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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惩治王婆的任务后,武植现在的经验值已达630,离升到下一级所需的经验仅差20点了。
可惜最近已没有什么泼皮无奈来找茬,而花子虚对付武植的方式,又基本是设置圈套,并非是派人向武植动手,所以就没能赚到有支线的经验。
不然的话,那剩余的20点经验,可能就已凑够了。
武植这时看向了下一个主线任务:“惩治花子虚,奖励:80点经验。(注意:要使花子虚不能再向宿主耍手段,才算惩治完成。)”
武植看了这主线任务后,也是跟上次一样拍手称好。
他本来就有惩治花子虚的想法的,只是还没能实行而已。
查看了系统的各种事宜后,暗想了一番如何惩治花子虚后,武植便打算向返回家中再说。
不过就在这时,武植的前头却迎面走来了一个头发齐眉的丫鬟。
那丫鬟向武植墩身行了一礼,“武公子好,我家娘子请你将她的花伞还回给她。”
随后,丫鬟便有说了还伞的具体地方,然后不待武植说什么,就匆匆的向远处走去了。
武植本想叫那丫鬟直接跟他回家去取的,但话还没说出口,那丫鬟就已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武植摇了摇头,只好赶回了家中,将那把花伞拿到了手里,然后又立即出了门,往那丫鬟之前交待的地方走去。
那丫鬟告诉武植的地方,位于阳谷城城南的安庆坊。
这个地方,向来是阳谷县最有权势之人的居住之地,向西门庆、花子虚等人的住处,就都是坐落在那里的。
武植来到安庆坊后,也很快瞧见了一座匾额上题“西门府”的豪气大宅子,与那宅子相比,武植的家就要显得简陋得太多了。
而与西门府相邻的花府,其规模也不比西门府小,至少也是有五进出的院落。
武植按着那丫鬟的指示,来到了花府斜侧方的一处宅子的门前。
这处宅子,与西门府与花府相比,就要小得多了,门上也没什么匾额,看不出是谁家的。
但既然能住在这安庆坊,身份应该也是不俗的。
“想不到随便偶遇到的一个小娘子,竟然也是大有来头的。”武植心中暗暗想道,然后伸出手来,扣动了门环。
过了一小会后,之前那个头发齐眉的丫鬟过来将门打开了。
“公子请进,我家娘子在里面等着你呢!”
武植本想直接将伞交给那丫鬟就走的,但想了想,觉得毕竟是承了别人的恩情,去道一声感谢也是应当的。
想通之后,武植便随那丫鬟走了进去。
从回廊中行走了一会后,武植随那丫鬟来到了一处清静的院落,假山流水,布局颇为讲究。
这时,院中的一处房屋又传来了李瓶儿的歌声:
“不如归去,作个清闲汉。着甚来由,惹别人、三长两短。天公许大,何处不容身……萧散过平生,尘世事,尽如麻。”
李瓶儿所唱的是《蓦山溪》,词是近些年才流传起来的,但作词的却不知是何人,故而以“无名氏”称之。
李瓶儿之所以会在这时唱《蓦山溪》,是想借歌词之意,劝武植“不如归去”,暗示这里将有对他不利的事情。
《蓦山溪》的词十分直白,李瓶儿未免武植听不懂她想表达的,这才特意挑选这词来唱的。
然而,武植因为第一次与李瓶儿相见的时候,她也是首先唱了歌的,之后在船舱中的时候,也是与他;聊了与歌有关的话题。
有了那先入为主的经历,武植这时再听到李瓶儿唱歌的时候,便没有去多想其中的深意,反而不由自主的跟着节拍小声哼了起来。
房间里面的李瓶儿,正坐在窗边抚着琴而歌。
这时的她,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的薄纱长衫,使得诱人的身材,若隐若现。
如此穿着,自然也是花子虚强迫的了。
李瓶儿这时透过窗户的缝隙,见武植在听了她的歌声后,竟不仅没有离开,反而站在原地,打着节拍,露出了一副十分沉醉的样子。
李瓶儿见了这情形后,心中既是着急,又有几分欢喜,心中微嗔道:“真是个呆子!”
李瓶儿一曲停罢,武植才回过神来,他连忙对着房子作揖道:“多谢昨天的借伞之举!”
说完,武植便走到了那处房屋的门前,将花伞放在了门边。
做完这事后,武植便长吸了一口气,打算立即转身离去。
但在转身之后,武植却发现带他到这里的那个丫鬟,已是不知在何时离开了。
就在武植疑惑间,听力敏锐的他,听到了四周各处都传来了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似许多人正往这里快步敢来。
武植这才恍然明白,原来他这是又陷入别人的圈套中来了!
同时,武植也终于明白了房屋里面之人刚才唱的歌,是让他快快离去之意。
武植这时自是想立即溜走的,但听这阵势,对方似乎已是安排了大量人手,以这房子为中心赶来。
武植一时间已是有些不知往哪个反向跑去。
原来花子虚已吸取了以前的经验教训,此次再次出手,已是全方位围堵武植。
这此任由武植身手再好,也定然会被人抓个正着。
就在武植深感棘手的时候,在他面前的门被打开了。
李瓶儿从里面一把拉住了武植的手,急忙道:“快随我来!”
今天之时,虽与眼前的女子脱不了干系,但武植知道她应该不是诚心要害自己的,不然她也就不会在刚才唱出“不如归去”了。
于是,武植二话没说,便随李瓶儿走进了房屋。
然而,当进到房间里边,看见李瓶儿那能令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流鼻血的装束后,整个人都不由的愣在了原地。
李瓶儿一下没能将武植拉动,回转身来,见他正以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自己后,才醒起了她自己是作何装扮。
刚才李瓶儿见情形紧急,解救武植之心太切,倒是将衣着之事给忘记了。李瓶儿立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几近欲哭的跺足道:“你……你不许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