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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风铃轻响,丁依依看向窗外,宋梦洁穿过马路,身上的牛仔衬衫随风鼓动。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知道窗外落日已经消失,夜色笼罩大地,她起身抬起麻痹的双腿,机械的往外走。
“麻烦去陵园。”
陵园,守门人认得丁依依给她放行,一座墓碑孤零零的矗立在教堂的左侧,他的右侧是国内很有名的一个作家的墓碑。
墓碑上早就摆满了鲜花,丁依依弯腰把自己带来的百合轻轻放在上面,花瓣碾压着花瓣,连手指都带上了清香。
“你会不会担心?担心有一天墓碑前面不再有鲜花,没有人会记得叶初云这个人,就连我都会忘记你?”
风吹得花朵轻轻摇动,就好像在回应她似得,“所以你就强迫自己记住他?”
叶念墨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目光在路灯的照耀下像柔软的糖。
“没错,”丁依依哑着声音,“全世界都可以忘记他,就我不可以。”
“为什么?”
叶念墨向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让她逃避了那么久,他终于开始出手。
丁依依目光逃避,“没有为什么?”
“因为你觉得忘记他就是背叛他,你活得越开心,心里就越内疚。”
丁依依没有回答,但是她脸上哀伤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鼻尖忽然被弹了一下,她吃痛的后退一步。
“笨蛋!”叶念墨有些气急败坏,“就算你活得多么开心也不要愧疚,更不要觉得背叛了他,因为他本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你快乐的人之一。”
起风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鲜花味道,有着治愈的魔力,丁依依先是迷茫,而后眼眶泛红。
叶念墨转身,抬脚就往外走,“走吧,我让司机先回去了,汽车快没有了,小心半路熄火。”
眼泪模糊了眼睛,他的声音也变得影影绰绰的,丁依依用手背抹掉眼泪,她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嘴边扯起了大大的笑容。
花香浮动,一前一后的背影逐渐消失,墓碑上的人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
一个小时,叶念墨面无表情道:“熄火了。”
“好像附近有一个农家乐,要不我们去借点油回来?”
“不合经济,”叶念墨看向路标,“那个农家乐离我们现在的位置大概是1公里,来回就是两公里,所以不划算。”
“那怎么办?”
叶念墨解开安全带,侧过身子拿过一顶帽子压在丁依依脑门上,笃定道:“走过去。”
由于是郊区的小路,路两边齐腰的杂草,叶念墨走在前头开道,丁依依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忽然草丛中有异样的声响传来,四周雾气蒙蒙,丁依依吓得一把抓住叶念墨后背的西装外套。
叶念墨转身目光带着疑惑,她急忙松手,脸色因为行走而变得绯红,“抱歉。”
这时草丛里又传来西索声,丁依依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有些战战兢兢道:“会不会有那种东西?”
“哪种?”叶念墨疑惑的看着她,直到看到她的表情。
她不经意表现的柔弱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凌厉的眼神扫过草丛,落在一只野鸡身上。
野鸡一动,丁依依就靠近叶念墨一点,他神色里带着一丝高深莫测,手往后不动声色的拍了拍草丛。
野鸡受了惊吓动作更大了,丁依依猛地贴近叶念墨,他顺势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
到了农家乐,老板一看两人就乐呵呵道:“刚刚好只剩下一间房间了,你们要住宿吗?”
丁依依脸色有些不自然,她和叶念墨在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她不确定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相处。
手腕被牵起,她的思路被迫打断,叶念墨道:“就一间,麻烦你了。”
深夜,丁依依合衣闭着眼睛装睡,叶念墨坐在旁边的桌子上,似乎没有靠近床的意思。
“嗡嗡嗡。”细小的声音绕着她飞来飞去,她狠狠皱眉挥动了一下手臂,身边脚步声轻响,她僵直了身体。
一阵凉风吹来,纸张震动传出‘沙沙’声,她睁开眼看到叶念墨专注的拿着一个本子帮他赶着蚊子。
她看得出神,直到视线被他捕捉到,然后再也不放开。
“我睡了。”她匆匆翻了一个身滚到墙角内面对着墙壁。
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向门的方向挪动,“很晚了,睡不好明天没办法开车。”
空气里先是一阵静默,床铺微微下压,一具带着寒气的身体躺在外侧。
丁依依尽量贴着墙壁,直到感觉叶念墨的呼吸悠长,似乎已经睡熟她才放松下来。
放下了对叶初云的负疚感,她浑身就好像经历了一次大汗淋漓的长跑很快就睡了过去。
本该睡着的叶念墨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困觉的痕迹,他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长臂一捞,把都快要贴在墙壁上的女人捞到自己的怀里牢牢锁住,这才闭上了眼睛。
丁依依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等她完全清醒的时候铃声已经挂了,朦胧的双眼在感受拥抱自己的温热胸膛后彻底清醒。
“为什么我会抱着你,我明明很老实的睡在里面。”她惊诧得连连后退,差点又跌下床,早就醒过来的叶念墨大手一捞,把人重新扣回怀里。
“我睡相很老实。”叶念墨淡淡道。
丁依依沉默了,她睡相确实不老实,难道是昨天晚上睡觉自己钻到叶念墨的怀里。
看她纠结的样子,叶念墨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语气都带上一丝愉悦,“谁的电话。”
丁依依这才赶紧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疑惑道:“叶氏的秘书?”
