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合作

骑喵的仓鼠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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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来自东方的魔鬼,你可以称呼我为尤瑞·奥洛夫。”

    宇涵端起一个空酒杯,看看杰克·斯派洛船长,头带小熊睡帽下的嘲讽眼神,用手附在酒杯口上,从系统商城兑换的红葡萄酒,便从他的掌心喷出,顷刻间住满了酒杯。

    他举着酒杯递向杰克·斯派洛船长,“那么,来一杯吗?”

    “哦,谢谢!”两眼瞪圆,满脸写着这怎么可能的杰克·斯派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咂咂嘴巴。

    “噢,波多尔的葡萄酒?这么说来你是个魔术师?”

    “不,我只是个遵循等价交换原则的魔鬼。”宇涵从系统商城中买出3个玻璃杯,又同样住满它们,递给一边的斯旺总督和伊丽莎白。

    接着,宇涵端着自己的那杯酒,走到杰克·斯派洛面前,将空闲的右手掌摊开,一枚枚闪亮的西班牙金币凭空出现在他眼前。

    反掌间,金币如同雨点般出现,直接糊了杰克·斯派洛一脸。

    “哦,天啊!哦,天啊!”

    “这、这、这...这不可能!”

    被金币雨打得嗷嗷叫的杰克·斯派洛船长,先是惊叫出声,然后葛优瘫般靠在沙发上抽搐着,“再来点,不要停!”

    “对的,对的,就是这个力道,宝贝!”

    宇涵挑挑眉头,收了神通,看向一脸可疑潮红的杰克·斯派洛,这个晃荡着两条大白腿,头戴小熊睡帽的贱人。

    “那么,相信我是魔鬼了没,杰克·斯派洛船长?”

    “我想,现在我们好好可以谈谈了。”

    “是的,是的,你就是我的主,你就是我的上帝,只要价钱合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杰克·斯派洛咬了咬一枚西班牙金币,熟练的塞入怀里,朝宇涵鞠上一躬,用甜得发腻的腔调回答。

    同时,他盯着宇涵的右手,舔舔舌头,眼神放光。

    “话说,如果我想要你那只能凭空变成金币的手,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哦,你这亵渎的家伙!”伊丽莎白怒吼一声,差点又拔出剑。

    宇涵朝她摆摆手,对着杰克·斯派洛说道,“杰克·斯派洛船长,这个代价你暂时付不起,而且比起金子,我想你更应该关心你的黑珍珠号。”

    “毕竟约定的十三年时间快到了,而只有黑珍珠号,能让你在大洋的追逐比赛中逃过他的追猎。”

    杰克·斯派洛全身僵硬起来,一阵肉眼可见鸡皮疙瘩,出现在他身体上,“你,你这魔鬼,你都知道些什么!?”

    终于压制住这个混球,宇涵开心的坐在沙发上,“我知道的关于你的事,可是很多,很多的!”

    他装模作样的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笔记本,翻弄两下,“哦,让我看看。”

    “我知道,1700年,你出生在一条印度沿岸的海盗船上。”

    “你的父亲叫爱德华·蒂格,上一代的马达加斯加海盗王,后来把他席位让给了你,成为海盗法典保管人。”

    “我还知道,你曾经假冒年龄,在1715年加入东印度贸易公司,被任命为坏女郎号的船长。”

    “呵呵,那时你才15岁吧,贴上胡子装成大人,还能毫无破绽的压服那些桀骜不驯的水手,也真是你的本事。

    宇涵笑嘻嘻的指了指杰克·斯派洛调笑两句,装模作样的又翻动两下笔记本。

    “1716年,你遇见了本杰明·富兰克林,教会了他一个“风筝与钥匙的戏法”,他后来以此发明了避雷针。”

    “哦,他真该付给你一半的专利收益。”

    “不过,这些小事估计也不被你放在心上,还是让我看看你后来,干了那些不为人知的冒险。”

    宇涵把笔记本,快速的往后翻弄几章,“啊哈,我找到了。”

    “我就说,即使你属于东印度贸易公司雇员,也一定会搞事的。”

    “1725年,你开始了寻找科尔特斯之剑的冒险,你在咸湾招募了船员,并成功发现了死亡城,偷到石眼萨姆之眼并打败了暴风之子托伦斯。”

    “那个总是伴随着风暴出现,被羽蛇神诅咒的家伙。”

    “你还在塞壬纳岛被美人鱼们接见,通过谈判,用你的自由换取了船员们的性命。”

    “在福尔图那岛,你找到了科尔特斯之剑,并用它击败了左脚路易,可阿兹特克征服者埃尔多·科尔特斯的灵魂,也被你释放了出来,不过你后来又通过释放了蒙特祖玛的灵魂,打败了科尔斯特的恶灵。”

    “这么看起来,所有的阿兹特克人都都应该感谢你。”

    “而后在1727年时,你的命运轨迹闪亮了起来。”

    “当时,东印度贸易公司的卡特勒·贝克特,当然现在应该称呼为贝克特勋爵,雇你替他运送一船黑奴去新大陆。”

    “而你因为良心发现,或者受你那种崇拜自由的价值观影响,你在航行途中放跑了所有黑奴。”

    “作为惩罚,贝克特给你留下了海盗的印记,将“P”字母烙印在你的右手腕上,同时还把你的邪恶女郎号也被烧沉了。”

    “当时你一定万念俱灰,你竟然想与船共存亡,所以你也跳海了,希望和船一起沉入海底。”

    旁边的伊丽莎白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眼前这个色魔海盗,满脸的不可思议。

    而斯旺总督眼中,头一次对杰克·斯派洛流,露出赞赏之情。

    宇涵同样停了下来,看向嘴角抽搐的杰克·斯派洛船长,诚恳的问道,“值得么?”

