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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的心底抖擞一片,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差一点,因为我的原因,再次发生。我在意的身边人受到伤害事件。
一次又一次,我在意的人减寿的减寿,受伤的受伤,枉死的枉死,而我,貌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始终是无可奈何。
我再也承受不住,我身边的人有哪个再受到伤害,如果那样事情再持续发生,我只感我的情绪会彻底崩盘。
“乖,亲爱的没事了,休息一下。”谢一鸣抱起我,把我平放在床上替我盖上薄毯。
“我没事,回去休息吧。”看谢一鸣额心紧皱唇瓣抿紧眼底凝重。我心中叹息一声。
任何时候,都是凭借实力讲话,没有实力,怎样都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逗比。
不管你心气再高不管你再不甘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扯淡。
“没事,我不困,今晚我守着你,亲爱的睡吧。”谢一鸣伸手替我把散乱脸颊的发丝给拢到耳后,轻声发音。
咕仔立在床边,小脸绷紧,保持沉默。
“没事的咕仔,我们总会有》,那么一天,不惧任何。”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我明白谢一鸣和咕仔此刻的心情。
淡笑着发音。我安抚咕仔的情绪。
“冉姐姐,刚才我打开拨浪鼓时候,在拨浪鼓里面发现的物件是我世家的捉妖绝学,刚才鸣哥哥去睡觉时候我还在客厅里看里面的内容。冉姐姐不怕,等我学会里面的内容,我一定能保护你。”咕仔甜糯的声音充满坚定。
“咕仔,冉姐姐也会努力。”我眼眶泛酸,伸手握上咕仔软绵小手。
我的手到现在还有些抖,谢一鸣的大手伸出,把我和咕仔的手给紧紧包裹在他的双手之中。
眼前的大手包裹小手,看在我眼里,是绝美的画面,我的泪水终是从眼角处滑落,我的笑容璀璨明媚。
“亲爱的不哭,我谢一鸣承诺,我会速度强悍起来。来护佑你一生无虞。”谢一鸣替我温柔拭干眼角泪痕,在我的额头留下浅浅一吻。
“冉姐姐,保护你事情交给我和鸣哥哥去做,你只管到时候和鸣哥哥多生几个娃娃陪我玩就成。”咕仔分工明确。
“咕仔这个分工不错,就这么说定了。”谢一鸣笑着点点头。
“喂,我说,你们这两只问过我这当事人的意见没。”我挑高了眉梢。
“二比一表决我和鸣哥哥也是占绝对优势的,好了,就这么定了,冉姐姐你和鸣哥哥讨论下,是先生男还是先生女,我有事要先忙了。”咕仔背着小手踱步走出房间。
房间里,徒留下我和谢一鸣大眼瞪小眼,再齐齐笑了起来。
翌日清晨。我和谢一鸣去学校上课,刚出了小区,就遭遇白伶儿。
多日不见的白伶儿,神色憔悴,在我看到她时候,她正在小区门口焦躁的走来走去。
她的身边停着一辆车,车内驾驶员位置坐着杨元昭。
“谢一鸣,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抛弃她和我在一起。”白伶儿走到我和谢一鸣身边,扬声问询。
白伶儿的声音很大,引得经过小区门口的人侧目,那车内的杨元昭,则是拿复杂眼神望向白伶儿我们所处方向。
“永远不会。”谢一鸣看到白伶儿之后。脸上的笑容不复存在。
“谢一鸣你够绝,我希望你最好是不要后悔,既然你不珍惜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那我就嫁给他。”白伶儿恨声开口,手指指向车内杨元昭。
“随便,你我本就是陌生人。”谢一鸣牵着我的手,和白伶儿擦肩而过。
“谢一鸣你会后悔的,吕小冉我恨你。”白伶儿声嘶力竭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谢一鸣牵着我的手径直向前,脚步没有半分停顿。
我没有回头,任由着谢一鸣牵着我的手赶路,摇头摒弃大清早白伶儿的出现,带给我的不良情绪波动。
今天到达教室,汤思可告诉我,朱元哲休学了。
我对于这讯息无所觉,浑不在意横空出现的朱元哲,再次遁走无影,谢一鸣听到这讯息之后则是微皱了额心。