再进叶氏,丁依依没有想到叶念墨没有回来叶氏,她还是叶氏的总经理,而付凤仪那边似乎也没有动静。
给她打电话的秘书声音吱吱呜呜的就是不说,丁依依柔声道:“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丁总,您还记得以前签署过的一份一千万的文件吗?是个美国客户。”
一千万,美国客户?丁依依想了想,“确实有,怎么了?”
“没什么,出了一点小事情,我去联系,应该能弄好。”对方神色匆匆的说了两句,和她点点头就离开了办公室。
丁依依不以为然,她叫来叶博,直截了当道:“我要把叶氏还给他。”
叶博神色不变,“您具有绝对的权利。”
她站起,目光里透露着一丝感激,“谢谢你。”
叶博走后,她环顾四周,这是叶初云用命为她夺来的东西,她放手只是想让他知道,没有他的呵护,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下午帝豪酒店包厢内,国际影帝,法国知名设计师全部都齐聚一堂,伊莱恩带着些敌意看着安然,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也对丁依依有意思。
“抱歉我来晚了。”丁依依推门而入
看到她,安然和伊莱恩的神色都亮了,Alin了然的看着这一切,故意示意丁依依到自己旁边的位置。
丁依依据其酒杯,“之前为了我大家都操心了很多,是我太不懂事了,所以今天想办一场谢罪宴,谢谢你们。”
“你应该谢的是叶念墨。”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惟仁忽然说了一句。
安然看向他,眉头微皱,这种事情他并不太想让丁依依知道,徐惟仁继续道:“他亲自到美国来找我们,让我们以朋友的身份去关心你。”
丁依依诧异的看着安然,安然知道瞒不过,撇嘴道:“没错,他确实来找过我。”
“那师傅你?”她将视线转向Alin.
Alin抚摸着手里的宝石权杖,“他也亲自到法国来找我。”
“还有我。”秋白在一旁接口道。
丁依依愣在当场,心境就像扁担上的水桶七上八下,秋白叹了口气,“记得我说过要珍惜眼前人吧。”
这句话就像解除魔咒的咒语,丁依依眼神里的迷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她朝众人鞠了个躬,急匆匆的朝外跑去。
“抱歉。”徐惟仁道歉,减半一沉,安然摇头,眼里有着无可奈何,“谁叫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他呢?”
几乎是急切的下了车,刚冲进叶家就和拿着行李的莫小军和海晴晴碰面。
“伯父伯母你们?”
丁依依停下脚步,看着两人脚下的旅行箱,心有些酸楚。
“好孩子,”海晴晴蹒跚的上前,短短时间,她看上去像老了十岁,“这是会让我们伤心的地方,所以我们想去别的地方,趁着还能走动的时候代替初云看看别的世界。”
莫小军悄悄撇过头去,手指拼命揩着眼眶里的泪水。
丁依依心抽痛着,“我养你们一辈子!”
“好怀子,”海晴晴也红了眼眶,说话的音调都带上了哽咽,“谢谢你让初云拥有美好的回忆。”
两位失意人相互搀扶的走出叶家,背影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丁依依心里酸酸的,本来雀跃期待的心情沉淀不少。
她知道叶念墨在家,这段时间,他在家的时间总是很长,只是当初的她被悲伤迷住了眼睛,对他的陪伴视而不见。
叶念墨不在书房,电脑泛着悠然的灯光,她走进房间,站在窗户之下,一眼就可以看到花园里独自弹琴的那个人。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灵动的双手推测出他此时不算太糟糕的心情。
下楼轻轻走到他身后,音乐正好到了高潮的部分,一个个音符如同雨打芭蕉般气势汹汹而来,然后又随着音调的减弱缓缓而去。
她没有开口说话,他没有停下音乐,直到一曲终了,修长的手指离开黑白分明的琴键,在空中划过好看的护弧度。
他从音乐的痴迷中回神,然后实打实的诧异了一番,“依依?”
