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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誉铭闻言,脚步顿了一秒,忽然朝她扯了扯唇,“看来这阵子我让你感到寂寞了,没关系,一会儿我就弥补你。”
梁舒冉几乎是立刻就领会了他话里的含义,横眉竖眼的,“你想都不要想!”
推开房门抱着她走了进去,反脚将门勾上。
“不想,直接做。”
伴随着他的声音,梁舒冉被压进了床褥里,超大size的床深深陷了下去。
梁舒冉瞥见男人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浓烈得仿佛要将人炙伤,她微微心惊,一边躲着他的唇一边控诉:“霍誉铭,我的伤口疼!”
回应她的,是男人沉沉的低笑。
下一刻,衣服的下摆被掀起,男人的唇直接落在了她结痂的伤口上,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怎么的,忽然一股颤栗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跟小人抬杠的下场注定不会太好,况且联系一个礼拜了,霍誉铭顾及她的身上有伤,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很多次她都感受到他的欲望,不过他除了亲一亲她,什么也没做。
现在她的伤口基本愈合了,她又不知死活地拔老虎须,等着她的只有被吃干抹净的结果。
沉浮里,耳边一遍遍回响着男人缠绵唤着她名字的声音。
她的身体素质属于中等偏下,长时间进行着如此耗能的运动,结束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半昏睡的状态,连霍誉铭抱她去浴室冲澡也没有醒过来。
直到翌日清晨。
梁舒冉忽然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甚至茫然得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卧室里很暗,窗帘紧密拉上。
她翻了个身,身侧的床铺空荡荡的,伸手探了探,凉凉的温度,霍誉铭离开很久了。
心头忽然涌上淡淡的落寞。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好传来震动,她挪动着疲乏的身体,把手机摸了过来,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放在耳边。
“喂。”
“你该不会是哭了吧?”听见那沙哑而微弱的声音,程菀冬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惊愕传了过来,“跟他吵得很厉害?”
那条信息,她也看见了,还刻意审度了梁舒冉的表情,但是见她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样子,看不懂是几个意思,昨晚梁舒冉离开之前她还特意叮嘱了回家要问清楚霍誉铭是怎么回事。
毕竟梁舒冉有话也不爱说出口,总是闷着忍着,她担心出问题。
她怕两人闹矛盾,才主动打电话来过问问具体情况。
结果,霍誉铭是做了什么混账事,才会让她是惨哭成这把嗓音?
梁舒冉趴在霍誉铭的枕头上,上面残留着男人的气息,清冽好闻,她忍不住把脸埋深了些。
“没有。”
程菀冬皱眉,“是没哭,还是没吵架?”
“都没有。”
“那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梁舒冉耳根微烫,她实在没那个脸皮告诉程菀冬,被霍誉铭压着做那档子事哭喊得太过造成的。
胡乱掐了个理由,“刚睡醒。”
程菀冬抬眼扫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已经上午十一点了,“看来压根无需我担心。”
有问题的人不会安然睡到这个时间。
“我现在又累又饿,如果你没什么事,我挂了。”
程菀冬截住,“等一下,”她开门见山,“你那里有没有秦朗的照片?”
埋在枕头上的女人,明显的一僵,沉默了几秒,她翻转身体平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眼底泛出浅浅淡淡的寒芒。
“没有。”沙哑的声音硬邦邦的,显然不乐意谈及秦朗这个人,“收着他的照片,我脑子有病吗?”
程菀冬噘嘴,“那我要找人,没照片不好找嘛。”
“那就不要找。”梁舒冉到底还是不希望她追究那些往事。
程菀冬抿着唇沉默了片刻,缥缈地声音幽幽的,“冉冉,当初靳祁森对你那么恶劣,你为什么要坚持不离婚?”
梁舒冉不说话。
“不甘心,不死心。”程菀冬替她把话说了出来,“我现在的心情,你肯定能理解。”
“关于他的任何东西我都销毁了。”
程菀冬有没有怨恨那个男人梁舒冉不清楚,但是她是深恶痛绝的,多看一眼都嫌恶心,又怎么会保留有他的照片?
“我知道了。”程菀冬也没抱什么希望,转而淡淡道,“那你总归知道他过世的老婆孩子的墓在哪里吧?”
“我想去见一见,可以带我去吗?”
“好。”
…………
沈青曼在一阵酸痛中睁开了眼睛。
脑子还处于空白的状态,忽然一道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醒了?”
她僵硬地转头望去,陆牧江那张桃花脸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眼底。
先是楞了一秒,然后关于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
沈青曼蓦然坐起来,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甩在了跟着她一起坐起来的陆牧江的脸上。
陆牧江始料未及,脸上挨了个正着,清脆的巴掌声,把他的脸扇得偏向了一侧。
沈青曼看着娇滴滴的,完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没想到这手劲倒是挺厉害的,讲真,陆牧江觉得挺疼的。
他用舌尖舔了舔口腔内壁,慢慢地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沈青曼。
沈青曼看着他不为所动的表情,气得她揪着被子遮挡身体的手不停地发抖,声音却是沙哑而破碎,“陆牧江,我要告你强|奸!”
她身上此时是寸缕未着,虽然被子挡住了身体,但是光洁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仍旧无处可藏,而且她的皮肤很白,昨晚落下的痕迹就更明显了。
落魄狼狈,却又异常的性感。
陆牧江饶有兴致地将她全身都欣赏了一遍,慢条斯理地笑着道,“你去告,我等着。”
沈青曼被气得再一次高高扬起了手,不过这一次没能得逞,被陆牧江截在了半空中。
陆牧江笑吟吟的脸骤然变得阴森冷冷的,“刚才那一耳光就算了,你还想来第二次?我看着脾气很好?”
沈青曼挣扎了两下,没能挣开,冷冷地讽刺,“强|奸犯,别说打两记耳光,我就算把你打残废也不犯法!”
陆牧江嗤笑,“沈小姐,仔细算起来,昨晚还是我救了你,否则你的下场只怕会更惨,”他微顿,声音泠泠,“还是比起被我一个人上,你更喜欢被多个人同时上?”
沈青曼脸色苍白了几分,“陆牧江你无耻!”
陆牧江冷笑着甩开她的手,然后当着她的,毫不忌讳地下床,把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
末了,他西装革履一副贵公子的模样站在床边上,居高临下睨着沈青曼,“你当你还是当初的沈家大小姐?你回去跟你沈家的父母说哭诉,看看他们会不会帮你告我,如果他们真敢那么做,我连律师费都帮你出了。”
沈青曼长发散乱披着,抬着头红着眼睛瞪着陆牧江,胸口剧烈的起伏,死死咬着嘴唇,咬得下唇泛出血痕。
陆牧江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凑近她,“你敢么?”
沈青曼的手指攥紧,骨节泛白。
早在当初她和霍誉泓闹出丑闻的时候,沈家对她就已经绝望了,虽然她后来嫁给霍誉泓情况扭转了些,结果最后她又整了一出离婚。
别说沈家人,就连她的父母也被气得骂她,沈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而昨晚,也是她自己跑去那种地方放纵,说到底都是自找的。
所以陆牧江才这么有恃无恐。
陆牧江放开她,站直了身体,“我已经通知人给你送衣服过来了,”他抽出一张名片,放在床头柜上,“如果我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迈出两步又顿住,扭头意味深长地抛下一句,“对了,最近霍氏跟我们信元集团有个合作。”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无需挑明,也能明白。
房门开启又被关上。
沈青曼坐在凌乱的大床上,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尊雕塑。
她忽然就笑了,笑着笑着,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打湿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