得好好陪陪邱总呀。"
张总刚走,邱总就直接把他自己的衣服脱了,邱总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王丽是吧?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现在我不是初女,也不用再去装什么纯情懵懂了,事实上从我做这行起我就已经不纯洁了,这本来就是场交易,我现在只关心钱的问题。
我问邱总:"那个…钱什么时候给我呢?"
第一次开口和客人要钱,竟然还有些不习惯,以前带生意都是帮别人要钱所以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邱总回头看了看我:"做都还没做呢就想着要钱啊?"
我的脸一阵发热,脸红并不是因为害羞,是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到了不知廉耻的地步了,我支支吾吾的说:"不是…我就是想问问…张总说…"
"别废话了!"邱总打断我的话说道:"抓紧时间吧,你还想不想早点儿回去了?想早点儿回去就赶紧的去洗澡吧!"
我连忙起身去洗澡,在厕所给丽姐发了条信息:"丽姐,现在我和邱总在一起,张总说之前的一万块钱他会给芬姐的,陪邱总的钱张总说那个钱邱总自己会给我的。"
丽姐很快就回复我:"好的,你拿了钱自己早点儿回来。"
洗了澡我围着浴巾就出来了,每次做生意的时候都是洗完澡穿好衣服才出来,这样客人才会觉得我是真的初女,现在省去了这一套反而觉得轻松多了,省去了不少时间。
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大概是我已经习惯了吧,反正到最后都是要脱光的,只是早或晚一点儿而已,没什么区别。
邱总躺在床上抽烟,他淡淡的说:"把浴巾脱了。"
我没听邱总的,裹着浴巾钻进了被子里,邱总抽了口烟说道:"你躺这儿干嘛呢?"
我一头雾水:"我不躺这儿我应该干嘛呢?"
邱总弹了弹烟灰说:"你会不会啊?"
这下我更不明白了,我应该要会什么呢?我有些懵了,只能静悄悄的不说话。
邱总说:"王丽,你就不能主动点儿吗?你们做这行的不会就这样躺在这跟死鱼一样吧?你就不会点儿别的花样了吗?"
我连忙解释道:"邱总,我不是做那个的,我还在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