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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电梯,我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会所里的暖气很足,但是我却冷得浑身颤抖。
“你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知道那严总是什么人?”妈咪一边带着我向前走,一边喋喋不休地说,“我告诉你吧,今天这场拍卖会,就是为了讨好严总才办的,你能被严总看上,那是多大的福气啊!”
我看了看妈咪那张笑眯眯的脸,蹙了蹙眉,有些恶心。
妈咪替我还了债,本来一开始我还挺感激她的,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看我长得还算好看,所以想让我来这里当小姐帮她挣钱而已。
就这么一晚上就挣了五百万,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这个老女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没过多久,妈咪带我走到了最边上的一间房间门口,然后冲我努了努嘴:“喏,就是这里了,你赶紧敲门进去,记住了,好好伺候严总,要是真抓住了严总这棵摇钱树,以后有你好日子过。”
我沉默着,不说话。
妈咪见我迟迟没有动作,恨铁不成钢地又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我痛得直吸气,却不敢叫出声来。
因为心里,下意识地还对刚刚的那个男人有点恐惧,所以不敢出声打扰到他。
妈咪干脆自己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我才听到里面响起一个声音:“请进。”
就是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却清冷淡漠,撩人又使人心寒。
妈咪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然后一把把我给推了进去,我猝不及防地被她这么一推,硬生生地向前冲了好几步,然后我听到了房间的门“咔哒”一声被关上的声音。
我的身体抖了抖。
房间里竟然没有开灯,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昏暗的光线,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不知道严总在哪里,他也没有说话,所以我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等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之后,我才看到,原来严总就坐在离我不远的沙发上,我看到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匕首,我无从躲避。
“严总。”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叫了一声。
我不知道这严总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好像一直在不高兴,那种感觉,就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一样。
话音刚落我觉得他的眼神好像更锋利了,那种气势仿佛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突然被一阵大力拉了过去,我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竟然已经倒在了沙发上,而严总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在了我身上。
我突然就很害怕,也顾不得妈咪的叮嘱了,下意识地就想把他给推开,严总却一把钳制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唇随即覆下,狠狠地亲着我的嘴唇,不,那根本就不是亲,甚至可以说是撕咬。
就像是一头野兽,恐怖得让我不寒而栗。
我怕极了,嘴里“唔唔”地呻吟着,严总却全然不理会我,仍然在我的身体上疯狂肆虐。
“撕拉”一声,我听到了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紧接着我就感觉肚子那里一凉,没有了任何的遮蔽物,我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空气里。
我身上的衣服布料本来就少,严总三下五除二就给撕了个干净,我又没有穿内衣,此刻身上就剩下了一条内裤,极其羞耻地被他压在身下。
严总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巴,转而开始对着我的脖子又亲又啃,我一直压抑着的恐惧,终于因为他的强迫而彻底爆发,嚎哭声瞬间就溢出了我的喉咙:“放开我!放开我……”
我哭得撕心裂肺,严总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毫不留情地撕碎了我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我就这样浑身赤裸地躺在那里,而严总身上的衣服却是完整的,除了昂贵的衬衫上稍微有点褶皱,他看起来仍旧衣冠楚楚。
衣冠禽兽。
很奇怪,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竟然还会浮现出这个词。
我好像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蛮横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刚要喊出来,身体突然被侵入的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的声音瞬间就哽在喉咙里。
痛,好痛。
我想喊出声,但是又痛的发不出声音来。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恰好对上了他的视线,我看到他的眼底冰冷一片,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惜。
也对,他是嫖客,我是小姐,一个嫖客,又怎么可能会对小姐有怜惜呢?
他的动作很粗鲁,疼痛席卷了全身,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早就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那里,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模糊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他的凌迟。
严总毫不犹豫地从我的身体里抽身而出,然后起身,系上裤腰带,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我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浑身赤裸,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
我没有想到严总会这么简单粗暴,一句话不说,直接就要了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似乎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愤怒和厌恶。
躺了一会儿,我渐渐恢复了一些,我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于是我顾不得身上的痛楚,挣扎着站起身来,本来想找衣服穿上,这才意识到我的衣服已经被严总给撕碎了。
本来布料就少,再这么一撕碎,就更没法穿了。
严总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自顾自地喝着,根本就没有要管我的意思。
我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想着自己总不能就这么光溜溜地出去,于是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来,开口问道:“严总,可不可以给我一件衣服?”
严总喝酒的动作蓦地停顿了下来,良久,他突然转头看我,薄唇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
“婊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