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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明,你在干什么。”灼华和老刘头上去把郝明拉住了,郝明只是在地上跪着磕头不停的说:“晓楠,是厂长干的,不是我,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啊。”
“什么,你是说,李晓楠是被厂长害死的。”灵如问道。
安抚了很长一段时间,号码慢慢的恢复了一些意识,但是两只眼睛始终是十分的惊恐,指着那一排的脚印:“这个脚印,我刚刚来到时候,是没有的。”灼华他们一听一身的鸡皮疙瘩,难道说这个不是人走出来的,就在他们一路跟着的时候,李晓楠也是在前面走,故意把他们引到这里,所有人都是吓得说不出话。
“郝明,那你说,李晓楠到底是怎么回事,郝厂长干了什么。”灼华问道。
郝明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郝厂长,把李晓楠强奸了。”
郝厂长是新疆本地的人,对于上山下乡这样派他到罗布泊这样的工厂,他一开始是牢骚满腹。但很快他便在这贫困的工厂中发现了乐趣,这便是那些一个个青春年少的女知青们。女知青们,来自北京、上海、CD、重庆、昆明,她们比在附近见到过的那些农村姑娘确实白嫩、诱人。
郝厂长像一只饿狼一样开始物色猎物并选择扑食方式。这处蓄水池中是最好的地点,这里僻静偏远,很难碰到别人,而且经常处在黑暗中,女知青们都会有恐惧感,不过反抗。
第一个女知青在他的怀抱中连挣扎一下都没有。于是,干脆在这个蓄水池旁边放了张床,每天都在工厂里面,四处的转悠,说是监工,其实是再找那些漂亮的女知青,他先从最漂亮的女知青下手。当时,如果知青想要回城,必须要有组织上开的证明,郝厂长就是用这些证明来诱惑那些体弱的知青,如果不顺从,就专门把他们派到最累的地方,郝厂长就这样把第一个,工厂里最漂亮的女知青,骗到他的宿舍里。
女知青麻木地推开郝厂长宿舍的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郝厂长面前的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还有一张招工表格和革委会的大印。女知青站住了,双目无神,象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郝厂长甚至连门都不关,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就粗鲁地笑着,一把扯开女知青的衣衫,无耻地揉摸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然后把她推倒在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女知青没有喊叫,怕人听到,只是心和下体一同疼痛着。
当女知青从床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时,郝厂长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招工表上,和那大印一样鲜红的还有床单上几块处女的血痕,先是有一个两个,等到郝厂长被枪毙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李晓楠是他身下的第八个牺牲品。
灵如气愤的骂道:“畜生。”
灼华看了看灵如又说道:“李晓楠又是怎么被强奸的。”
郝明低着头说:“是我把他骗到这个蓄水池的。”
郝明是郝厂长的侄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关系,郝明也没有办法来到工厂开车,这在当时可是一份非常好的差事。郝厂长听说又从别处来了几个新的女知青,尤其是那个李晓楠长得很漂亮,又是起了歹心,想要把李晓楠奸污。郝明听了郝厂长的指示,便是找了个借口,说是要李晓楠去郝厂长那里有事,把李晓楠骗到蓄水池旁边,郝明就是站在蓄水池外面的大门看守。
郝厂长用自己的权势,镇住了李晓楠,在哪个时代权力是不容反驳的,李晓楠被郝厂长摁在床上,解开了李晓楠的衣服,李晓楠没有戴胸罩,那些女知青在生活上和贫下中农一样。当郝厂长看到随着衣襟敞开而弹射出来的雪团一样的白**和樱桃一般鲜嫩的**,用全力倾压下来,一只手熟练地揭开了李晓楠的裤带,并把手伸进双腿之间,顿时吓呆了。她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或者说由于意识到郝厂长要干什么而目瞪口呆,束手无策。
她本来可高声呼叫,但她不敢。干部的权势,红领章、红帽徽的尊严,她心里压力太大了,会觉得人们将指责她在犯罪。郝厂长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裤,像猛兽吞食小动物一样疯狂地占有了李晓楠,这个柔弱的的姑娘大概本能地抵抗了几下,但那样无力,几乎是眼睁睁地忍受着第一次被男人侵入肉体时的痛苦和伤痛。完事之后,郝厂长抚摸着她向她许了不少愿,入团、入党、提干,又是把一张证明,给了李晓楠,用来安抚她。当天,下午就是把李晓楠赶出来工厂,李晓楠一个人拿着证明,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又是回到了农场,在绝望侮辱当中,上吊自杀了。
“妈的,真是个畜生。”灼华骂道。
老刘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呀,那个时候啊,难说啊。”
“这个郝厂长最后怎么样被枪毙。”灵如问。
“最后,那些被强奸的女知青里面,有一个是高官的亲戚,她向高官一说,马上就是把郝厂长抓起来,又是把工厂里面另外几个强奸女知青的干部,一起抓了,有的枪毙,有的判刑。”
一九七四年的某一天,一大早,数千兵团战士便在一种紧张气氛中集合起来,从各个连队出发,通过一个个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夹道持枪者,来到一个山坡下,而且把在方圆十九里地内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安设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的民兵和端着冲锋枪的解放军战士站岗。
回过头去,看到十几挺轻机枪和两挺重机枪的枪口以俯视状态对准山坡下。这些戒备都只是为了能够安全地召开一个公审大会。随着一声汽车喇叭,唯一被允许开进公审大会会场的汽车出现被打开了,十几名干部被押上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