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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小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沅斯既然会跟自己说‘直觉’。真的是太讽刺了。
贝小舒有些无力的摇摇头,也不想要继续的说什么,只是苦涩的笑了笑,“如果你只是直觉的话,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外面风平浪静,ok!”
沅斯苦涩的笑着,看着跟前的贝小舒那一副漠然的姿态,嘴角的弧度越发无力起来,轻轻的摇摇头。
“小舒,我是认真的,我没有骗你,这一次我真的感觉很清晰,我真的可以说贝雪肯定有阴谋。你要相信我!”
沅斯的激动让贝小舒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看着他,此刻的贝小舒才相信,监狱真的可以将一个正常人给逼疯。
眼前的沅斯不就是如此吗?
贝小舒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丝的苦涩和无力,最终无奈的握紧拳头,很是认真的摇摇头。
“沅斯,我也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外面真的没事,贝雪不会伤害沅家的,相信我,可以吗?”
转身,贝小舒也不打算继续的浪费时间了,这个男人现在真的是不可理喻,她准备要这么离开的时候。
身后的沅斯苦涩的再度开口,“求求你,我没有怎么的求过你,也知道你的心底一直都对贝雪愧疚不安。但我希望你这一次可以帮助我,真的,贝雪不对劲。”
沅斯没有开玩笑。
贝小舒的身子越发的哆嗦起来,对于跟前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了苦涩。
脑海里,贝小舒只要想到了贝雪现在受到了痛苦,想到了她的生活也是这么的悲伤,怎么会相信沅斯的所说。
“贝雪,现在过的不比你好,她来这里或许也只是为了找到心理的平衡点罢了,你不需要在意的。贝雪,现在很痛苦。”
说完,贝小舒就无声的叹了口气,快速的离开这里。
她的步伐是这么的快速,让沅斯没有机会说话,不过对于她给自己的答案,沅斯的心底越发难受起来。
难道说真的是如此吗?
沅斯真的是想多了,贝雪其实也不过就是故意的来虚张声势而已。
可为何自己的心底就是放不下,感觉贝雪不是这么的简单,沅斯的双手狠狠地握紧,他打算还是继续的恳求着安沫兮,安沫兮那个女人至少不会如此的愚蠢。
贝小舒,就是太善良了。
她很多东西都看得不够透彻。所以才会如此的难受。
此刻,监狱门口,贝雪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车内,看着贝小舒走出来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没有想到沅斯最终居然会叫来了贝小舒,还真的是可笑。贝小舒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
很快的,就连牧公馆都没有他们的生存空间了,贝小舒还会有空搭理沅斯的事情吗?
“开车吧!”
贝雪冷冰冰的笑着,戴上墨镜命令着,然后也将车窗摇上去了。
这些人都是废物,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一步步的,她相信自己可以很快的将自己曾经受到过的耻辱全部都还给他们。
而且还是加倍的。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自己前进的步伐,他们都是该死的混蛋。都该下地狱。
……
几天之后,牧公馆内召开了股东大会,所谓的股东大会无非就是牧氏所有的亲戚聚集在一起,然后讨论下一任的总裁而已。
但是毋庸置疑的,牧白垣还是会接任下一任的总裁,这也不过就是走走形式罢了。
牧白垣在那里高谈,对于所有的计划和未来的版图都已经了然于胸,他不需要什么文件,纸张来照本宣科。
反正所有的一切都是完美的计划着。
贝小舒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丝的幸福,站在楼上和朵朵一起看着牧白垣的自信骄傲。
他们都未牧白垣感觉到了骄傲。
但是很快的,被一个尖锐而又刺耳的声音给打破了,“这个人没有资格成为我们下一任的总裁,而且,他不是我们牧公馆的人。”
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牧白垣的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丝的玩味,看着堂叔牧鹤鸣走过来,那眼神就变得越发的犀利起来。
“堂叔,你这是做什么,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离开,我没有请你留下来继续开会。”
牧白垣的逐客令让牧鹤鸣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的,他就快速的将一张碟片放在桌子上,讽刺的笑着。
“该走的人是你,牧白垣,你是野种。不是我们牧公馆的人!”