    “你在海上当了十二年清白的船长,就因为这件事,被诬陷成了海盗。”

    “哈,杰克·斯派洛船长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值不值得,我想做,那我就去做了。”

    杰克·斯派洛船长仿佛又回到那时,明明不关他的事,贩卖黑奴都合法几百年了,但当他碰到时,他就是挺身而出了。

    他从桌子上找出一瓶酒,对着口吹起来,边喝边含糊道,“每个人都应该是自由的,我知道,所以我去放了他们,我从不后悔。”

    “因为有人跟我说过,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当你临死时,可以笑着对自己说,我的人生一片无悔。”

    “哪怕是你和戴维·琼斯的交易的那次?”

    “噗!!”杰克·斯派洛船长一脸的灰白,嘀咕道,“该死的,你果然知道!”

    而宇涵的故事声,还在继续,“你掉入海中,本以为死定了。”

    “但这时,传说中《飞翔的荷兰人号》出现了,为了让邪恶女郎号重见天日,你与它的船长戴维·琼斯做了一笔交易。”

    “琼斯,帮你将邪恶女郎号带回海面修复好她,并且给你十三年的时间,去当个真正的船长。”

    “但是十三年过后,你要在飞翔的荷兰人号上服役一百年。”

    “你答应了,邪恶女郎号被捞上来,同时为了掩盖烧黑的印痕,你给它取了个新的船命名为——黑珍珠。”

    “1730年,当了黑珍珠号两年多的船长后,你现身托尔图加,招募了一批船员去寻找科尔特斯的宝藏。”

    “但这次,你犯了个大错,一给出死亡岛的方位,你的大副巴博萨就领导了一场叛乱,把你流放到了一座荒岛上。”

    “而新鲜出炉的巴博萨船长,则驾驶着你心爱的黑珍珠号前往死亡岛,他们在那找到了科尔特斯的宝藏。”

    “但在花光所有宝藏后,巴博萨和船员们遭到了诅咒,他们开始找回882枚阿兹特克金币的旅程。”

    “而你,则在荒岛上找到了一个走私犯的酒窖,三天后一伙走私犯的船把你救出了荒岛。”

    “于是,你开始现在这段长达11年,追逐黑珍珠号的旅程,但显然坏运气伴随着你。”

    “1736年,假死的大海盗亨利·摩根,那时已成为影子领主,他创造出了影子黄金,这种能够给予他无穷力量的炼金药剂。”

    “自以为天下无敌的他,威胁要杀尽海盗公会的海盗王们,一统七海。”

    “于是,提亚·达尔玛交给你一项任务,那就是找到九瓶影子黄金,阻止摩根的影子军团。”

    “三年多,这段环游世界的旅程期间,你跑遍了七大洋,和诸如东印度贸易公司这样强大的组织战斗过,也加入过第四阶层的小偷集团。”

    “但在其他海盗王们的倾力相助下,你集齐了所有的影子黄金,用它们打败了摩根。”

    “1740年,你听说黑珍珠号又出现在加勒比海,所以你跑来皇家港准备偷一艘快船去寻找它,完成你的复仇,收回你的船。”

    “因为,你的时间不多了,对吗?”

    瘫软在铺满金币的沙发里,杰克·斯派洛船长摊摊手,“好吧,好吧,你难道是个能看到别人过去的魔鬼吗?”

    “既然你已经对我了解的这么清楚了!”他抓下头顶的小熊睡帽,双手合拢架在下巴下,死死盯着宇涵。

    “那么,无所不能的魔鬼大人啊,你想要从可怜的杰克·斯派洛船长这得到什么?”

    宇涵咧嘴笑起来,指了指杰克·斯派洛挂在脖子下的指南针,“我要你的指南针,同时我要你为我服务最多三年时间。”

    “这段期间内,不论我在哪,你都要跟随在我身边,帮助我寻找一些特别的玩意。”

    “而我则会帮你夺回黑珍珠,并永远帮你解除戴维·琼斯与你的合同,那么现在杰克·斯派洛船长,您的意下如何。”

    杰克·斯派洛摸摸自己已经光溜溜的下巴,伸出手来和宇涵握在一起。

    宇涵松开杰克·斯派洛的手,红色的鲜血,正顺着杰克·斯派洛的手掌滴落。

    宇涵看着杰克·斯派洛眯起的眼睛,向他笑道,“一个诅咒的印记而已,毕竟你可有不良记录在前不是吗?”

    “放心,只要你不违反条约,你就不会被扔到..”

    宇涵上下打量下,杰克·斯派洛船长,肯定道,“一定是阿斯莫德的**之渊去,那些发狂的三头犬,可最喜欢爱抚你这种俊俏的家伙。”

    “咕噜。”

    吞了下口水,杰克·斯派洛船长冒着冷汗道,“呵呵,我怎么会违约呢!”

    “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不过我希望你先实现自己的诺言,把我的黑珍珠号给找回来。”

    “毕竟在七大洋上,没有那艘船能跑得过它,有它在我们之后的旅途会方便很多。”

    又像是想到什么,他翘着兰花指,点了点伊丽莎白和斯旺总督,“顺便问一下,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听从你吩咐的?”

    宇涵笑了笑,推开会客室大门,走了出去,头也不回道。

    “一份自由选择人生的权利,以及一个父亲对预言中女儿的人生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