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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订阅率不足晋江系统会自动拦截,到时间也会自动刷新 一群废物!刘悠成忍痛暗骂道,自家有十几名侍卫, 却敌不过两个人,要他们何用?
“活该,让你们色胆包天!”苏幼薇扑闪着眼睛, 兴奋地瞅着, 一肚子的郁气全都散去。
俞君泊低下头, 只能看到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脑袋, 上面梳着两个包子髻。她紧紧抱着他,偶尔还蹭了蹭他, 再加上那一头柔软的毛发,像极了他幼时养的一只小猫。
有点……想摸一摸她的头……
俞君泊不由得抬起手, 但只伸到一半, 便见她抬头望来, 入眼的是她的长睫,其下便是白嫩蕴粉霞的脸蛋,不点而含丹的唇瓣。
他飞快放下手, 目视前方, 一派淡漠威仪。
苏幼薇狐疑,仔细瞅了他几眼,皱了皱琼鼻, 便回头继续关注战局。这一面倒的战斗, 让她看得倍感舒心。
正在这时, 两队兵士鱼贯而入,喝道:“休得争斗!”在中间,走入一名着官服的男子。
他虎目凛凛,巡视一圈,在看见俞君泊后,脸色一僵,忙疾步上前,拜道:“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在此,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一番官腔打得贼溜。
“本王子要求见陛下!”大王子含糊叫道,牙齿被打落几颗,口里正冒着污血,模样可怖极了,“殷朝锦王妄自动私刑,残害我等!”
他不断呼嚎着,痛得身体一颤一颤的,浑身的肉也跟着抖动。
刘悠成脸色阴沉,此刻也顾不上风度,狠狠地抹去嘴边的鲜血,目光如刀锋般,勉强坐在地上,冷冷道:“本王子要一个说法!”
“难道两位是楼月国的王子?”听那自称,京城府尹心思一转,便含笑着道,“两位王子稍安勿躁,王爷一向高善大义,怎会无故下此重手,这其中会否有误会?”
锦王为朝中重臣,震慑朝野,而那楼月国王子过几日便会离去。站在哪一方,向哪一方表忠心,他心里很明白。
更何况,锦王既敢伤人,自有脱身之法,这是个既能示好又不费力的差事。
“快,扶王子起来。”府尹又状似着急道,“速去请太医,为王子瞧一瞧伤势。”
“轻点,想疼死本王子吗?”那大王子痛得龇牙咧嘴,勉强抬起肥胖的手,擦了擦口鼻上的血,“二弟,你还好吗?”
“疼不疼?”他有点担忧,因自己一身肥肉,都疼得直抽抽,而刘悠成身形瘦弱,同遭毒打,却一声不吭,也不见他叫痛。
“谢王兄关心,我很好。”刘悠成做深呼吸,却不慎牵到伤势,痛得嘴角一扯,声音不大自然,“本王子不信,殷朝会官官相护!”
府尹皱眉,回道:“王子多虑。”他面向俞君泊,瞥及他身侧的苏幼薇,拜道:“楼月王子受伤,事关两国,王爷能否详解此事?”
苏幼薇白去一眼,再配上脸上的表情,分外娇俏与灵动,看得那大王子一呆。他神色恍恍惚惚,忘了一身疼痛,口中喃喃道:“小娘子可真俏丽……”
“死性不改!”苏幼薇斥道,忽的心中一动,唇角微翘,墨瞳在眼眶里转,狡黠无比,“瞧楼月大王子那痴呆样。”
她又道:“大王子乃人中之龙,刚刚犯了癔症,欲对我不轨。王爷见了后,估摸着他是中了邪,便命人击打他,唤他清醒。”
“依姑娘之意,王爷反倒是在助我们?”刘悠成哼了声,斜了眼自家长兄,见他仍为美色所迷,眼中的厌恶与鄙夷之色一闪而过。
苏幼薇直点头,笑道:“那是自然,王爷是殷朝重臣,两位是楼月王子,又正值两国交好时,若非此因,王爷怎会重伤两位?”
“锦王一向乐于助人,古道热肠。”一旁的严飞仙帮衬道,“本郡主与苏妹妹用茶时,楼月大王子不请而来,言语戏弄我二人,太失王子仪态,必是中了邪。”
“胡扯!”大王子终回过神,胖脸一沉,“本王子不过与这二位姑娘闲聊几句,便遭了锦王一顿毒打,难道殷朝如此目无法纪吗?”
苏幼薇柳眉倒竖,张口便驳斥道:“你都已让人准备厢房,且赶走了客人,只为闲聊?”
“中了邪,才打我们……”刘悠成露出冷笑,沉声问道,“堂堂锦王,朝中上下一致尊崇,难道敢做却不敢承认?”