还未等他反应,她急匆匆的说来一句,“谢谢。”就想往屋外敢。
手腕被人抓住,叶念墨的眼睛如星辰般灿烂,低沉的声音好听得让人陶醉,“我可以要求谢礼吗?”
丁依依沉默不语,直到被揽进温暖的怀抱。
不远处,傲雪看着月光下相拥的两人,心里的嫉妒就好像爬山虎,疯狂的蚕食着她的理智。
她发疯般的在路上疾驰,时速飙到了180码。到了酒吧,她原本想要点一瓶酒,却看到严明耀和另外一个男人在说话。
“爸!看到你我真的太高兴了,这次回来你就不走了吧。”严明耀心情愉悦,笑得像孩子一样。
严青岩慈爱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心里有些愧疚,“是爸爸对不起你,这些年都没办法陪在你的身边,让你受苦了。”
严明耀摇摇头,“那你这次回来要去见妈妈?”
“酒酒?”严青岩眼里透露出眷恋,“你妈还恨着我,所以我暂时不去见她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妈妈要生那么大的气!”
“算了,不说了,爸爸是想告诉你爸这次回来准备做一笔生意,做成功会有一大笔钱,就当做是给你存的老婆本。”
他的话让严明耀警觉起来,“不会是犯法的事情吧。”
严青岩摇头,“孩子放心吧,爸爸不会干犯法的事情,不会让你在社会里抬不起头的。”
两人聊了很久,直到酒酒打电话过来询问严明耀才急匆匆的往家里赶。
严青岩感慨的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离开,这才拿起手机,“上次说的借钱你怎么说?”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宋婉婷?我现在哪里来的钱给你!”
“不给我也行,那就别怪我去叶子墨那里说什么了,听说你两个女儿都很喜欢叶子墨的儿子?”
“你这卑鄙小人。”
“彼此彼此。”
“卡号给我。“
“斯斯小姐,和我合作你不会失望的。”
柱子后,傲雪猛然瞪大了眼睛,严明耀的爸爸正在勒索妈妈的钱,而妈妈似乎对他完全没辙,而且两人似乎有什么计划?
次日一大早,丁依依准备去叶氏做最后的交接,一进门却看见叶博神情严肃的在办公室等她。
“依依小姐,你有没有签署过这份文件?”
他把一份复印文件递给丁依依,丁依依边翻边看,“这个昨天秘书还和我说过,说文件有点小问题,不过她会处理。”
“秘书今天没来上班,连这个月的工资也没拿就离职了。”叶博沉声说道。
丁依依大吃一惊,“什么?”
叶博看她一头雾水的样子,心里更多的是自责,如果他当初再盯得紧一些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
他把文件摊开,然后指着一处文字和数据,“这个美国客户和我们合作过四年,信誉不错,但是这一次他们在所要的产品处做了一些修改,按照惯例,他们提供的修改方案是要加钱的,否则叶氏就要亏下好一大笔钱,而这次我们按照以前的惯例给他们出产品,现在他们要退货,并且因为我们耽误了他们正常运营,需要缴纳违约金3000万。”
“怎么会这样!”丁依依惊讶极了,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捅出了那么大的篓子。
门外员工敲门,“丁总,叶总助,美国那一方正在大吵大闹想要违约金。”
会议室里,两名老外带着翻译咄咄不休的要叶氏的负责人给一个说法。
丁依依赶到,白人看着她的胸牌,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你是叶氏现在的总经理?”
“抱歉,这一次事件我希望我们能够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找到最优解决方案。”
丁依依诚心诚意的建议,却被对方打断,“你们交货错误导致我们所有计划泡汤,损失了上千万,今天我就要拿走属于我们公司的违约金。”
两个白人不依不挠,场面一下子僵持住,对方还宣称让中国的警察介入调查。
“如果是我们叶氏的问题,那么多少违约金叶氏都会进行赔偿。”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叶念墨缓缓的走进来。
丁依依和叶博目光一亮,心想着今天叶氏能不能起死回生就靠叶念墨的了。
看到叶念墨,白人的目光闪了闪,随后道:“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难不成你们还想要赖账?”
“给我一周的时间,下周一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叶念墨淡淡道。
两名白人相视了一眼,随后点点头,“就一个星期,你们中国是诚信之邦,我希望你们不要骗人!”
