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瑈柔一愣，放下抱枕：“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他当时都读了，可能是成绩好保研什么的，继续半工半读，说不定能读完啊！”
“唔，说的也是。”清苓摸着下巴，“不然我找你哥问问吧。”
“我也找阿成问问！”
……
瑈柔回去问阿成：“你研究生没读完，会不会很遗憾啊？”
阿成说：“没什么好遗憾的。学历再高，也要看个人 。”
瑈柔心想，他难道是怕自己责怪哥哥？就恨恨地道：“都怪我哥！姐姐不跟他是对的，他干嘛怪你呀？”
阿成愣了一下：“这和你哥哥没关系。”
“不是他害你没读完的吗？”
阿成叹气：“那是我自己不读的。”
“为什么？”
“没钱。”阿成很干脆地说，“研究生是保送的，我算了一下。如果读下去，要继续打工挣学费，零工也不是那么好打的，还很累。而三年后就多了一张文凭，到时候还是一穷二白。如果去工作，就算从基层干起，三年后也该有所升迁了……”
“那哥哥他……”
阿成迟疑了片刻说：“他就是不让我找到好工作而已。”不过见识到贺璘睿的气魄，他觉得给他开车也应该有所收获，所以接受起来也不是很难。而且贺璘睿铁了心跟他过不去，他也无可奈何啊！再说了，是他姐姐干出的事……
当初孙志敏和方驰可以说是被贺璘睿捉奸在床，就算贺璘睿忽视女朋友做错了，但女朋友不先跟他分手就和他好朋友搞到一起，也错了！
“你以前怎么没说？”瑈柔郁闷了，“害我还怪我哥。”
“你又没问我。”阿成觉得有点无辜。
瑈柔一想也对，也很无辜：“我怕伤你自尊啊！都怪哥哥！太过分了，怎么能那样对你呢？差点毁了你的前程！”
阿成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如果他不那么做，你可能还遇不到我呢，你该感谢他才对！”
“谁要感谢他？！”
“那你是……不乐意遇到我……”
“才没有呢！”瑈柔急忙说，赖在他怀里，柔柔地问，“那你恨不恨他？”
“为什么要恨他？把他最爱的妹妹拐到手了，也算是报仇了。”
“唔……你做得对！要对我一辈子好哦~”
“嗯。”
这边两个人腻歪了，那边清苓在问璘睿，也得知真相了，问：“你怎么不早说呢？”
贺璘睿摊手：“反正是对他下黑手了，怎么黑的还重要吗？”
清苓噎了一下，扑过去将他按到床上：“当然重要！我们都以为你——”
“我干的坏事那么多，不差这一件事！”
清苓娇嗔着打他：“你就是个坏人！”
“男不坏，女不爱。”
“……其实我喜欢好人来着。”
贺璘睿立即翻身，一脸诚恳地看着她：“我其实是好人来着！”
清苓瞪了他片刻，抬头在他脸上咬了一下，他马上咬回去，两个人激情起来。
翌日，清苓在学校上课，接到瑈柔的电话。
瑈柔急吼吼地问：“你几点下课？”
“已经下课了，现在在图书馆。”
“那我来找你！”
清苓以为她是为了昨天的事而来，心想她不是来问贺璘睿怎么说的吧？那如果和阿成说的不一样，要怎么办啊？
看阿成的样子，应该不会瞎说，贺璘睿也应该不会对她撒谎，不用担心！
清苓飞快地借了两本书，往校外跑，半路打电话问瑈柔：“东门？”
“嗯。”
走到东门，清苓等了几分钟，见人没来，干脆站在卖煮玉米的大叔旁边看书。
一会儿后，一道人影从眼前飘过。
她鼻子一动，头却没动，因为一直有人来来往往，以为只是路人罢了。
几秒钟后，那道人影又飘回来。
她忍不住抬起头，见是瑈柔，无奈地问：“你飘来飘去干什么？”
“你没发现吗？”瑈柔用手在耳边做了一个扇风的动作，然后低语道，“难道失败了？”
“发现什么？”清苓拉着她转身，压低声音问，“你脖子上的吻痕吗？”
“啊！”瑈柔低叫一声，马上用双手把耳边的头发往下压。
她怎么忘记这茬了？刚刚那个动作，不是提醒清苓看吗？
清苓笑了笑，却没敢打趣她，万一被她掀衣领发现自己也有……那到底是谁笑谁啊？
“你用的什么香水？”清苓鼻子嗅了嗅，“挺好闻的。”
瑈柔松口气：“我就是来叫你闻香水的！姐姐给我设计的！”
“难怪。上次婚礼，她给我们设计用来做回礼的那款香水，现在卖得不错呢。”
瑈柔手痒地道：“我都想去学调香了~”
“好学吗？”
“那要天分和训练的，我肯定不行，你指不定比我厉害点。”
“为什么？”
“因为你会做饭啊！你对气味的敏感度肯定比我高~”
“哟，你在大街上，鼻子一闻就能闻到好吃的，可比我厉害多了！”
“我就只能闻到好吃的……”瑈柔一愣，不对劲啊，“怎么说得跟狗似的？”
清苓拍拍她的肩：“狗可是忠诚勇敢的动物！”
清苓以为她喷的香水是孙志敏专门给她定制的，过了两天才知道，是给她公司设计的。
柔织现在有阿成管理，瑈柔不知道轻松了多少。以前还查查帐、听听工作汇报什么的，现在做甩手掌柜了，根本不管。
香水设计出来了，怎么销售、怎么生产，她都不管，只管自己有兴趣的——外包装！
先是logo和瓶子，她找了几家设计公司，都不满意。她自己也懂这方面的东西，画了几百张图，越画越废。
又找广告公司做广告，光是广告创意就把她郁闷得吃不下饭。
跟阿成吐槽，阿成说：“找国外的设计师试试吧。”
她烦躁地说：“我想做一支中国人自己的香水品牌，干嘛要找国外的啊？哎……以后再也不骂人崇洋媚外了，实在是自己人不争气啊！”
瑈柔头晕脑胀，拿着U盘去找清苓，让她帮自己看：“你觉得哪个亮眼？不，是让你有动心的感觉！”
清苓指了两个：“我觉得这两个都不错。”
“这是我设计的。”瑈柔闷闷地说，“我花钱请设计公司真是白瞎了！”