“楼月王子品行不端,以势欺霸姑娘,本王教他们做人。”俞君泊淡淡道,很干脆。
众人一惊。府尹惊疑道:“按律法,即便是王子犯事,也当送至官衙,或请楼月处置,不可私自动刑。”
“这是我朝刑法。”俞君泊平静道,“但我朝姻缘法有言,若同时看上一名女子,便可私下决斗,处理求亲者后,再去求娶姑娘,不闹出人命便可。”
刘悠成一阵气闷。这条姻缘法,他亦有所耳闻,是殷朝开国君主传下的,因其皇后便是他如此求娶而来的。
那是一段佳话,为人津津乐道。
“本王子只与她闲聊几句,未曾同意与你决斗!”大王子狡辩,气呼呼的,“你不分青红皂白,便加害我等。本王子会上奏殷朝陛下,治你的罪!”
“说完了?”俞君泊脸色淡漠,“本王虽一向宽容,但在有些事上,心眼却很小。谁夺了本王的妻,本王便让他尝遍苦水,绝不罢休。”
府尹心神微震,目光飘忽不定,实则锦王的未婚妻——苏幼薇,也曾被当朝太子夺去过。他难以辨别,锦王此话是有心,还是无意?
刘悠成沉默少顷,冷声道:“据我所知,这位苏小姐,并非锦王的妻,只是曾有婚约而已。”自入殷朝后,他打听过不少事,自不难猜到苏幼薇的身份。
苏幼薇立即答道:“前未婚妻也是妻!”她得意洋洋,“更何况,我们早晚会成亲。”
闻言,俞君泊不禁望向她。他从不知,她的自信心从何而来。
“王兄,先回去疗伤。”刘悠成轻语,拦住恼羞成怒的自家长兄,“明日我们面圣,让殷朝百官评理,本王子不信,殷朝会上下一心,全力包庇锦王!”
闻言,大王子的小眼睛一亮,瞅了瞅苏幼薇,盯着她的面容,目光色眯眯的,脸上浮现古怪的笑容,整个人荡漾着。
今日,为了那小娘子,他挨了一顿打,明日面圣时,他得请旨将她要过来。
“看什么,没见过美人?”苏幼薇瞪去。
俞君泊扫去一眼,微蹙了眉,便即收回目光,疑似污了眼般,淡淡地道:“杜五,敲晕他,碍眼。”
一声轻击,杜五避过楼月护卫,手刀砍在大王子的后颈上,又飞快退了回来。
大王子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锦王名不虚传,真是随心所欲!”刘悠成咬着牙道,忍着痛轻轻挥手,“我们走。”护卫抱着大王子,一行人在殷朝兵士的保护下,含怒离开了百汇楼。
严飞仙笑吟吟道:“锦王闻名不如一见。苏妹妹,你可真有福气。”
“那是。”苏幼薇喜滋滋道,“我的眼光,能是一般嘛?”
“取纸笔。”俞君泊选了张空桌,提笔在纸上写下数十字,便递给苏幼薇,声音淡漠,话语简洁,“签字。”
苏幼薇惊讶,接过来一瞧,虽说有些字认不全,但能看懂大体意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道:“卖身契?”
她走了招险棋,若俞君泊仍记恨原主,那便不会让她死,会留着她慢慢折磨。
苏幼薇心中很悬,只因在原小说里,俞君泊无半点纠结,直接下令清剿太子余党,灭了苏府满门,那便证明对原主已无爱无恨。
只不过,那是七个月之后的事。
“杜七。”俞君泊淡淡道。
“是。”杜七应道,目光冷冽,“苏小姐,请出去!”
“君泊……”苏幼薇刚道出二字,便听见一声轻鸣,那是剑出鞘的声音。她偏头一看,果真见杜七拔出了剑,正冷冷地望着她。
走,或是再赌一局?苏幼薇迟疑,在一番天人交战后,便将修长的脖颈一扭,如壮士断腕般道:“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她便是回心转意,以太子那性格,亦不会容她。如今的她,只剩下俞君泊一条路。他若不救她,她性命堪忧。
“三年前,在左相生辰日那一夜,苏小姐可还记得自己的话?”俞君泊扫来一眼,略带嘲讽,“杜五,给苏小姐长长记性。”
“陈年老旧账,算它作甚?”苏幼薇讪讪道。那日,原主那一番话,可谓伤透了俞君泊。
然而,杜五已声情并茂地念道:“你放心好了,太子会照顾好我的。他尊贵英俊之至,手握重权,前程不可限量,哪是你这小小王爷比得上的?锦王府外表光鲜,内里却已败落,再不复昔日老锦王在世时光景。你整日弄些诗书棋画,毫无远大志向,及不上太子一分。在你身上,我耗费了几年光阴,什么也不曾得到,今日便好聚好散,你也别缠着我了,省得惹人厌,误我大好姻缘……”
苏幼薇无语凝噎。明明话都是原主说的,但最后的锅,全是她在背。
她心里的苦,说不出口!
杜七冷冷道:“苏小姐是自己出去,还是要小人动手?若苏小姐执意不肯走,那小人唯有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