这句话让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牧白垣的脸色变得阴沉,看着那张碟片,心底越发的火大起来,没有想到凌少封既然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
他真的该当初就将这个男人给处理掉的,而且不是给这个男人任何的机会。
“堂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希望你用脑子思考之后在说话。”
冷冰冰的警告,牧白垣的双手狠狠地握紧,看着跟前的牧鹤鸣那一副得意的表情,然后四周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吵杂起来。
楼上,朵朵有些疑惑,害怕的看着贝小舒,“妈妈,为什么他们这么说爸爸,为什么?”
朵朵是个小孩子,但是野种两个字,朵朵还是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
这是一种侮辱性的话,当初的朵朵也是被人这么侮辱着。
没有想到他们既然会来侮辱牧白垣,这可是她爸爸啊!
贝小舒的脸色越发沉重起来,一把将朵朵抱起来,命令着管家送朵朵去幼儿园,而自己必须要和牧白垣一起面对这一切。
要知道,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
“朵朵,不会有事的,他们都在胡说,你不要理会。先去幼儿园,妈妈等一会儿和爸爸一起去接你,好不好?”
“嗯。”
朵朵点点头,听话的离开了。
而贝小舒再度的走进大厅内,就看着牧白垣和牧鹤鸣继续对视着,牧鹤鸣的脸上都是得意。
甚至是有些嚣张的,“怎么,你不敢否认了吧!你就是野种。”
这句话,牧鹤鸣似乎说上瘾了。
贝小舒愤怒的上前,“堂叔,我们尊重你,但是不代表了你可以这么无止尽的羞辱我们。野种,堂叔,你这是打算和牧公馆对着干吗?”
“你……我这是证据确凿。你懂什么,你没有什么资格管。”牧鹤鸣愤怒的命令着。
那话语让贝小舒笑了,笑的越发的嘲讽起来,甚至更加的不屑和阴冷了几分。
“我没有资格吗?谁也知道,我是牧公馆的女主人。你拿着这种东西来羞辱我们牧公馆。当初爷爷在的时候,你不敢,现在是怎么样,想要报复吗?”
这样子的愤怒,一把将那碟片狠狠地甩过去。
牧鹤鸣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盯着贝小舒,恨不得将她给剥皮。
“你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不懂,你懂吗?我记得你已经被赶出了牧公馆,以后不准回来的,你凭什么在这里,是因为白垣好心好意。没有想到,你狼心狗肺。”
说着,贝小舒就握住了牧白垣的手,很是认真的看了一眼牧白垣。
牧白垣的心底火热热的。
他的嘴角也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心底的安全慢慢的袭来,笑了笑,“小舒,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我们是一体的,自然是要一起面对。没有任何人可以羞辱你。你放心吧!”
贝小舒认真的握紧他的手,很是坚定。
他们之间的郎情妾意,在此刻的牧鹤鸣看来就是最大的笑话,“你们还真的是登对啊!不过这碟片里的内容,我相信牧白垣没有资格否认吧!”
说着,牧鹤鸣就一副等待着她承认的表情。
那模样让贝小舒越发的错愕,甚至还带了几分的无力。
贝小舒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的可怕。这戏还做得有些逼真呢?
可就在贝小舒的心底这么想着,打算继续的刺痛牧鹤鸣的时候,牧白垣却淡淡的一笑。
笑容里多了一丝丝的讽刺起来。
“我妈妈确实做了一些对不起牧公馆的事情,但是我的血统却是纯正的,没有任何的怀疑,我自己已经证明过了。”
牧白垣这样子的坦白,让贝小舒傻眼了,错愕的看着牧白垣的自信和淡定。
贝小舒的心底越发的沉重起来。
她忍不住的摇摇头,嘴角多了一丝丝的苦涩。“白垣,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舒,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牧白垣依旧是放弃一切的笑容,很是认真的走到他们的跟前,看着他们那一副错愕的表情。
牧白垣却没有丝毫的在意。
牧鹤鸣得意不已,很是讽刺的看着跟前的男人,“你们听到了没有,这个人就是血统不正的,她妈妈的事情已经足够证明了。”
四周显得更加的安静起来。
大家都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去消化这样子的消息。实在是有些震撼人心了。
贝小舒紧紧的握住了牧白垣的手,心底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最终,贝小舒很是讽刺的看着大家,“你们都知道牧白垣为你们做出的贡献,你都该明白,牧白垣才是最好的领导人。”
“可他不是我们牧公馆的人。”
牧鹤鸣讽刺的笑着,就算是做出了再多的贡献又如何,还是不比这一条。
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点头赞同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