我问谢一鸣怎么会有这样表情,谢一鸣摇头,说他只感朱元哲这撤退的有些太过突兀。
我说谢一鸣多虑了,谢一鸣笑着回答我但愿如此。
上午放学,我和谢一鸣直奔香裱店,当我们到达时候,意外发现,姜闫也回来了。
来不及寒暄也不需要寒暄,我告诉姜闫和王大郎,昨天晚上妖物进入我房间事情。
王大郎讶然不已,说他也就昨晚没有关联隐身纸人,没想到昨晚竟是发生那么多事情。
姜闫让我给他讲一下那妖物事情,我从第一次在公交车上遭遇倪力开始讲起,把有关倪力事情和盘托出。
姜闫听完,问我那荒山上林木的分布情况,以及荒山是否是丝毫没有人工开垦的迹象。
我不明白姜闫问这个问题的原因,循着记忆为姜闫把之前我看到的,那荒山上林木分布情况用纸笔简单勾勒出来,并告诉姜闫,那荒山上的确是没有丝毫的人工开垦迹象。
随着我的手绘荒山林木分布图,我只感荒山上的那每一棵林木,其存在的位置其实都是在按照某一个规律排列,它们貌似是在合力促成一个什么阵法,却是这样阵法图又与我平日所见的皆不相同。
我皱眉之前去往荒山自己不曾发觉这情况,也皱眉直到此刻我还是窥不破那些个林木到底是在合力促成一个什么阵法。
“师父,你看出了什么。”谢一鸣立在姜闫身边,问询姜闫。
“你们看,这荒山上的林木分布猛一看是杂乱无章,其实都是有章可循的,所有这些林木,形成了一个以坟墓为中心点的一个偌大阵法。”姜闫指点着我勾勒的荒山林木分布图,沉声发音。
“这是一个改良过的攻势阵法,你们看这两个位置,这两个位置林木较密集,阵脚拉的很长,就是为了凸显攻势,更为了迷惑人的眼睛。”姜闫的表情不见轻松。
听着姜闫所述,我再仔细打量纸张,我恍然大悟。
荒山上遍地的没人膝盖杂草,特意拉长的阵脚,完全都是障眼法,只为了不让人轻易窥破那荒山上有攻势阵法的存在。
“那兔子还有兔魂,应该是妖物刻意为之,其目的,是想让你们两个替他把坟墓撬开,也只有你们两个的体质加一块才能对这改良过的阵法免疫,那妖物寻上门来的目标,其实是你们两个。”姜闫神情凝重。
“啧,话说我怎么就好死不活的刚好让他两个一起去了呐。”王大郎这个时候接上话茬,满眼懊恼。
“应该是你之前就中招了,被妖力控制。”姜闫扭头望一眼王大郎。
“特么的,我说呐,丫头和小子走了之后,我是咋都想不起来我有什么私事要忙,合着我早就中招了啊,这狗娘养的。”王大郎忍不住爆了粗口。
“闫爷爷,那古灯是我们两个都能点燃么,那古灯到底有什么功效。”妖物如此精于算计,幸好我们都还安然无恙,听完姜闫的话语,我心中后怕不已。
我的问题出口,姜闫沉默一会儿,再瞟我一眼后才再次发音。
姜闫说上次我在陆文豪和方玮离开FZ市时候,曾问过他,知不知道中国有有什么特别的古灯,他当时的回答说是不知,其实,他是知道一个的。
姜闫的话让我微挑眉梢,不过此刻我真心没空来计较姜闫之前的故意隐瞒,我催促姜闫快讲。
姜闫说,门派历代上下之间的传承,传承的不止有本门派的本事,传承的还有历代累积起来的秘闻。
他所了解到的那特殊古灯,如果讲起来,就要追溯到降头术的起源地。
降头术是从印度教传来,当唐朝三藏法师到印度天竺国拜佛取经回国时,路过安南境内的通天河,即流入暹逻的湄江河上游,为乌龟精化渡船至半边潜入河底,想害死唐僧。
后唐僧虽不死,但所求的经书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捞起,但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经。
另部份小乘的谶,被水流入暹逻,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另一说法,这部谶的正本,流入云南道教的道士手中,遂创立一派茅山道,茅山的法术和降头术因此而来,而手段比较高强,所以有人说,暹逻的降头术,是从中国的云南传来的。
姜闫说,不管小乘谶的正本到底花落谁家,那次唐朝三藏法师途径通天河时候,还丢失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物件,那就是一盏古灯。女帅东扛。
那古灯,自从被遗失了之后,一直都不曾出世。
姜闫说,我所提到的妖物手中的古灯形状,和唐朝三藏法师途径通天河丢失的古灯样式是一模一样的。
或许是模样巧合,或许那古灯,本就是唐朝三藏法师途径通天河丢失的那盏古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