刚走没几步,叶念墨的声音截住他们,“你们今天砸坏的东西稍后我会让助理把账单寄到你们的酒店。”
外国人走后,叶博神色严肃的等着叶念墨的吩咐,他却直接往外走,看样子是中途赶来的。
“对不起。”丁依依叫住她,语气挫败,“这件事完全是我的问题。”
她刚低下头,耳边就传来叶念墨的声音,“傻瓜。”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迷茫的抬头。
“为什么合作了四年的人忽然改变了策略?据我所知,最先签订的合同里他们所选择的产品才是最符合他们实际情况的,而现在忽然改成其他根本用不着的产品,这是为什么?”
丁依依听他这么一说,乱哄哄的脑子忽然静了下来,“不怀好意,想从中间谋取一定的利益?”
“不错,”叶念墨赞赏的看着她,“在合同里,如果产品的价值越高,那么违约金的赔付就越高,所以这不是某个人的问题,而是一次恶意的商业竞争。”
丁依依一愣,他这是拐着弯在安慰自己?心中愧疚减轻,但是想要帮叶氏度过难关的决心却又强硬起来。
叶博站在一边,他知道少爷还又一件事没有说出来,为什么白人选择在这个时候反水,很大的原因就是叶氏现在群龙无首,丁依依不像叶念墨,所以给了他沉水摸鱼的机会。
可是又是谁告诉那个白人公司的情况呢?他和少爷对视一眼,神情里都有疑惑,“现在怎么办?”
叶念墨挑眉,“既然他们觉得现在是最佳时期,就给他们这个错觉。”
酒吧
白人身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摇晃着杯中的酒,冰块与冰块相互撞击,橙黄色的液体在其中穿梭。
“没问题吧,今天我看到叶念墨了,你不是说叶念墨已经不是叶氏的总裁了吗?可是为什么还会出现。”
严青岩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眼里的不屑很快换上真诚的笑容,“吉普,我们是好朋友我怎么会害你呢?现在丁依依确实就是叶氏的总经理,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吉普一口喝干杯里的酒,眉眼间的犹豫更甚,“我看我还是算了,叶氏的男人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中国男人。”
‘这个没出息的人。’严明耀咬着牙槽愤恨的想,嘴上却换来一种说法,“不做也行,我无所谓的,反正这里我也捞不到好处,可是你欠人家那笔钱,人家可不等啊!”
吉普的身形哆嗦了一下,脑海里闪过那个凶神恶煞的人,他挫败的抱着自己的头,严青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放心吧,拿了三千万,你就能自由了。”
吉普走后,严青岩的电话就响起了,“叶念墨现在开始调查吉普,你让那个男人最近在中国安分一点。”
“你怎么知道?”严青岩刚问出口,脑子里就想到那天和斯斯在一起的女人,他笑道:“看来你有一个好女儿啊。”
斯斯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他坐在吧台上,唤来服务员结账。
摇摇晃晃的,他竟然走到了以前和酒酒住的地方,院子里头酒酒亲自开垦了一片菜园,旁边还培育了鲜花,他看得满心酸楚,嘟哝道:“还是这么喜欢弄这些东西。”
他抬头,二楼的房间没有亮光,想起以前,他回家晚了,酒酒就坚持等着自己回家,她说如果先睡了,那他回来看不到她会觉得很疲倦和孤单。
眼眶逐渐泛红,脚边有细微摩擦声,他低头,是一颗红艳艳的大苹果。
酒酒拿着购物袋静静的站在他身后,连苹果滚了也不知道。
米白色设计的客厅里,酒酒给他端来一杯水,“喝完就走吧。”
“酒酒。”他放软了声音,就像以前一样。
“不要叫我的名字。”酒酒低吼,神情开始激动起来。
他沉默,“对不起。”
屋内烧水壶因为滚烫发出了BB的声音,酒酒匆忙起身,背着他的时候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
严青岩看着她长出来的白发,心里的疼痛快把他淹没,拳头猛然握紧,只要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吉普拿到三千万,他就可以分好几百万,到时候儿子和老婆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了。
“对了,明耀有喜欢的人没有?”他随口一问。
酒酒面色铁青的坐回来,“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不是吧?”他有些诧异,从小严明耀就比较调皮,但是从来不舍得气酒酒,到底是哪个女孩。
酒酒觉得他有权利了解自己的儿子,当下叹道,“他喜欢上的女孩叫傲雪,那个孩子对念墨一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