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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和灵如他们就是在警察局里面做了笔录。“同志,你们是----”“我们是来考古的,我是孟灵如,北京大学考古学的大学生,我们学校有一个国家支持的考古项目,所以让我们进行一次调查研究,这些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开的证明。”灵如先是解释道。民警接过来一看点点头说:“哦,是这样的,几位那你们就先做完笔录吧。”“同志,你们是不是要审问这两个盗墓贼。”灼华问道。“是啊,同志,我们西安盗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都是这这个月的第三次,不知道你是----”“我叫赵灼华,福建的新闻记者,我想要报道这些事情,让更多的人了解你们这些,打击盗墓违法行为的人民警察。”说着就是拿出来自己的记者证。民警笑着说:“唉,人民警察吗,应该的,那你们两个都是进来听吧,但是你们的记录,我们也必须例行检查。”“好。”老刘头本身对这种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就是到了门口去聊天。灵如说道:“没想到你怎么会说话。”灼华笑了笑:‘记者吗,总得会说话。’两个人就是走进了房间,第一个老头子已经是审完了,灼华对几个民警说了一下,就是和灵如看起来他们的记录。
这个老人今年六十多岁,盗墓界的人叫他陈皮,在2006年前后,陈皮盗掘古墓时被抓,判刑十年。坐牢几年后,陈皮因健康原因保外就医,却是没有想到如今却是二进宫。陈皮进入盗墓这个行当是1988年,当时他初中刚毕业,跟着村里的一些年轻人混社会。
西安是是著名的古董宝地,这里的黑市文物交易一度非常猖獗。陈皮当年还是小皮。一次文物黑市交易让十四五岁的他开始睡不着觉,因为他目睹了当地一老汉将两个黄色陶罐八千元卖给一个广东人,当时还讲万元户,老汉等于一夜之间成了准万元户,陈皮就是一下子动了心。在他们的县城附近的小旅社住了许多外地人,大都是来收文物的。1988年,一个工人一月工资也就100元左右。一个农民工干一天活,也就挣个六七元。两个汉罐卖了八千元,深深刺激了刚走上社会的小皮。
于是陈皮开始进入这个行当,每天就和几个同龄人到处转悠找宝贝。首选第一站是西安一个叫东坡的地方。因为传说这里曾是古战场,大雨过后经常有古代的东西被冲刷出来,当地农民劳动时,也经常会挖出来包括青铜器在内的古物。
几个人一商量,认为这里一定能找到文物,于是每天晚上去野地里挖,挖了半个月却一无所获。
2000年的秋天,老皮和同伙听说西安甘肃交界处有古墓,于是选择前往,但前三个晚上都没收获。第四个晚上,当几个人正漫无目的地寻找墓穴时,不远处突然传来狗叫声。以为惊动警察,几个人拔腿就跑。逃窜中陈皮突然感觉脚底下一软、整个人掉进一个大坑。同伙已经跑远,狗叫声也停了,天下起了毛毛雨,四周一片安静。陈皮壮起胆子打开手电观察四周,他掉进了一个约三米深的墓穴中。从墓穴周围环境看,应该是几天前因为下雨才坍塌的。再仔细观察四周,在墓穴的墙壁上看到了一个龛窝,里面堆放着一些瓷器、陶罐,还有一块铜镜,干了这么久总算是收到宝。
2006年,就在陈皮准备彻底告别这个行当时,一位朋友告诉他西安一处山沟里面发现多个古墓葬,请去看看。陈皮让他去找别人合作。朋友就继续说这个墓葬已被人开挖了一部分就剩下从里面取东西了,并强调这是最后一次,就在几个人准备大干一场时,民警从几个方面围了过来。陈皮一行多人悉数被抓。后经法院判决,陈皮获刑十年,他于是没有上诉。
灼华就是忍不住想问:“你在盗墓的时候,难道就是不危险吗,不怕死在里面吗。”陈皮摇摇头说:“我多次想金盆洗手,但这个行业很难退出来。”
“你和那个河南人是一伙的。”
“对,从两三年前就是一起倒斗,两个人互相帮衬。”
“为什么要偷我们的铜镜,那只是个复制品。”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老狗说这个东西值点钱,就是帮他。”这个陈皮就是被民警带了出去。那个脸色惨白的瘦子就是走了进来,一个民警就是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干这个。”
“对啊,有时候还会和别人碰一块,就像赶集会,经常晚上能遇到一起,大家互不干涉,各忙各的,如果有好东西,大家都是分着。”
灵如就是问道:“如今文物保护已经越来越完善,尤其是重点区域是天天巡逻,你们怎么还能挖。”
“唉,国家的话都是虚的,文物部门看到我们这些人也会撵走,但是追不上。山西、甘肃、河南那面的盗墓的一样猖獗,你们警察再抓一年都抓不完。”
“之前你不是把我拖进了那座汉墓,那里你是什么时候来的。”灼华也是想起来自己差点就死在那座汉墓里面。“那是之前和我的几个兄弟一起找好斗的时候,我兄弟发现的,本来以为是个好斗,却是没有想到,早就是被人摸过了。”
“所以,你就是特意把我引到那个地方,然后你自己钻进去,想把我宰了。”
“我哪里敢了。”
灵如说道:“先不说这个了,你为什么要拿我们的铜盘,这个铜盘应该是很少有人那个知道,你为什么想拿。”
“哎呀,这个大姐,我就是看这个顺眼。”一个民警就是指着他说道:“还不说实话是吧。”
“好好好。”老狗就是停顿了一下说:“同志,如果我要是说出点有用的东西,是不是那个减刑啊。”
两个民警对视了一眼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是有用的,我们会考虑对你减刑的。”
“那好,说实话,用这个铜盘应该是可以找到一处大墓,估计里面有很多的冥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